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寝宫。
所有无关人员已经全部屏退。
天气转凉,奢侈的贵妃已经烧上了炭火,整个屋子温暖舒适。
催情香袅袅的燃在空气里,散发着暧昧缠绵的味道。
烛火已经全部吹灭,只有碳火的光芒在微微跳动着。
芍药找来的男人,戴着一个面具,恭敬的跪在贵妃的榻上,等待她的命令。
萧筠儿脱下了衣裳,往榻上一坐,她连看这个男人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连沈清羽也是,如果他不是皇上,自己也不会这么费劲的要去讨好一个男人。
男人们很少会为情爱所困,因为地位、权利,哪一样的诱惑都比情爱大。
萧筠儿从小在萧慎的影响下,对权利也充满欲望,奈何女人,总是要通过男人才能去往权利的峰顶。
不然,这些男人,她一眼都不会看!
“脱吧。”萧筠儿冷冷的说道。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已经认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不管怎样,必须要成功才是。
男子脱了衣裳,却不敢直视贵妃的眼睛。
“吃了它。”
萧筠儿拿出芍药给的药丸,给男人吃下,她自己也吃了另外一种有助怀孕的药。
然后便开始了正事。
接连几天,男子白天充当萧筠儿的奴才,晚上就变成她的情人,两人非常辛勤的耕耘。
通宵达旦的努力,就为了在这几天里一定要怀上孩子。
萧筠儿感觉自己要被折腾坏了!
但她也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男人们总热衷于三妻四妾了,因为不同的人带来的体验和新鲜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的心里甚至生出,为什么女子不可以有很多个男人的想法。
男子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萧筠儿欢爱中,突然很想看看男子的脸。
她趁着男人卖力取悦她之际,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
男子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下,僵在了原地。
“原来你,长得如此俊美,为什么还一直戴着面具?”
“娘娘,奴才不敢直视您,所以才戴个面具遮挡一下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不敢直视本宫?”
“娘娘太过美丽,如夜空中的星辰,能和娘娘相处这么一段日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哈哈,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莲山。”
“以后在本宫面前,你不必自称奴才,你是本宫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奴才。”
“是,娘娘,请让莲山继续伺候你。”
“快来吧,本宫等不及了。”
两人又开始了一夜的辛勤耕耘。
萧筠儿将莲山留在了身边,一是为了确保一个月后自己成功诊出喜脉,另一个则是因为,她好像很享受这个男人伺候自己的感觉。
女人总是对能让自己欢愉的男人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但没关系,她是贵妃,没人能阻止她的风流。
一个月后,芍药成功为萧筠儿诊出喜脉。
“恭喜娘娘,这次您是真的怀孕了!”
“哈哈,那就好,莲山,这事你立了大功,本宫会重重有赏的。”
“多谢娘娘!”
“娘娘,到时候,奴婢就为为您制造早产的假象,您只需要安心养胎,把皇子健康生下来便是。”
“辛苦你了,芍药,本宫也会重重赏你的。”
“能为娘娘效劳是芍药的荣幸,芍药不敢居功。”
“哈哈,这下本宫倒要看看,这皇后之位还能不能跑掉,这肚子可要争气些,生个皇子出来,一切就都稳妥了。”
“娘娘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近日沈清羽还是经常去徐品知那里。
夜晚,两人相拥而眠。
沈清羽却突然有了一个热烈的想法:“品知,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我想有一个跟你的孩子!”
“为什么现在想要孩子?贵妃那里不是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吗?”
“我知道,虽然之前那个孩子是假的,但你还是对我的表现比较失望,如果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皇后之位我一定不会让贵妃坐上去的。”
“皇上,所以你要这个孩子的目的是什么呢?阻止贵妃获得后位吗?你既然朝堂之上已经放话,贵妃生完孩子,就举行封后大典,那就要君无戏言的。”
“品知,你知道的,我只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松口这么说,贵妃能不能成功生下这个孩子还是未知数,如果你也有了孩子,我保证,你一定会是我的皇后,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是太子。”
“我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你了。”
徐品知推开沈清羽,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贵妃不管怎样,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难道你要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吗?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去碰贵妃?你想要一个我生的孩子,你到底是单纯的想要,还是要利用这个孩子去让我争夺皇后之位?我不能接受,我现在不会生孩子的!我希望我们孩子的出生,是因为我们真心相爱而来,而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品知,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真的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我现在不想生!”
徐品知感觉现在和沈清羽之间有了隔阂,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但不管他怎么问,他都不说。
“你不想生可以,但谷隐,必须送出宫!”
“你说什么?”
徐品知瞪大眼睛,无助的看着沈清羽。
他还是不相信她吗?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唯一信任的手下遣走?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我不想天天在你身边留着一个对你有想法的男人。”
“我们是主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不管怎样?谷隐必须送走!”
沈清羽内心很痛苦,他不是不相信徐品知,只是,他现在暂时没办法告诉她,他只想她安安全全,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
其他的,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好,你想让谷隐走,那就让他走吧。”徐品知不再挣扎,干脆遂了他的心意,但随即又补充道:“你也走!”
“你赶我走?”沈清羽不可置信又心痛万分。
“是!”徐品知很拒绝。
“好,我走!”
说着,外衣都没穿,沈清羽也决绝的离开了芸秀宫。
徐品知突然感觉很冷,躺下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