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溪将准备好的小番茄喂给少年，抚摸他的小腹。
“你看，是不是一个都没有浪费？”
行絮呜咽一声，有种撑感：“我，去找你，你怎么还要惩罚我……”
青年把他想要投入另一人怀抱的身子捞回来，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听到少年轻哼声，满足蹭蹭他的肩窝。
“宝宝去找我当然很高兴，但是为什么还要去见姓白的呢？”
少年和他们解释不清，身上覆上一层薄汗，整个房间的氛围黏稠地惊人。
“以后就不去了……”
青年轻轻碰碰他的唇肉，直到颜色变得嫣红，方才罢休。
少年半清醒半困觉，只能任由摆弄，实在受不住了才会推搡，但是本来就是惩罚环节，反抗无效。
床上的所有人彼此都很沉默，但只有遇到少年的时候会教他说自己喜欢听的话，一遍又一遍附耳教，不厌其烦。
学不会也没关系，老师会用棍子教会笨笨的宝宝。
——
每次惩罚醒来都是这样的感觉，腰又酸又软，动一下眼角都会渗泪。
少年一动，身旁的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就开始下意识轻揉，即便他现在也还是困意满满。
行絮仰着头，埋在男人脖颈，手自然而然揪着男人领口，温热的呼吸浅浅，又睡了过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楼彻寒彻底清醒过来，偶然听到少年的呓语，轻拍他清瘦的脊背，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大概就是男人们教的那些话。
少年可能梦到了。
掀开被子，察看少年的情况，上过药之后恢复了不少，但应该归功于少年的体质，能够承受得很多，恢复得很快。
身上被男人一遍遍打上印记，却又在第二日消散大半。
不过没关系，雪白的肌肤再次覆上浅粉的齿痕和红痕也很好看。
完事之后留一个人陪少年睡觉，大概就是他们长此以来的默契。
——
南方基地几次想要要人，都被楼彻寒给回绝了，行絮被人照顾地很好，偶尔会想起驰家人，也没有在意他们没有来看自己。
但在研究进入总实验阶段时，驰家人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提出想要参观北方基地，学习借鉴的想法。
对方没有明确的目的，军方也不好拒绝，楼首长只好打了批准。
驰隙没想到再次见到少年会是三年后，这几年他无论想什么办法都无法进来，军方基地就像铜墙铁壁，不准外人勘探分毫。
许多人都在猜测他们是不是在研究丧尸疫苗。
但以他们的风格，如果不成功的话，平白透露消息只会引起恐慌。
这次是以大型基地游访的名义来到北方基地，安排了人夹道欢迎，也有一些人来看热闹。
楼彻寒和陆俦在队伍前方欢迎，后者面上带笑，前者一如既往地冷面，不过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不会觉得不尊重。
行絮两边是顾家兄弟，他倚在其中一人身上，嘴里吸溜着冰水，这还是楼彻寒怕他热特意给他准备的。
和平基地最前方是驰隙和驰叙白，前者面庞坚毅俊美，皮肤黑了一点，后者隐于黑袍之下，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下意识回眸，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少年。
漂亮乖巧，眼神懵懂，认真捧着泛白霜的玻璃瓶。
他好像一点没变，又好像变得更乖了，察觉到自己回望，抿着嘴轻笑，随后仰头看向身旁的青年，似乎是在让那青年注意自己。
现在笑得这么好看……
他好像一直没见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