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啊?”
金捷猫担心,却不敢现身,那样只会白白送掉性命。
眼底闪过狡黠,庞在炘怎会乖乖待在这里,只是夜幕即将到临,对她行动不力,所以只得明日在动手。
“先休息,明日再说。”
次日一早,庞在炘直接幻化出自家大姐模样的人形,乖乖坐在床榻上。
自己则再次隐身,直达无魅所在的殿堂。
“老冥主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强了,昨夜又死了十个女子,看来只有血冥掌经得住折腾!”
“可是她犯下了那种错误,应该不会再有机会了吧?”
两个无字排行的人小声低语,也就只有他们敢这样,其他人怕是提一个字都只有死。
“你的药不管用啊。”
金捷猫坚信,昨日被掐着脖子的时候,庞在炘一定动了手脚。
看着打开的殿门,庞在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没用,那就换其他的法子。”
总而言之,她不会放过无魅,在杀他之前,一定要报了掐喉咙之仇。
烟雾缭绕的浴池里,无魅一人闭眼享受,发泄了一夜,他此刻正在浅眠。
勾唇弯下身子,庞在炘只是轻轻碰了碰水面,瞬间将人冰冻起来。
“谁?”
震碎冰面跃起身,无魅将外袍披在身上后四处观望。
“老冥主,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人破门而入,四处查找无果后,回到他的身边。
“那女人还在屋子里吗?”
无魅首先想到的是才接来的那个女人,虽然不相信她有这个能耐,但自从她来了以后,才会有一些道不明的感觉滋生。
“在,没有离开过。”
回答他的是刚进屋的一个男子,他才从那边过来,最清楚不过。
引光入体,幻化控制人的药物,庞在炘站在一旁看他们狗咬狗。
“你们在做什么?”
受到自己下属的攻击,无魅不会手下留情,杀了四五个后他才反应过来,有人控制了他们。
“你这不是让他们都死在他手上吗?”
虽然知道他们罪有应得,金捷猫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死在他的手上,也总比来对付我们强。”
庞在炘冷冷看着那些人毫无还手之力,全部死在无魅的手中,又盯上了头上的悬梁。
看出她的用意,金捷猫有些迟疑:“要不,我们先出去?”
直接飞身到屋顶,庞在炘运起玄力打出,坚固不摧的大殿瞬间倒塌,淹没才发生的一切。
只是这点小把戏,对于无魅不痛不痒,闪现出来后,看着前方发出愤怒的呵斥:“谁,你到底是谁?出来,本冥主将你碎尸万段。”
“老冥主...”
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只是通通都成了他的手下冤魂。
“老冥主,他们只是被控制了失去自己的意识,没必要下杀手啊。”
看着身边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无萌悲痛得不行,如果不是回到这片天地,实力回到顶峰,她同样也躲不过庞在炘的算计。
“住手!”
招厌现身,直接将无魅控制在前爪中,然后看向她所站的位置:“何方高人,何不现身见一见?如此阴耍我无冥天何意!”
它能化解幻化出来的药物,这是庞在炘没有想到的,不过自然不会现身出去,任由他们瞎想,转身朝住的地方而去。
“你别走,出来!”
邪念幻化而成,招厌对于气息很敏感,追随她前行的方向,一丝也没有偏差。
如此一来,庞在炘就不能回住的屋子,转身朝无陌那里而去。
“无陌,他是不是想造反?”
才冷静的无魅又暴跳起来,如果不是被死死控制,他一定先去将人打两巴掌再说。
这么明显的算计都看不出,招厌不知道当初,为何就选了他当这里的管制者?
“动脑子想一想,他有这个实力吗?”
只是极尊中期的无陌,不仅没有这个实力,还没有这个胆,正坐在院子里暗自伤神。
庞在炘到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些紧跟其后的人。
“少冥主!”
还是无萌的声音才让他回过神,赶紧跪了下去:“冥主,招厌!”
“你认为把我们吸引到这里,我就会对他出手吗?那岂不是着了你的道?”
招厌对着屋檐出声,所有人才向那里看去,无陌被这无厘头的事弄得摸不准头脑,低头不出声,他已经卑微到只要没人问自己,就会默不作声降低存在。
弯腰取下一块瓦片,庞在炘用手轻轻一捏,瞬间变成无数块飞了出去,实力不够的人躲不过,几乎都受了伤。
“尊禾残,是你!”
这么强大的杀伤力,招厌认为只有那个无人能敌的男人做得到。
“可是,现在你怎么变成缩头乌龟了?有本事出来,咱们较量一番,我也好试试,几万年不见,你是否已经强大到可以庇佑九尊帝天。”
“你真孤陋寡闻,难道只有他?才有实力抗衡你无冥天吗?可笑!”
清澈婉转的女声,让在场的人都恐惧起来,印象中,没出现过这号人物,不知来自哪里?
“你是谁,来自哪里,无我无冥天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要算计那么多人丧命?”
招厌的语气不似刚才那么深冷,如此强大的女子,如果收服,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
“你们作恶多端,心狠手辣,杀害了千千万万人,怎知他们没有后代为其报仇?”
庞在炘原本不想说一个字,但不愿这件事情牵扯到尊禾残。
眼前这怪物实力太强,如果在这个时候对九尊帝天发起攻击,那边不知道怎么,没有那个强大的男人,对抗得住不。
“不可能,无冥天里,女子不过极尊中期,根本没有你这个实力。”
“哈哈...你在说笑话吗?有心报仇,谁会暴露自己,没本事多年没有长劲,就别把谁都想成你们那般,坐享其成不说,还要动不动就杀害鞍前马后的下属。”
庞在炘想不通,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差事,为何没人心生不满,还要死命干。
招厌怒不可遏,这样的女子不收服也罢:“不管你是谁,有本事就出来与我一较高低,如此暗算别人,你与我们有什么区别?”
盘膝而坐,庞在炘边吸取灵力,边与它周旋:“我干嘛要与你们有区别?你们怎么对我,那我就怎么对你们呗。况且,你连我的身影都看不见,很明显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