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两个侍卫倒下之前,问几个男人:“为什么抓我们?”
为首的男人猥琐一笑:"谁叫三个小娘子长得美呢。"
大汉看了眼下身的某个地方,再次嘿嘿一笑。
他们是有职业操守的人,美色是最好的借口。
很快,两个侍卫不敌,倒在地上。
大汉下意识的看向祁王府的方向,眉头皱紧,脸色变化了一瞬才恢复。
他把秦苏的话都听见了,祁王很厉害,可祁王回京不足两个月。
怎么可能在意一个小丫鬟。
他见局势已经稳定,吩咐几个小弟:“把她们绑了。”
他说完颠颠腰上扯下来的钱袋子,摇晃着想要往外走。
剩下的几个男人应了声,伸手就想抓凌知梦的手。
凌知梦眼神一凝,再次喊出系统。
下一秒,变故突生。
刚走到拐角处的男人被一阵黑影掀了回来,身子直接飞到墙上。
他叫声凄厉,吐血不止,惊呆了几人。
齐齐向边上看去。
巷子尽头,一个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女子缓缓落在地上。
秦苏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巴拉开他的手,气愤的走到墙边上。
早知道表哥这么没人性,她就不去报信了。
气得慌。
表哥对那个小丫鬟比她想的还要好,一听说有危险,薅住她就飞来了。
她本来是看侍卫打不过,想回王府叫人的,正好碰上祁宴从城外回来,她就叫住了。
然后就飞了....
这是她这些年来,离表哥最近的一次。
凌知梦旁边的几个凶恶男人狗急跳墙,想抓着凌知梦威胁祁宴。
还没等碰到她的手,人已经飞了出去。
凌知梦之前的脸色还算镇定。
见到祁宴以后,她低头,手指捏着买来的布料和绣线,往前蹭了几步。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担心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没事吧!”
关心的话钻进耳朵里。
她眼眶一红,“没事,我就是出来买个东西....”
剩下的祁宴已经知道了。
她想往去祁宴的怀里钻,又顾忌两个人的身份。
祁宴轻声问:"知道为什么吗?"
他问的是为什么被人盯上。
凌知梦侧头看了还在地上哀嚎的几个男人一眼,厌恶道:“回王爷,他们说是见色起意。”
她的视线落到几个男人的小腹处。
祁宴侧身挡住她的视线。
凌知梦注视着他的动作,见他往几个男人身边走去,面露不解。
下一秒,祁宴的云纹锦靴结实的踩在了男人的孽根处。
他风轻云淡的撵了撵,换来男人杀猪一样的叫声。
他说了句:“聒噪。”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嘴角处溢出鲜血,没了气息。
剩下的几个试图挟持凌知梦的男人也是一样的下场。
先是被废,后被一剑抹了脖子。
他做完这些事,好像捏死了蚂蚁一样简单,他掏出帕子擦擦手。
对着空气挥挥手。
下一秒,几个人从远处出来,飞速处理现场,为首的正是严青。
他连脸色也没变一下,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靠,好帅,安全感满满,凌知梦眼睛都发光。
系统提醒【宿主,注意保持人设】
“哦,我知道了。”
她身子一颤,瞳孔也收缩了下。
谨慎的抬头看了祁宴一眼,里面带着些恐惧。
他杀人的时候眼神冷漠的没有任何波动。
祁宴察觉到她的视线,拧眉道:“你怕了?”
她咬唇,颤声道:“回王爷,奴婢不怕,王爷是为了奴婢。”
祁宴还是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俯身抱起她,几步就跃进王府。
秦苏站在原地和小夏小鱼大眼瞪小眼,几人还没在冲击中反应过来。
两个小丫鬟还好,没怎么接触过祁宴,早就听说他杀人不眨眼。
秦苏可是真的吓坏了。
多年前血淋淋的记忆和刚才手起刀落的画面交叠在一起。
她吓得牙齿打颤。
这就是个活阎王啊。
她害怕了。
凌知梦被祁宴抱着放在榻上,她挣扎着起身,被祁宴按了回去。
她无奈道:"王爷,奴婢想沐浴。"
沾了一身的尘土,刚又见过死人,还是去去晦气比较好。
祁宴再次阻止她,说道:“春荷的去处你还想看吗?”
“看。”她道。
“那就先不要洗了。”
在凌知梦疑惑的眼神中他又道:"那里也不干净。"
“回来本王陪你一起洗。”
“好的王爷。”凌知梦怯生生的回答,她还在害怕的情绪中没反应过来。
“别怕,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想害你的人留不得,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
凌知梦点头。
她心里也是赞同他说法的,恶人要除。
她起身,跟着祁宴出了门。
刚到门外,她的手就被拉住,祁宴道:"做好心理准备。"
她点头,抓着祁宴的手紧了紧。
她想问问春荷是犯了什么错,又想起来严青说的,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她跟着祁宴向着王府内的一角走去,走到一个很偏的院子里。
她跟着进了院子,站在屋内, 看祁宴转动桌子上的砚台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
木质书架缓缓像两边散开,蜿蜒的台阶缓缓向下延伸,看不见尽头。
空气还是蛮清新的,没有地下室那种发霉的味道。
台阶两边用高架子上摆的夜明珠,照的里面宛如白昼。
心里已经好奇的要死,脸上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靠着祁宴越来越近,娇声道:“王爷。”
祁宴伸手牵住她,凝视她一会后索性揽着她的腰,“这样你就不会怕了。”
他耳尖微红说道。
“嗯,奴婢懂。”她把身体贴在祁宴身上,走动间,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他那处。
两人身子同时一僵,她也乖了不少。
这地下室不太适合那个,还是控制控制为好。
两人走了一会,呜呜~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神色一凝,有点像是春荷的声音。
又好像不是一个人的声音,混杂的很。
是那种类似哑巴的呜呜声。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害怕祁宴是把她骗进来害了。
她仰头,对上了祁宴关切的视线,“怕了?那本王抱着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