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烟城衡玉真君的命令,你要是有意见去和他说。”
领队的人不屑的道。
修真界以强者为尊,这一群人最强的也不过是金丹修为,他背后可是靠着元婴真君,他有什么好怕的。
“这里可不是罗烟城,岂容你等在此放肆。”
领队的人如此不将众人放在眼里,显然引起了他人的不满,就算罗烟城城主修为高又怎样,现在他又不在这里。
“我奉命来此追拿通缉犯,我劝你等还是好好配合。”
他们一行十多人,江歌瑶这边也是十多人,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未可知,但这里是玄丹宗的地方,要是真的打起来,损伤到周围的建设,那可不是小事情。
“究竟是何事要如此兴师动众?”
江歌瑶绕过前头领队的执勤弟子,询问对面的领头之人。
“你是何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罗烟城的事,你们乖乖配合就好。”
领队没有想到,他话已经说这么明白了,还有人敢质问他。
“我竟不知罗烟城主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敢在玄丹宗的地盘惹事?”
江歌瑶冷哼出声,这领队之人显然是狗仗人势,想以声势压人。
“玄丹宗算……”
领队之人像是想到什么,将话头收了,不耐烦的道。
“不要耽误时间,你们让我们搜查一遍,然后在此等着,等我们找到我们想找之人,你们才能离开。”
这就有些太不讲理了,无缘无故拘留修士,限制他人的出行,罗烟城城主此举显然是犯众怒。
他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人不满道。
“你还敢不让我们走,这究竟是何道理,难道这罗烟城城主还能手眼遮天不成。”
大家都是修士,自有一股心高气傲,如此不明不白被人强制留在此地,任谁都会不满。
“诸位还请听我一言,还是老老实实在此等待,等我们将贼子揪出来,再放你们离开。”
无论众人如何咒骂,领头之人咬死不放人离开。
“今日之事,必须给个说法,我代表玄天宗倒要问一问罗烟城的城主,究竟是谁给他的权利,敢在玄丹宗的地盘闹事。”
江歌瑶拿出自己的亲传弟子令牌,领队是人看到令牌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
他没想到在此竟然能够遇到玄丹宗的亲传弟子,还被逮个正着,他今天麻烦了。
“仙子勿怪我等也是被逼无奈,城主唯一的公子在昨日被刺身亡,很可能逃到鹤望城乘坐传送阵离开,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领头人马上转换语气,语气再也不复刚才的趾高气昂,开始变得低声下气。
“这……”
江歌瑶没有想到两日之前她还见过罗炎青,没有想到几日不见他就死了,只能说世事无常,但他死的确有蹊跷。
“是何人所为?”
能在不知不觉将罗炎青杀死,显然是有些本事。
“是府中的侍妾,用了迷药迷晕了公子,生生的将他的丹田抛开,震碎了他的全部灵脉,切断了四肢。”
领头之人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娓娓道来。
空气中出现了阵阵的抽气声,这个死法太过残暴。
无论是剥人丹田,还是震碎灵脉,亦或者是切断四肢,这三种无论是哪一种都骇人听闻。这简直就是魔修的做法。
江歌瑶显然也被慑到了,这手法也太残暴了,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显然不至于此。
她见过罗炎青,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但被人如此对待,显然也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崇杀,但不嗜杀,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虐待受害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事,但这里面的具体内容,显然也不是她能够轻易知道的。
但知道具体的事情起因就够了。
“你说是府中侍妾杀了罗烟城的公子,那你便在我十人中查看一番,如果没有找到就放我们离开,我还有宗门要事在身,耽误不得。”
江歌瑶手里的秋风镇的任务,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她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还要着急去抽取灵脉,实在没有时间在此耽搁。
“好,多谢仙子理解。”
领头之人只好妥协,罗烟城城主就算是再厉害,也是依附玄丹宗存在的,别说是他,就算是罗烟城的城主在这里也得礼让三分江歌瑶,他怎么能惹得起亲传,只得退后一步。
其他人见此也不好再过为难,反正只需要检查一番之后,他们就能离开,何故再多生事端。
领队之人手里拿着一个巡罗盘,围着十个人不停的转着,很快就停在了肌肉男的面前。
领队之人看着手中的罗盘,又看看眼前的肌肉男,感觉非常为难。
他们要找的是一个修为低下的女修,眼前这个五大三粗,大腿比他腰还粗的人,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女修啊。
但是手中的罗盘就定在他的面前,那说明眼前之人身上确实在近段时间可能沾染到过血迹。
“这位道友近日可曾伤过他人姓名?”
领队之人收起罗盘询问道。
肌肉男皱起眉,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几日前确实曾经杀过人,他们看中了我身上的斧子,我不愿意,便打了起来,他们不敌我,被我斩杀了。”
男人瓮盛瓮气的道。
听到这话领队是也有些纠结,眼前这个男人实在不像是杀了公子的人,但他确实身上沾染了血气,按理说要带回去给城主查看一番。
“还有什么事吗?能放我们离开了吗?”
江歌瑶不解领队到底在纠结什么,如果他们十人无事,尽早放他们走不行吗。
“你可有其他的证据?”
想了又想领队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确实不像那个妖女,如果有证据证明,还是放他们走吧。
肌肉男震碎上衣,胸前有一道半臂长的疤痕,现在疤痕已经愈合了些,但伤口还泛着红色的肉丝,颜色狰狞可怖令人生畏。
除了最长的伤口外,他身上还有其他的小伤口,有些是陈年旧伤,有些细小的伤口像是近日新添加的。
“这是我和他们争斗时候受的伤,如此可证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