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烤鸡迅速被干掉了,几人吃的手上嘴上都是油,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野鸡几乎没有很肥的,冬季的野鸡就更瘦了,但鸡就是鸡,是真正的肉食,油水经过消化系统的那种满足感绝不是素菜能比的。
还剩十六只野鸡,陆非凡沉吟了一下,说道:“这里还有十六只鸡,你们一人拿两只回家。”
“啊?凡哥,太多了吧!”阎解放摸着脑袋有些迟疑,他们感觉今天啥也没干,说是抓野鸡,不如说是捡野鸡,三岁小孩来都能完成的事儿。
刘成脸上也有些局促,附和道:“是啊,凡哥,我今天能吃上烤鸡已经很满足了,剩下的我就不要了。”
这是今年来他第一次吃到鸡肉,很香很好吃,但人不能不知足,再说能抓到野鸡的功劳都是凡哥的,他刘成没那个脸分两只鸡。
俩小姑娘态度都差不多,不肯收下这所谓的酬劳。
陆非凡摆摆手,认真的说道:“让你们拿着就拿着,不过不是白拿的,这次试验很成功,我会多培育一点这种植物,以后你们要经常负责帮我抓野鸡,就这样说定了。”
陆非凡态度这么坚决,阎解放几人想了想也就没再拒绝了,凡哥也说了,他们拿了这两只鸡,那以后就要经常过来帮抓野鸡,不过这也算要求吗?这完全就是天大的好事是吧。
把剩下的鸡全部装进麻袋里,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往四合院而去了。
“对了,解放,我拿两只鸡回家,剩下的六只你待会儿和刘成去鸽子市卖掉,然后买两斤猪头肉,一斤卤毛豆,一斤炸花生米和一瓶酒,还有剩钱的话帮我换成粮票,你们俩晚上来我家喝酒。”骑行路上,陆非凡和旁边骑车的阎解放说道。
闻言,阎解放微微点头,回道:“没问题,凡哥,这事儿交给我们吧。”
听到陆非凡要请自己喝酒,刘成憨厚的应道:“好的,凡哥!”
因为要卖鸡,阎解放和刘成先把要卖的那几只分开装好,然后加快脚步,直奔鸽子市。
而陆非凡则不紧不慢的载着俩丫头往四合院骑去。
……
四合院里,冉秋月推着自行车,和阎埠贵一起来到中院。
“傻柱!傻柱!冉老师来喽!”阎埠贵帮帮帮的敲响何家的门。
几秒钟的功夫,傻柱就打开了门,笑呵呵的开口道:“冉老师来啦!欢迎欢迎,快请进!还有三大爷,您也进来吧。”
阎埠贵摆摆手回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俩聊,对了傻柱,吃饭的时候叫我。”
他主要不知道该怎么夸傻柱,因为这丫的各方面并不算差,就是和秦淮茹有点瓜葛。
这次他也老实跟冉秋月说了情况,大概意思是何雨柱帮助贾家,被外人误会了,具体冉秋月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了,他的任务是介绍,并不是牵线。
阎埠贵不进来,正合傻柱的意,他正想和冉秋月单独聊聊天呢。
“那好吧,三大爷,待会儿饭好了我再叫您。”
冉秋月走进何家,首先打量了一下环境,有些杂乱吧,而且有股奇怪的味道,感觉像很久没洗的臭袜子味,第一印象让她不太满意。
“冉老师,请坐,我给你泡茶。”傻柱笑容满面的说道。
“好的,麻烦何师傅了。”冉秋月内心不太满意,但脸上不露声色。
从环境可以看出这个男人不太讲卫生,模样确实偏老,而且眼眶还有黑黑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不睡觉,搞什么飞机去了。
要不是父亲让她赶紧找个背景良好的人家嫁了,她也不会来这里,没办法,家里的背景不是很好,最近外面又有些风声鹤唳。
听阎老师说,这个何雨柱家背景是三代雇农,成分极为优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模样倒是次要的。
一会儿后,傻柱泡好茶,坐在冉秋月对面,开口道:“冉老师,我的情况三大爷…噢,就是阎老师都跟你说了吧?”
冉秋月点点头,回道:“说了,不过我想再问一遍。”
“你问吧。”傻柱有点小开心,因为知道他的名声还愿意来他家,这冉老师果然对他有好感。
“阎老师说你有爱心,经常照顾邻居家对吧?”
“对,院儿里人都知道我很有爱心,经常帮助困难的邻居,”傻柱颇为自得的说道。
“可是我听说,你帮助邻居是因为邻居家的寡妇媳妇…何师傅,你怎么看?”
听到这话,傻柱脸色一变,反驳道:“胡说八道,我和秦姐就是单纯的邻里关系,她一个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年纪大的婆婆,日子过的很辛苦,我作为邻居,自然要伸把手,绝对不是外面说的那样。”
傻柱解释完,冉秋月皱了皱眉,这解释还算有力,不像假的,看来真是谣言害死人啊。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只见秦淮茹抱着一个脸盆走了进来,看了看情况后惊讶的问道:“哟,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冉秋月一愣,勉强的笑着回道:“是棒梗妈妈啊,今天我来何师傅家玩,您这是?”
得,谣言中的女主出现了。
“噢~我来帮傻柱洗脏衣服,傻柱这人呀懒得很,衣服都是我帮他洗的。”
“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聊。”心机婊秦淮茹笑吟吟的说完,直奔里屋,把傻柱的脏衣服丢进脸盆里,然后扭着大屁股离开了何家。
傻柱脸色微变,该死,秦姐怎么这个时候来给他洗衣服啊?
果然,冉秋月的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僵硬的和傻柱问道:“何师傅,棒梗妈妈经常给你洗衣服吗?”
不敲门就进来,还帮何雨柱洗衣服,这熟练的姿态,感觉棒梗妈妈跟个女主人一样。
“呃,呵呵,没有,没有,秦姐就是偶尔帮我洗一下衣服。”傻柱老脸也很难看,这秦淮茹是故意的吧。
没错,秦淮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今天冉老师会来傻柱家,还是傻柱自个儿吹嘘出去的,于是在窗户那观察一早上了,特地安排了这么个桥段。
“那行吧,何师傅,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冉秋月完全没有聊下去的欲望了,单纯的邻里关系?可真踏马够单纯的。
这丫的内裤这种私密东西是能给别的女人碰的吗?难怪这个何雨柱名声不好了。
冉秋月起身就走,在她心里傻柱已经被打成备胎中的备胎了。
“冉老师!冉老师!吃了饭再走吧!诶!冉老师……”傻柱赶忙追出去,发现冉秋月推着自行车,连头都没回的离开了。
傻柱目露不甘,咬牙切齿的杀到贾家,大喊道:“秦淮茹!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十几秒后,秦淮茹打开门,露出无辜的表情,问道:“傻柱,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秦淮茹,我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我好不容易请冉老师来一趟,这时候你给我洗什么衣服啊?你故意的是吧!”傻柱怒气冲冲的呵斥道。
秦淮茹早有准备,眼泪说流就流,委屈的回道:“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冉老师在你家啊?再说我不是怕你明天上班没衣服穿嘛,你这个臭男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我都不给你洗衣服了!”
说完,秦淮茹回屋把傻柱的脏衣服拿出来,一把扔到傻柱脸上,然后哭唧唧的关上了门,来到床边,拿出手机…噢不对,是一个本子,写下【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不过秦淮茹不识几个字,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终究俩字儿咋写。
门外的傻柱无语至极,这踏马还是我的错喽?我招谁惹谁了啊!我就是想要个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