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有病吗?阿钺!”
肖泽跟疯了似的冲过去,把墨钺一把从赵悠然身上拽起来。
眼疾手快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是我自愿的,泽哥。” 她知道墨钺这一账,迟早要算。
他是那么小气又偏执。
从小占有欲就强,他不可能放过这件事情。
她现在只想他早点出了这口气。
而出气的办法,只能从肖泽身上下手。
因为有些话,她一个人说了,他绝对不会信。
“听见了么,泽哥,她是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的。”
“我突然,现在不想让你看现场了。”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抱起赵悠然进了休息室。
他是叫练家子,一等一的高手。
动作快到肖泽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锁了休息室的门。
“不过,你可以听声音。
对比一下他是在我床上,还是在你床上叫得更浪……” 阴沉的声线低哑了几分。
他一把撕开抹胸裙,把她推倒在地上。
双手被他扣在身后,迫使她身子往后倾。
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强迫她开口。
“墨钺,你真的疯了。”
“你把门打开,你不能这样对小然。”
“墨钺,你大爷!!!” 肖泽从刚开始的敲门,到后面的踹门。
很明显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
赵悠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绅士的肖泽,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是我干,得你,爽,还是肖泽干,得你,爽。”
他拍了拍她的臀,一脸邪气地看着她。
她不肯开口,他又加重了惩罚。
让她最终没忍住,叫出了声。
肖泽心疼里面痛苦不已叫出声的女人:“墨钺,你出来,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小然,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她了。”
“是吗?他没碰过你。” 施暴的动作顿了顿。
他掐住她的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因为这样,更能捕捉到她真实的状态。
“我真的没有碰过她。”
“我要听你说。”
见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回答。
大手毫不留情地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拽,迫使她睁眼。
“是的,我没跟他睡过。” 她的声音充满了破碎感跟绝望。
“在里面躺好,等我回来。”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起身套上衣服,把被子丢到她身上盖着。
两分钟后,他穿戴整理后出了休息室的门。
“说说,怎么回事?” 他挑了挑眉,淡漠地扫了他一眼。
肖泽一拳砸过来,被他稳稳接住:“泽哥,你不是我的对手。”
“如果你想她的日子以后能好过点,最好跟我说实话。”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随即掏出一根烟点上,猛抽一口。
肖泽颓然的垂着头,闷声开口:“你知道的,我跟陈怡这几年一直在打离婚官司。”
“在没离婚前,我不会碰小然。
我不想让她成为,她曾经最不想成为的第三者。”
“我想娶她,所以并不急在一时。”
“我一直都很尊重她,况且我很少来A市。”
墨钺沉默了半晌,信了。
“这几年赵悠然花你的钱,我拿海城温泉会所的合约抵,以后你们两清。”
他说完按了内线电话,冷凛的开口:“小七,送肖先生出去。”
肖泽走之前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但她没有开门,他留恋地最后看了那道紧闭的门一眼。
沉声道:“小然,虽然这是你的选择,但我依然不赞同。”
随后又看着墨钺沉声开口:“阿钺,如果你在乎她,就不该这样对她。”
肖泽走后,墨钺锁了办公室的门。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不在那么凌厉。
“什么?”
“你没跟肖泽睡过。” 他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
“我以为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她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
“那你一个多月前,为什么要骗我说去找阿娇,其实是去私会肖泽。”
大手大力地把她掰过来,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对视。
“我是去跟他说分开的,而且也要归还他给我的房子和车子。
怕你多想,就没敢在你面前提他。”
她垂着眸,声音有气无力地,眼底噙满了伤感。
“嗯。” 听到是怎么回事,清冷的眼眸闪过一丝愧疚。
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愧疚。
比如,他难得温柔的伺候了她一回。
“阿钺,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头一回的那晚,是你。”
动情时刻,她攀着他的脖子柔声在他耳边轻叹。
“嗯?”
“那天我没喝醉,我知道是你爬上来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不会闻错。”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以前我那样对你。
你会哭,会求我别碰你。”
他埋在她的脖间,喘着粗气。
“我的头一次,没想给过别人。”
“我当时就想着,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就当作是我爱你的纪念吧!”
娇嫩的小手,轻轻刮过他的背脊,温柔且轻盈。
“那后来呢?我给你下药,你喝了么?”
“没喝,是我心甘情愿的,就像今天一样。”
“阿钺,我爱你。
这么些年,我一直都爱着你。”
她捧起脖间的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眉心。
月眸幽邃,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眼底满是情深跟动容。
墨钺抿了抿唇,神色微沉,脸上看不出情绪。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宽阔的胸膛。
低声啜泣道:“那个孩子,我想留的。
但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没有胎心了。”
“我哭了好久,实在想不通。
为什么老天爷让你离开我,却连个念想都不愿意留给我。”
温热的泪水流在他的胸前,也流进了他的心里。
他心疼地把她往怀里拢紧了几分,薄凉的指尖逝去她眼角的泪水。
良久后,赵悠然哭够了。
红肿的秋眸痴痴地看着他,眼神带着祈求。
声音嘶哑又无助:“阿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像以前那样。”
“以后你要玩什么,我都陪你玩。”
“我不跑了,也不要名份了。
我只要你像从前那样疼我爱我,每天都在我身边就够了。”
墨钺垂眸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眸底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他始终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