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还你不..要...我了。”
她抽抽哒哒的说着。
凌知梦费了好大劲才哄好她,这小青就是个孩子。
她今日心情不错,同样的系统心情也很好,虽然任务过程多舛,但结果还是不错的。
剩下的日子她可是忙翻了,因着夜轩没有家人,有些事都是王妈妈亲力亲为。
黄与家人也收到了报喜,黄与中了个探花郎,同来的三人也是进士,夜轩更是高中状元,上京一趟连终身大事都解决了。
也在婚期的前半月过来准备。
状元要迎娶花魁的事闹得是沸沸扬扬,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连十岁的小孩都听大人说了几句。
他刚上了朝会便被人围住:“夜编撰真的想娶个花
魁为正妻,这可是不合礼法。”
“就是啊,身份地位如云泥之别,怎和礼法,不如看看老夫孙女?”
这些人说的捶胸顿足,痛心疾首。
夜轩安静的听着,等他们说完,才笑道:“只要合乎下官心意便好,至于礼法...只要不违国法便可。”
他淡淡的一句话,堵得几个朝臣气呼呼:“孺子不可教也。”
入朝前还喘着粗气,一看就算是被气的狠了。
夜轩不在乎众人的想法,他心念着下朝会该给凌知梦带些什么稀罕物件。
朝会人杂,不管大官小官皆在此处,纷纷攘攘的。
等皇上坐在上首才安静下来。
众人汇报了一些月里的大事小情后,有人就把话题扯在了夜轩身上。
拿夜轩不顾风气,公然娶一个青楼女子为正妻弹劾他风气不正。
夜轩只是听着,偶尔蹦出来一句就给人堵得脸红,抖着手说不出话。
众人齐齐看向皇上,皇上便会说一句,两位爱卿说的有理。
众人等他训斥夜轩的时候,便发现皇上不知何时已经离了殿。
这一下子,谁都知道皇上是明摆着不管了,也可以说是明摆着护着夜轩。
一想也对,有传言榜眼位置空而不宣便是因为状元郎秘密提上状纸。
榜眼可是丞相府公子,若是没有皇上的手笔,怎么会这般寂静。
众人猜的不错,丞相府公子被丞相打了十鞭,禁在府中,不得出门。
丞相亦是更加不待见他。
大婚之日很快就到来,夜轩势单力薄没什么家业,他用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东西尽力办的声势浩大。
没成想当日,皇上下了赏赐,直接送到了宴席上。
这一下,没人敢轻视凌知梦和夜轩,都知道两人身后有皇上撑腰。
小青看着这个院子也心生欢喜,这新院子不差,一看就是新修缮的,院子的红绸飘荡,看着就喜庆。
一看姑爷就是用心了,她心里给夜轩加上两分。
“小姐,你喝些水吗?姑爷怕是还要晚些。”
外面的宴席喧闹声还在继续,夜轩在黄与四人的陪同下倒是没喝多少酒,短时间却也脱不开身。
他手指轻轻触了下胸口,眉眼带着浅笑,继续应付来往宾客。
“小姐?”
小青喊了两声凌知梦都没有动静,若不是她伸手摆了摆,她都快要以为小姐是盖着盖头睡着了。
“这是怎么了?”小青小声嘀咕着,有些奇怪。
凌知梦白嫩的小手勾动着,拘谨的坐在大红喜被上。
她垂眸间便能看见喜庆的红鸳鸯,还有红烛映出的光影。
偶尔炸开一缕烛花,噼里啪啦声竟有些悦耳。
她竟是不知夜轩私下里竟然是另一副样子。
之前一直是满口对不住,授受不亲,这定下婚期,竟是...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脸颊上摩挲片刻,愣神之间倾身而下,把她堵住墙角动弹不得。
拇指探入口中,不安分的搅动,暗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梦梦,我早就想了。”
声音撞击在耳膜上,她浑身酥软,眼里泛起水雾,有些迷茫,不知他欲起来竟是这般模样。
她眼神如小兔子般懵懂,惹得他轻笑,唇瓣压在微红眼尾上,带上一片湿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能任由夜轩抱在怀里,根本无力站着。
夜轩抱着她坐在窗边榻上,伸出大掌在她眼前,男人手掌白皙修长,有些握笔生出的薄茧在掌心。
她疑惑的仰头,越过流畅的下颚线去看他的眼睛。
却见他忽而一笑,清俊的脸笑的肆意邪魅:“梦梦,情诗该还我了。”
她脸色一红,想从胸口掏出东西来给他,却被一双大手抢先一步。
...
“小姐,小姐?”
小青见她一直不说话有些不放心,晃了她两下,让她回了神。
她摸摸胸口夜轩给她写的情诗,说是交换的,她心中一甜轻咳一声:“小青,你说夜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小青低头掰着手指:“应该是..他面容清俊,说起话文邹邹,又是书生,怕是有些古板。”
她小声凑到凌知梦跟前,咬唇道:“小姐,你夜里主动些,姑爷怕是无趣的很。”
小青说完,匆匆跑了出去,说是看外面的宴席什么样了。
凌知梦微愣,死板无趣吗?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不信。
过了半刻钟,小青没回来,反倒是夜轩被人抬了回来。
黄与歉意道:“嫂子,是我不小心让夜兄喝多了。”
“无事,我照顾便是。”她声音柔和,让黄与更加愧疚。
这婚房他一个外男不好多待,打个招呼带人匆匆走了,寻到小青让她好生照顾。
小青自然是满口答应,她赶紧往回走,却听见姑爷清醒的声音,她赶紧顺着原路返回,羞红了脸。
还真不是无趣的。
凌知梦盖着盖头不方便,听着身边人匀称的呼吸,轻声喊道:“夜轩?”
“夜公子?”
“辰安?”
...
房内寂静无声..
她咬唇道:“相公?”
本想着再没声音她就自己掀了盖头照顾他。
新婚之夜被酒搅和她有些不太舒服。
没想到夜轩竟应了声:“娘子。”
他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
气的她娇嗔一句,垂着头不说话。
轻笑声由远靠近,玉器的脆声传来,下一秒,她的眼前逐渐清晰,盖头被掀起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