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梦开始是想解释的,一听这么说,反骨也上来了,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他上次不战而走,让她没吃上肉?
祁宴见她满脸写着不服气,骨节分明的时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为什么要去碧明轩,本王不比那些歪瓜梨枣好看!”
他沉声道。
凌知梦咬着唇角看他:“王爷是好看,可王爷不叫我看啊!碧明轩的小倌可是有钱就能看,有钱还能摸呢。”
"王爷叫我摸吗?"
带着酒气的呼吸给她的话和动作做了很好的解释。
祁宴敛眉,沉下眼。
一个白嫩的小爪子慢慢伸到眼前来。
凌知梦先是试探性的抓上了他的手。
见他只是看着没动作,手指落在他的腰封上,顺着精致的腰封按上了结实的腹肌。
他还是没动作,只是手指微蜷,耳尖带上了一抹淡红。
她在心里暗骂了句:“闷骚。”
她撑起身子……
腰封落在地上,祁宴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
他低头凝视了会,视线挪动,落在她的一截藕臂上,她眼睛眯起,嘴角轻勾着,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漆黑的眸子闪烁了下。
……
她心里一惊,打起了退堂鼓,上次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乖乖的抽回手不敢看他,对上他鼓励的眼神。
他目光灼灼,看着身边美艳的骄人。
她眼波流转,眉目似画。
祁宴抬头用劲气挥落床帐,遮住了两人。
才发现比她想的还要惊人。
红眼睛的小白兔眼睛更红了,好像要溢出水一样。
烛光忽闪。
连屋外的蝉鸣都变小了,乖乖的不敢出声。
星光正好,天上的明月也羞涩的躲在云里
——
她之前还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好。
现在...
她躲在祁宴怀里:"王爷,太累了。"
祁宴看了看天色,意犹未尽放过她。
“梦梦,你的身子太弱了,应该加强锻炼。”
祁宴让她躺着,叫来温水给她好好擦拭了一番,凌知梦这才感觉清爽了些。
她累的连手指都不想抬,任由他收拾。
没想到他花瓣都精细的擦了,很快,他的动作停止。
推门的声音响起。
祁宴出了门。
凌知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梦间,推门声再次响起,有凉气袭来,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
身子被重新扳正,清清凉凉的感觉从某处传来,火辣的感觉都减少了些。
男人低沉轻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梦梦,本王去上朝,你好好歇着。”
"嗯。"她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祁宴这才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凌知梦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感受了身下的某处地方,已经消肿。
她又让系统用上了恢复丸,身子这才恢复正常。
不愧是能文能武,一夜未睡还能上朝。
任务完成,她美滋滋的叫出系统;"宝贝系统,你这次给我用的是几胎丸?"
【啊,宿主,你没说啊。】
【我以为你想多享受一下呢】
凌知梦:....
这一晚上的痛苦愉悦终究是错付了。
她用了好几才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凌知梦刚推开门,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就凑了上来。
“小姐,我叫小夏,她叫小鱼,是王爷让我们来服侍您的。”
凌知梦:?
小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她说道:"小姐,可算是见到你了,我们在庄子上等了很多天了。"
凌知梦心头疑惑,"你们认识我?"
“回小姐,我们已经被王爷招进王府好些天了,说是想伺候王府里的一位姑娘。”
凌知梦听得云里雾里。
实际上这两个丫头是她上次摔倒后,祁宴就让严青找的,是别的庄子里的家生奴,很忠心。
上次觉得鬼迷心窍后,到底还是找了。
今日才让进了王府来伺候她。
凌知梦没有什么好使唤的活,书房和合欢树她还是亲自打扫。
这两个丫鬟闲暇时给她解闷玩乐,一天的时间倒是也好打发。
下午时,祁宴早早就回来了。
他径直走向了青竹院,想了想还是让严青去吩咐厨房换样做些补汤。
推开青竹院的门,里面油灯倒是点着,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紧抿着唇,蹙眉调转脚步,走到了那个偏僻小屋。
他刚走到屋外,就听见屋里嬉嬉闹闹的笑声,其中那个小兔子的声音格外的显眼。
他推门进去,笑声戛然而止。
凌知梦反应很快的把手里的画本子塞进枕头底下。
小夏和小鱼低着头,“王爷。”
两人打声招呼急急往外走。
她们紧张的站在门外等着,心里都是愧疚。
主子和她们这些人在一起玩闹,不会王爷惩罚吧!
下一秒,推门声响起,两个小丫头看过去,脸上满是错愕。
又赶忙转头背过身去。
她们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威风凛凛,生人勿近的摄政王竟被人捏着脸?
凌知梦窝在他怀里,调皮的揪住他的脸,娇嗔道:“让奴婢住在青竹院,不知王爷想给我个什么身份?”
“奴婢总该要有个数吧!”
祁宴漆黑的眸子闪烁:“你想要何身份?本王许你——”
“王爷!”严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焦急。
祁宴话音一顿,眉头蹙起,加快脚步把她放在青竹院的榻上,揉了揉她的头:“等本王回来。”
她嗯了一声,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夜里她迷糊醒来,身边还是凉的。
她心里不禁惋惜,还想着夜里直接任务做了呢。
没想到人没回来,不过她也不是太急,今天总算要回来的。
没想到她起床以后也是没看见人影,这一听管家来汇报才发现了不得。
“凌小姐,王爷出门了,怕是要几天,特意让老奴通知你。”
她正吃着两个丫鬟端来的点心,连管家的称呼改变了都没有发现。
“王爷出门儿几天没定吗?”她询问道。
管家低眉回答:“王爷也定不下来。”
“王爷说了,凌姑娘好奇的事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你,还有那春荷的去处也一并告诉你。”
前一个当然是身份的事。
后一个她也才想起来,是她昨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