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家里的家丁被关在哪里了?”
幸子哽咽一下,回答:
“他们都在西边厢房,那里有十几个守卫把守。”
周冰凝不耐烦的甩了一句:
“带路。”
来到西厢房,守卫刚要阻拦,周冰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下子两个男子倒了下来。
“不是,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得,喜事变成丧事了。”
张晓凡暗自念叨着。
对面守卫真是不耐打,只是被周冰凝几个来回,便溃不成军。
有一个守卫想要逃跑报信。
周冰凝拾起地上一把长刀,猛地一甩,直接命中那人后背,“嘭”的一声,撞到旁边的墙角上,瞬间失去呼吸。
“谁敢逃跑,老娘就要他狗命。”
虽然对方听不懂这丫头所云,但是看到同伴下场,其余人员也不敢轻举妄动。
解救出鸠山府里的家丁,一位稍有威望的中年男子气呼呼喊道:
“取武器。”
听到幸子的翻译,张晓凡急忙阻拦:
“万万不可,还不到时候。更何况,对付这帮乌合之众,用不上宰牛刀。”
张晓凡让家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迅速将对方的人捆绑起来。
岗村那边已经察觉动静,召集十几个保镖往这边赶来。
“大家分开进入房间,给他们一个口袋阵。”
然而,对方也不是傻子,看到这边情况不对,不敢继续向前,而是窝在墙柱后面静观其变。
张晓凡不敢和他们僵持,时间拖的越久,对张晓凡他们越是不利。
“有什么办法绕到前面吗?”
幸子犹豫一下,答道:
“窗外是一个大型莲池,想要绕过去,只能从水里潜过去。”
张晓凡看了一下周围的家丁,他们的水性毋庸置疑,但是被关了几天,营养极度不良,就算潜过去,恐怕也是送人头而已。
张晓凡咬紧牙关,暗中兑换大力丸,准备亲自赴阵。
“等一下那边动起手来,你们立即冲过去。”
幸子十分不情愿的拽着他的胳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你…当心一点。”
未等张晓凡行动,周冰凝抢先一步,打开窗户,跳入莲池之中。
张晓凡紧跟其后。
入秋的池水显得十分冰凉,又是接近黄昏,张晓凡感觉身上有股刺骨的寒冷。
刚刚上岸,周冰凝眨眼功夫又是放倒两个守卫。
她这样的战斗力,若是任由为之,岗村的手下团灭都有可能。
擒贼先擒王。
张晓凡观察四周,看到一个红彤彤的身影,想必那位就是恶贯满盈的准新郎——岗村。
张晓凡直接摸索过去,两位守卫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张晓凡拍晕。
岗村刚要张口,被张晓凡勒住咽喉。
“都别动,否则我要了他的狗命。”
与此同时,幸子带着家丁也冲了过来,把一杆人群悉数制伏。
大家稍作休息,重整旗鼓。
一间房间里面,里面突然传出桌子翻倒的声音。
张晓凡刚准备进去查探究竟,幸子拿着新郎的衣服冲了出来,差一点跟张晓凡撞个正着。
“幸子,你把他怎么了?”
张晓凡看到地面蹒跚的赤身裸体的岗村,似乎猜到了什么。
之前岛国粮油公司大股东的大儿子的悲剧,今天似乎再次上演。男主角换了,操刀者还是同一个人。
张晓凡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最毒妇人心,这妞不是一般的狠。
幸子将新郎的衣服塞到张晓凡手里,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赶紧换上,我要向全世界揭露这帮混蛋的真实面目。”
张晓凡顿时目瞪口呆。
若是这样,到时候臭名昭著的就不仅仅是岛国,连这位凡味集团的总裁也会妇孺皆知。
小辣椒不得把他剥掉一层皮才怪。
“你疯啦?到时候咱们如何见人?”
幸子则是冷冷一笑,指着周冰凝说道:
“她的易容术不是很高明吗,有什么可怕的?现在客厅里的都是岛国的富甲名流,我们就要抓住这个机会,把岛国的罪恶公之于众。”
张晓凡听后,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心机。
虎父无犬女。
看来,她对华夏的《花木兰》没少研究。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她玩一把,顺势恶心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岛国。
周冰凝把张晓凡化成岗村的模样,换上新郎装,简直比新郎还要新郎。
周冰凝打量一下,取笑道:
“若是再贱一些,就更完美了。”
张晓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差一点没被自己吓着,恨不得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忍气吞声。
正堂之中,张晓凡和幸子并肩同行。
这妮子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幸福感,丝毫看不出被人胁迫的意思。
张晓凡不得不低声提醒:
“幸子,注意你的表情,别让人看出破绽。”
幸子瞅了新郎一眼,顿时晴转多云。
前后的表情变化,让张晓凡都望尘莫及,要不怎么说,女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主事宣布参拜天地的时候,张晓凡懵了。
这妮子说好要揭露岛国的丑恶嘴脸,到这个地步了,居然无动于衷,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幸子,赶紧发表演说啊。”
张晓凡压低声音,用华夏语提醒道。
然而,她似乎没有听到一般,新郎都没有低头,她先低下头鞠躬。
接着也是低声提醒:
“岗村拿我母亲的性命要挟,我若不照做,不是穿帮了吗?”
宾客看到新郎的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
张晓凡明知道幸子夹带私货,却又无可奈何。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直到主事喊完夫妻对拜,准备让家丁送新人入洞房之时。
幸子猛地将盖头扔掉,一把将主事推开,声嘶力竭地用当地语言说道:
“在座的各位,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在这里之所以按照一千年前的习俗,举办这场婚礼,就想告诉各位。”
“咱们琉求自从千年之前,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度。这里有我们自己的风俗,独立的信仰。我们不属于任何国度,只属于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