石磊残存的意识胡思乱想着:死就死了吧,死了就和爷爷、慕仪见面了,我正好有好多的事想给他们解释。万月、欧阳洁、柳叶对不住了,我辜负了你们的那片真情,我可拿什么回敬你们呀?
石磊的意识已出现了迷乱状态,一骨碌摔倒在卫生间里,他连滚带爬地出卫生间,爬到门口,嘴里呢喃着:“欧阳洁、柳叶,你们在哪里,我爱你们,我要死了,我爱你们。”
“咚咚……”门外的柳叶,听到了屋内石磊在喊她,“石磊,石磊,你怎么了?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你开门……”
走廊里柳叶在着急地敲门梨花带雨地哭喊着。
“怎么了?怎么了?柳叶别哭,小声点还有别的贵宾。”欧阳洁急匆匆跑过来,说。
柳叶压低了捂住,压低了声音,嘤嘤咿咿啜泣着,说:“姐,我听见石磊在里面喊,他爱咱俩,他要死了。”
谢菲跑了过来说:“欧阳经理,你看这个。”她说着把春药纸袋递给欧阳洁,“姐,我看到有人来过,可能是给他下了这药。”
欧阳洁接过纸袋看着递给了柳叶,说:“你是医生,怎么救他?”
柳叶接过纸袋看着,说:“只能给他,才能救他!”柳叶眼挂泪珠,深情地看着欧阳洁。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你的房间。记住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谢菲点着头,说:“姐,如果需要我,我也可以给他。他没事,你就好。”
欧阳洁感激地看着谢菲,说:“谢谢你,需要就叫你。回去吧。”谢菲把钥匙递给了欧阳洁,捂着脸,害羞地跑向自己的房间,回头说:“姐,今晚这4楼没有其他的贵宾。”说完跑进自己的房间,咔啪,关上了门。
欧阳洁心急如焚地开门。
“你两都不要进来,我死也不想糟蹋你们,是因为我爱你两,你两的深情只好来生再报。求你俩一件事,去给我乡下的爷爷和慕仪烧烧纸,恕我罪过。再有条件去趟俄罗斯,《国立石油天然气大学》,我的教授导师,一凡诺维奇、陀思妥拉夫斯基,中国名夏友说声,我辜负了他,带我请罪。还有,你俩的银行卡,我放在桌子上了。男人怎么能花心爱女人辛苦赚来的辛苦钱,心意我石磊领了。”
房间里的石磊意识迷乱中,对门外的欧阳洁、柳叶交代完这些话,就凭着自己意志力,和功夫的底蕴,爬到床边,拽下被子堵住门口,然后在包里找出自己的刮胡刀片,准备割腕自杀。
石磊拿出刀片刚放到左手腕上,就被进来的欧阳洁、柳叶给摁住了。石磊看了她两一眼就昏死了过去。
“柳叶,赶快救他呀!”欧阳洁急得哭泣着,要求柳叶。
柳叶倒是冷静地蹲下身子,摸了摸石磊的脉搏,又试了试他的呼吸,说:“他是暂时昏厥过去了。姐你放心,石磊没有生命危险。”
听了柳叶的话,欧阳洁稍微冷静些,赶紧擦下泪水裹住的眼睛,才敢凝目正视石磊仰躺着的身体,瞪着惊诧的大眼睛,惊讶地“啊”大叫一声,捂住了嘴巴。
柳叶随着欧阳洁的目光看去,惊讶地大叫一声,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双眼,可她又赶紧拿开手,看了看药效最管用的那地方,果断地说:“姐得赶紧救他,要不以后我们俩都不能为他生孩子了,并且石磊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得赶紧把他抱到床上。”
欧阳洁呆呆地看着那不敢想象的地方,不知所措,手脚被定住了一样。
“姐,快过来一块把他抱上床。”
“啊。好,好。”
欧阳洁赶紧蹲下身体一块帮忙。她们俩连抱带拽,连拖带拉,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石磊弄到床上。欧阳洁赶紧拽起地上的床单,给石磊盖住身体,说:“柳叶你赶紧救他。”
柳叶一把给石磊拽下床单,说:“这样对他更不好,得不到散热。我现在救他清醒,就是害死他。姐你赶紧救他。”
“啊?啊……”欧阳洁惊慌失措地不知所措。
“姐,你怎么还不明白?他要是清醒了,就不让我俩舍身救他了,他宁愿死也不愿糟蹋我俩,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你还真想去他爷爷坟前烧纸?还真想去俄罗斯,找他导师去?”
“可我……我……怎么救……”欧阳洁还是懵懂,不知所云、手忙脚乱着。
“姐,你是正房,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你得用你的身体救他。”柳叶又急得哭泣起来。
“好……好……”欧阳洁顿开茅塞一样答应着,立即解着衣服扣子。
“姐,你得快点,我到外面去,你有事叫我……”
“嗯,嗯……”欧阳洁答应着,急得手忙脚乱地解不开扣子,她干脆不顾一切地,一把把衣服撕开。
柳叶擦着眼泪出了房间,带上门时说:“姐,我们都没有顾虑了,石磊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过了好长时间,欧阳洁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柳叶急不可耐地问道:“姐,他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我看那地方,还是那样。”欧阳洁有气无力,气馁地回答着。
“他喝得那药太多了,我还得……”柳叶进屋把房门带上。
欧阳洁在门外着急得等待着,又跺地,又捶墙,只能是急得独自流泪,手足无措。
又过了好长时间,柳叶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好了。我们去给他准备点凉开水,等他醒来喝。姐你到我屋换件衣服。”
她俩一前一后,进了柳叶的房间。
一会欧阳洁、柳叶出来,脸上的心急如焚,已是变得娇羞如花了。欧阳洁已换了柳叶的上衣,手里提着暖手瓶。柳叶抱着好几只水杯,又进了石磊的房间。
仰面躺在床上的石磊,已是喘息均匀,英俊的脸上面貌安祥、惬意,和先前已是判若两人,像睡着了的孩子一样。
“现在可以给他盖上薄被了吗?”欧阳洁像初夜的新娘一样、含羞,怯怯地问柳叶。
“不用,这样他醒得快些。欧阳姐,没想到姐也是初夜。这小子艳福不浅,误打误撞,被迫地连采两朵初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