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本身的修为也顺势进入了武道宗师中期。
武道宗师者......生命层次得到提升,超脱武者行列,可借天地元气御空御敌。
一人...便可镇一国!
但这只是寻常的武道宗师。
刘彻在却也不在此列当中,在大汉境内,若是将底牌尽数祭出,便是武道金丹境的强者也决计不会是刘彻的对手。
“这就是帝典的第一重吗?其中竟还有一式神通!不愧是大道至尊级别的功法,果真了得!”
赞了一声后,刘彻当即将心神沉浸在那门神通当中。
而这时,身处泰山之巅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众将士们也在国运反哺下醒了过来,切身感受到身体上出现的变化后,群臣不由激动万分。
“哈哈~,国运之力果然神奇,老夫已经好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就像...老夫的壮年时期那般!”
“是啊,袁大人,您的头发也黑了几分,要不是还有少许花白,下官都要以为你是返老还童了!”
“哦?还有这等事!”
“诸位!”荀彧自身也有明显的感觉,但其却并未像大多数臣子那般激动不已, 而是一脸肃然的警示道:
“诸位大人, 喜可,激动也可,但莫要过于激动,更莫要忘了吾等今日是谁赐下的恩典!”
百官闻声心头当即一凛,纷纷正色道:“丞相大人教训的是,吾等纵百死亦不敢忘陛下圣恩!”
“希望如此!”
荀彧抖了抖衣襟上的褶皱,举手投足间高位者的威势尽展无疑。
运朝当中的等阶划分明显,文武官员按阶位反哺。
方才这些个官员当中,在国运反哺下收获最大的就是他这个身居三公之首的丞相,其次便是同为三公的卫青。
抛开武道境界不言,光是国运之上的差距荀彧、卫青等便能轻松将百官压制。
“嗯?”
“原是如此!”不多时,刘彻从神通感悟中醒来,眼中闪过一丝平时不曾有过的兴奋。
“臣等恭贺陛下!”
“众卿!”刘彻大手一挥,满意道:“吾大汉运朝已成,此乃国之庆事,亦是你我君臣的庆事!”
“为了纪念这一日,朕决定于今日承改年号,尔等不若就此集思广益一番,替朕想想该用什么为年号?”
此话一出,文官一方顿时陷入了头脑风暴当中。
但有一人却显得气定神闲,但见其不紧不慢的从官员当中走出,而后径直礼道:
“启禀陛下!改元一事宜应天瑞,当用瑞命纪元,臣窦彭祖以为陛下之年号当有承上启下之能,今日我大汉运朝初建,不若就以‘建’字为名,改称建元!”
“建元..”
“建者,创立、首倡也,我大汉乃世间首个运朝,以建元为号却是再为合适不过!臣庄青翟复议!”
“臣...也附议!”
窦彭祖眼见好些个官员都赞成自己的‘建元’当即便面目喜色并向刘彻投以期待的目光。
但他没发现的是,那些出声附议的官员尽是一些主界老臣,而后汉过来的那些诸如荀攸、程昱、贾诩、郭嘉等却并未上前附议,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彻。
‘建元之年号虽说乃是史书上记载的年号,但放在眼下却是肯定不符合陛下心意,那陛下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郭嘉脑中转个不停思绪不止,随即就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猛地一亮,当即上前道:
“陛下,窦大人!”
“嘉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彻眼见郭嘉面上那小狐狸一般的笑容,当即没好气道:“想说便赶紧说,再整这些朕便罚你半年不准说话!”
“呃...那臣还是说的好!”
“陛下,窦大人的建元之号固然是好,但如今我大汉在陛下的带领下已经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我大汉日后的千秋万代,也都将由陛下主宰!”
“换句话来说,陛下的目标可能远不止于此,因此...嘉以为,我大汉已经不需要这些凡俗礼典来改元称号,不若就以陛下武帝之名为年号,十年百年传至永昌!”
“哈哈!奉孝深得朕心!”
刘彻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看向郭嘉的目光也是越来越满意,而一旁的窦彭祖...
“窦卿啊,你老了!”
一句话,使得窦彭祖差点两腿一软摔倒在地,但其还是强撑着身体苦着一张脸赔笑道:“陛下说的是,臣老了,跟不上我大汉的脚步了!”
“嗳~, 话不能这么说,窦卿文笔上的造诣朕还是很看重的,日后窦卿便去皇家学院吧,为吾大汉好好的教书育人!”
“喏!”
‘还好,也算还有个一官半职!’窦彭祖很是庆幸,庆幸刘彻没有直接让他回乡种田,要不然...只怕他这位曾经的九卿之首难免要落个饿死家中的下场。
“对了!”刘彻将目光看向百官:“朕大汉运朝初立,一应事务都应有个新的开端,尔等的守旧思想也该换换了!”
“换不了的也无事,回去后自行上交辞呈,如此还能落个体面些的职位!”
警示了一番后,刘彻当即大手一挥:
“今日我大汉运朝初立,当以运朝阶位改成为大汉王朝,传朕诏令,今日大赦天下,死罪改囚,轻者赦免,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回宫!”
“陛下诏,摆驾回宫!”
……
后世记载:
武帝元年十月一日,汉家武帝于泰山之巅封禅岱宗,建立运朝为‘汉’,史称大汉王朝。
并于此一日,死罪改囚,轻者释放,大赦于天下。
天下万民歌功颂德,并视今后每年的今日为国庆节,贺国之大庆。
......
兴许是世人口中的归心似箭作祟,又兴许是刚刚通流的大运河之功,总之回归长安的路程遥远,但相对来时的时间却是短了许多。
刘彻这一次封禅泰山,也算是捎带着完成了一场东巡,视察了一下这一路上的民生。
直到亲眼看到那遍布田中的灵米以及洋溢着喜意在田间耕种的百姓后,刘彻这才顿觉心安。
身为帝王,掌御万民的同时,自然也要给民安居乐业的生活。
载舟之水,覆舟之波,一念之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