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黑线划下，他很无奈，也很无语，“统哥，这是超现代社会，不是魔法学院！”
［啊？！］888很遗憾，［刚刚不是magic啊？］
卫子舒：我的沉默很大声，我的母语是无语。
“我们只是很正常地在商量好吗？”
系统888感觉自己很无辜，［你们刚刚那个样子，跟演电视似的，比特码催眠还吓人，你说不是魔法，谁信呐？！］
“哈啊～”卫子舒尴尬地笑了笑，“刚刚，是有点激动了哈。”
他赶紧保证道：“我是诚心来谈判的，待会儿我肯定好好说话。”
系统888冷冷淡淡，［哦。］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传菜的间隙，女孩频频看向卫子舒，似乎急于说些什么。
888摸了摸下巴，笃定道：［我觉得她肯定反悔了。］
卫子舒不咸不淡地说道：“是嘛。”似乎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待到服务员们全部出去，女孩急急望向卫子舒，“我，我同意了，需要我做什么，你说。”
完全猜错了的888默默退到空间深处，对不起，打扰了，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懂。
卫子舒轻轻摇了摇食指，“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他眼中流淌着的细碎的光，莫名让人信服。
女孩似乎还有一点点顾虑，她咬了咬唇，比了个一眯眯都手势，“可以透露一点点你的计划吗？”
“我啊。”卫子舒云淡风轻地说道，“只是想让某些人付出代价，顺便再把这个糟糕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而已。”手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机械腿，他垂眸，温柔地笑着。
—————————
小强是一名十级冲浪选手，同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卫子舒的满级黑粉。
这天吃过晚饭，他照例打开星网，浏览着今日热搜。
把热搜扫榜之后，他同往常一样，打开卫子舒的账号空间，然后熟练地刷屏。
【每日一看，今天的卫子舒爆炸了没有？】
显示发表成功之后，他眼尖地发现，该账号竟然正在直播！
一下子来了精神，小强赶紧坐直身体，当即点击进入。
直播间里一片漆黑，就连声音都没有，只有零星几个误入的网友在扣着问号。
【这是在干嘛？】
【怎么黑屏了？】
【主播呢？】
【甜蜜霸王龙？你在搞什么飞机？说好了30万粉丝福利给我们看黑丝，人呢？别想装死！快给我出来！】
小强看着弹幕里的内容，缓缓扣出：【？？？】
‘甜蜜霸王龙’他知道，是一个打游戏特别虎的新人女主播，身材特别辣！他也是甜蜜霸王龙的粉丝之一。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不是卫子舒的直播间吗？！
怎么会出现‘甜蜜霸王龙’的粉丝？而且这位粉丝还以为他自己现在正在‘甜蜜霸王龙’的直播间？！
这是怎么回事？
懵圈的小强正打算退出直播间，点了叉号却没有丝毫反应。
他不信邪地连点好几下，手机还是显示着这间奇怪的直播间。
“奇了怪了，见鬼了不成？”
他干脆把手机强制关机，再重新启动。
然而，输入密码之后，手机里还是那个直播间，并且人数更多了。
“草，手机不会中病毒了吧。”
在他嘀嘀咕咕的时候，弹幕上一条【大家也无法退出直播间吗？还是我的电脑坏了？】令小强的心跳蓦地加速。
他手速飞快，【我丢，竟然还有人也无法退出直播间吗？我还以为手机中病毒了呢！】
【试过了，普通关机然后重新启动不行。】
【同试过了，强制恢复出厂设置也不行。】
【智能管家也关不掉。】
【家人们，我有预感，要出大事了！】
【主播还没出来，大家先来聊一聊？】
【可以啊，不知道甜蜜霸王龙在搞什么飞机，咱们先等一会儿。】
【等等你说什么？甜蜜霸王龙？你是从甜蜜霸王龙的直播间进来的？】
【是啊，怎么了？】
【可是！我进的是‘赶海段段’的直播间啊！】
【我是‘美妆博主小悦’。】
【我是‘海城公安’。】
【我是‘国家食品网’。】
而小强则缓缓打出，【我是从卫子舒的直播间进来的。】
弹幕寂静了一瞬，似乎被震到了，久久没有新消息弹出来。
知道直播间无法退出时，大家没什么反应；知道大家都是从不同的直播间进来时，大家还是没什么特殊的反应；然，当知道有人是从卫子舒的直播间进来时，大家沉默了。
一时间，大家不知道是应该震惊于卫子舒竟然开直播了，还是应该震惊于有人点进了卫子舒的直播间。
【卫子舒？我没看错吧？】
【我也看到了，是卫子舒没错。】
【他直播什么？挖矿吗？】
【挖矿也还行吧，应该挺下饭的。】
【到底挖不挖啊，我外卖都快凉了。】
【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看辣妹！】
【楼上的，你这就不对了，你可以喷卫子舒的任何地方，但你就是不能喷他的颜！】
【哈啊？我有喷他丑吗？】
【确实，卫子舒的颜是真不戳啊，至今没找到代餐谁懂？】
【前面的傻叉吧，喜欢人渣？你没毛病吧？】
【老子喜欢什么关你什么事？！】
【不是，喜欢谁不好，喜欢那个人渣？我看你应该也不是啥好人！】
【有些人手伸得长，嘴也管的宽，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穿你家衣服了？大可不必说话如此难听吧，没想过自己的言论可能会给别人带来伤害吗？】
【笑死，竟然还有人说别人管的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鳖样，道德绑架谁不会啊？】
【哈？什么玩意儿？道德绑架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啧啧啧，说不过就开始装傻了是吧？真low！】
【只有我觉得中英文混着说，真的很没有格调吗？】
【……】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小强舔了舔牙根，对这些乌烟瘴气的弹幕无语至极。
而这一切的根源——卫子舒，小强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