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阻止我拿到匀梦,已经摆明立场,与我对立,指定不是什么善茬。”欢语心里默默想道。
“眼下,我必须拿到匀梦,可如今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敌人在暗我在明,这样对我不利。”欢语有些苦恼了。
“主人,我们可以找到匀梦。”冥珠里,冥灵老大发出了声。
“我怎么给忘了,笨!”欢语敲了敲脑袋。
“好,你们小心些。”
“是。”说罢,冥灵三王化作冥烟从冥珠里飞出,向城堡四处散去。
欢语就近在城堡外找了一隐秘处,躲了起来。
“这个未知的穿越者必须知道身份和他的目的,好提防些。”欢语担忧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跟浪花似的。
“有什么办法……”
梅河山顶处
无形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魔主,内心五味杂陈。
幸瑞端着洗脸盆走了过来,洗了洗帕子给洛神擦起了脸,“你别那副表情了,高兴些。”
“如果当时我陪着魔主……”无形开始自责起来。
“打住,魔主的极寒之体在我们跟随他时就已经出现,我们也想过许多办法,可是毫无用处,这次也是。”幸瑞又将帕子洗了洗。
“你的手怎么样了?”
“欢语走了这几日,我这手是长好了,但还是有些使不上力,慢慢来吧,等到欢语回来,给她瞧瞧。”
“如今我们都在魔主身边,魔界那边的情况一概不知,我们得想个办法防着些。”无形找了个凳子坐下。
“……的确,得想个法子。”幸瑞皱起了眉头。
“这些时日都没听见魔界有什么大动静,不知那边发生了什么?”
魔界皇殿
“把红陵针交出来。”魔皇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二皇子,洛冥。
“我没拿,父皇为何要怀疑我。”
“你没拿?做这些事时能不能带点脑子,你带着的部下虽然个个黑衣蒙面,但是武器却是我魔界之物!”
“……”洛冥拽紧了手中的拳头,低着脑袋,看着像受尽了委屈。
其实不然,洛冥浅浅一笑。
魔皇没有任何察觉。
“快些,交出来!”魔皇有些怒了。
“……被人拿了。”洛冥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
“你休要骗我!”
洛冥抬起了头,一脸激动,“真的!被人拿了,就是那天启界的天眼将军。”
同一时间
“啊切!”天眼打了一个喷嚏,旁边服侍的凌一被吓了一跳,“天眼兄这是受寒了?”
“没事没事,都说了这些事不用过来,我叫奴婢弄就行。”天眼瞅了他一眼。
“奴婢哪有我照顾的心细,你可是我们天启的国宝,还是由我这心思细腻的天启界国师来照顾你吧。”凌一瘪着嘴说了这番话。
“看你那样定是不情愿。”
“身为国师的我一天天很忙的,这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就碰到你这身负重伤的痞子,又马不停蹄的前来照顾,哎,可怜我这命还不被理解,哎。”
看着凌一那装模作样般,天眼憋不住的笑出了声,“谢谢你,好兄弟。”
“你要是谢我就帮我把事情办好。”凌一将他的衣服叠好放在了柜子上,“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罢便走了。
“还是那么不经笑。”天眼无奈摇摇头,但嘴角依旧挂着笑意。
许久,房内安静极了。
天眼看着房门处,自言自语道:“也许……我找到了。”
同一时间
“啊切!”林依儿打了一个喷嚏。
把一旁的风铃吓了一跳,“林依儿,你受寒了?”风铃立马站起想将林依儿扶起来去卧房。
“没有,就是鼻子突然痒了一下。”风铃一听又慢慢的坐了下来。
“哦,那应该是被人惦记了。”风铃漫不经心的说了出来。
林依儿有些生气,“再乱说。”
“本来就是,你和……”还没等风铃说出来就被林依儿用糕点堵住了嘴。
“你再不闭嘴我就走了。”
风铃瞥了她一眼,吃起了糕点。
鸟鸣声起,有些许微风透过破窗吹了进来。
欢语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已经早上了?”
欢语站起了身,“还没找到吗?”欢语自言自语起来。
“主人,我们找到了。”冥珠里发出了冥灵老大的声音。
“你们已经在冥珠里了?”
“是,我们昨夜就已经找到了,回来时看你已经睡着了,就没吵醒你,想等你睡好了再说。”冥灵老二解释道。
欢语顿时心里有了一股暖意。
欢语笑了,“你们真好。”
“这没啥的。”冥灵三王都不好意思的挠起了头。
“我妈从来不会这么对我,每次睡懒觉都会被骂醒。”说着说着欢语有些想哭。
“……”冥灵三王汗颜。
“主人,我们已经探知到匀梦的位置,就在城堡地下室的宝箱里,所以想要拿到匀梦还是需要将那怪物除掉。”冥灵老大说了自己的意见。
“他本是巨人族,虽样貌丑陋,但本性善良,镜像城的屠杀本是由众受害者引起,本不无辜,按理来说情有可原,但是屠杀生灵,草菅人命,按天道轮回来讲,必除。”
“所以就行一行这所谓的“正义”吧!”欢语大步走了出去,进了城堡。
黑暗中,“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离开这吗?”巨大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
欢语拔出了影光剑,瞬间照亮了周围。
“不拿到匀梦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你,必须消失。”欢语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嘿嘿嘿嘿嘿。”
这笑声一出,欢语就打了一个激灵,这声音太阴冷了。
“既然这样,就只好随了大人的愿,把你除了。”说罢便一脚踩了过来。
激烈的打斗,省略一万字。
欢语将剑上的血用力甩到了地面上。
“……旻叔叔,谢谢你……对不起。”怪物举着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旻叔叔?”欢语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竟然有些颤抖。
杀了这么多生命,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欢语没多想,在墙面仔细摸索起来,将油灯一一点上,终于亮了。
墙上溅起的血液触目惊心,欢语才整理好的情绪又有些乱了。
“怎么有些发晕?”欢语使劲摇了摇头,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