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捂着唇轻笑:“小丫头,你就坐着吧,本宫还是头一次见王爷这般疼人。”
凌知梦听见打趣也放松了不少,她偏头看祁宴的功夫。
男人的头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勾着她的一缕墨发把玩起来,看上去慵懒至极。
这一幕看的太后更是啧啧称奇,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本来想劝劝的,这下连劝的必要也没有。
太后转移话题:“本宫听说永宁侯府想要认亲,知道你和摄政王的关系了?”
“还不知道。”凌知梦摇摇头轻声回答。
“那你可回去?”
“嗯。”奴婢应该回去看看。
她说完这句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名贵夫人一直自称本宫。
她猛地抬头,这是太后?
那小崽子就是小皇上?
她跑到系统空间里嗷嗷大叫。
太激动了。
这就跟她在现代见国家总统是一样的。
她模拟的身体在系统空间内内撒欢,系统的小心脏提着,有些害怕她把空间崩塌了。
太后和皇上从王府里用完餐才走。
祁宴抱她回到青竹院,起身出了门。
再回来时身上沾染了些凉
意。
祁宴坐在茶桌前把身上的凉意散去才钻到了她身边。
怕她夜里害怕,睡前搜罗了很多有趣的事给她讲。
轻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她在声音中沉沉睡去。
祁宴见她睡着扯好被子才搂着她睡,手臂揽的紧紧的,就怕她没有安全感会做噩梦。
他的动作很有用,凌知梦这一夜睡得好极了,梦里都是俊美凌厉的脸,和他缱绻的声音。
凌知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温度都已经散了。
她爬起来,洗漱好第一件事就是问小鱼,“林秋如在哪,把她给我叫来。”
她要报仇。
小鱼身子一顿,有些为难:“小姐,叫不来。”
“怎么?”
“她昨晚去睡乱葬岗了,这可不兴叫啊。”
凌知梦越听越糊涂,迷茫的看向小夏,“啊?”
死了?
正在一边偷笑的小夏敛起嘴角,推了推小鱼:"去,就知道吓唬小姐。"
奥,她就说不能嘛。
刚这样想着,就听小夏道:“小姐,林秋如昨晚被王爷处死了。”
“死的很痛快,说是被拉去乱葬岗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王爷。”小夏有些唏嘘。
昨天小夏和小鱼被打发出门采买了,天黑才回来,还不知道昨夜的事。
就管家和严青知道。
凌知梦这才知道祁宴昨晚去哪了。
害自己的人被处理掉,她心情很好,连肉都多吃了两块。
吃完饭,管家汇报凌音又带着东西来了,那些不合身的衣服都是必不可少的。
见她收下,凌音笑道:“那衣服怎么都不见姐姐穿,料想是合适的,都是按照我的身材给姐姐买的。”
“胸和屁股姐姐穿可能宽松了些,也是不打紧的。”
凌音不着痕迹的挺挺胸脯。
“那腰姐姐穿着要是紧了我便带回去改改。”
她看向凌知梦的腰,又看向自己的。
还是感觉自己的细些。
除了脸差了几分,学识才华她都是比这个姐姐强不少的。
这样一比,她心里的自信又加了不少。
凌知梦看着她的身材似笑非笑,很想把胸上缠的东西扯下来给她看看。
她说:“妹妹,我准备回侯府了,你和母亲说说吧,何时适合我回去。”
凌音脸上的笑容一僵,很快恢复了正常,“姐姐想何日会都行,我叫母亲和父亲来接你。”
这是她一直想要的,不知为何惶恐了些。
夜里,凌知梦和祁宴商量了下,回复给了侯府,准备三天后回去。
她准备试探侯府一下,和祁宴的关系自然不能透露出去。
侯府那边其实早就调查清楚了,也确定凌知梦是他们的女儿。
凌音回去通知的时候,凌夫人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把刚下朝的永宁候拦住,说了这件事。
“侯爷,这女儿回来了,定然是要大操大办一番的。”
永宁候听说女儿确实找到了也是心中惊喜,问道:“她现在何处?”
凌音抢先一步回答:“父亲,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丫鬟。”
永宁侯的视线落到凌夫人身上,她跟着点头:“是的侯爷。”
永宁侯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视线落到了凌音的手腕上:"音儿,可好些了?"
凌音挽起袖子,露出还有浅浅痕迹的手腕。
他皱眉,之前以为是意外,现在想来怕不是故意报复音儿的?
他想的有些多,又想起她一个丫鬟出入碧明轩心里印象又差了些。
问道:"是谁家的丫鬟?"
“摄政王府的。”
永宁候脸色微变,说道:"既然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要去的。"
他说完转身去了书房。
三天后,正好赶上休沐日。
祁宴抱着凌知梦温存了许久才舍得放开她。
小鱼和小夏暂时没什么合适的身份过去,还要留在王府里。
两人已经帮着凌知梦收拾好了东西,依依不舍的看着她。
她摸摸两人的头笑道:“哭什么,过几天我就把你们接过去。”
“最晚三个月我就回来,倒时你们在跟我回来。”
她说道,两个小丫鬟连连点头。
管家过来通报,说侯府的人已经到门口了,正等着她们呢。
祁宴站在院子里没动,舍不得的盯着凌知梦瞅,哪还有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凌知梦一阵好笑,走回去在他脸上亲了下,“别生气,我保证找时间回来看你。”
她挥挥手,小鱼和小夏提着东西跟着走了。
祁宴视线一直追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见她。
他一跃站在了房檐上,在高处把她们一览无余。
凌知梦不让他去送,怕侯府看出什么端倪。
凌知梦刚走到门外,就被凌音牵住手往马车上走,凌夫人在身边陪着。
侯爷的视线从她身上划过,落在她娇艳的脸上停顿片刻,又落在王府门口处。
他好像很期待能在王府门口看见谁。
东西都装好,车夫已经准备要走了,永宁侯还是没动。
凌音走近些:“父亲,我们该走了。”
永宁候有些失望,又感觉是正常的。
就在这时,一个挺拔的声音自王府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