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启禀殿下,房间内的香炉中掺杂了迷药和极少量的春药,不易察觉,即使中招也只会让人以为是犯困,春药份量更是轻微,只会让人更易动情。短时间停留没什么问题,长时间待在其中就会发作。”
“这是要把屋内的人都放倒了?院子里这么多人要怎么处理?”
“后窗有被破坏的痕迹,那边直通后山,林木掩映,很是容易钻空子。”
“想得挺周到啊。算了,我们在院子里随意逛逛好了,等着看好戏。”谢清瑜淡淡吩咐道。
留在屋内的林晚意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她被王戒之以婚约相要挟,只能买通了寺中杂役,把他给的药下在了香炉中,然后引公主过来,至于下的什么药,他要怎么做,却是不知道的。
现在公主好像有所察觉,反而把她困在了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林晚意挨个检查前面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直到检查到后窗,才发现有些松动,顿时大喜过望,可是奇怪的是,无论怎么尝试,从里面都打不开。
折腾着折腾着,慢慢开始犯困,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睡觉,她狠狠地咬咬嘴唇,努力保持清醒,却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倒在了地上。
候在外面的仆人见里面没有动静了,轻手轻脚地入内,将林晚意的外衣除去,发髻打开,搬到床上,盖好被子,再将层层帐幔放下,这才无声地退下。
门窗紧闭,帐幔掩映,屋内一片昏暗,只能模糊看到床上婀娜的倩影。
大概一刻钟后,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开了守卫,从后窗翻进了屋内。
见屋中并没有下人,帐幔都放下了,隐约可见床上的佳人,便以为公主睡下了,简直是天助自己,便悄悄地摸到了床上。
待摸到了床上的佳人,只觉触手滑腻满目馨香,顿时激动起来,二话不说,先将佳人衣服褪尽,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撩拨挑逗。待得佳人情动,不自觉地发出娇吟,他忙用口堵住,担心被人提前发觉。
林晚意清楚地感觉到了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可是悲哀的是,她根本没有办法睁开眼睛,想要反抗,却四肢无力,整个人仿佛身处云中,没有着落,只能任由他施为。
就在王戒之觉得前戏做得差不多了,身下的佳人已经软作春水,打算进入正题时,只听外面有人推门而入,吓得他瞬间萎了。
“谁在里面?”侍卫们鱼贯而入,揭开帷幔,将浑身赤裸的王二公子捉小鸡似的拎了起来,扔在地上,见到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忙都转过头去。
很快,王家众人便被召集到了客房之中。
谢清瑜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王戒之披着件外衫,光着腿,跪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林晚意也清醒过来,缩在被子里,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整个人仿佛失了魂,怔怔地出神。
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女子的小衣和男子的衣物,令人难以直视。
众人一见这场景,顿时知道事情出了变故,一个个的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王老爷率先问道。
“哦,林姑娘累了,本宫留她在屋内休息一下,中途听到屋内有异响,担心有贼人,侍卫们冲进来,发现林姑娘神智不清,而王二公子正在床上对其上下其手。本宫实在是被吓到了,这才把诸位叫来,商量一下事情如何处理。”
王慎之痛心地看着床上仿佛失了魂的林晚意,她脖子上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自己的晚晚居然被二弟那个混蛋玷污了。
王慎之冲上去抓住王戒之的衣服,把他拽了起来,“你个混账,你都对晚晚做了什么!”
王戒之都吓傻了,他也不知道公主怎么变成了林晚意,现在这种情况,他简直六神无主。
“我,我什么都没做,侍卫就进来了,真的,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戒之凌乱地说道。
“即使林姑娘清白还在,一个姑娘家被你这样轻薄了,可如何做人?幸好你们二人是未婚夫妻,依本宫看,不如赶紧筹办二人的婚事吧。”谢清瑜凉凉地道。
“公主说的是。”王老爷赞同道,以为公主打算就这样揭过这件事,松了口气。
可是王慎之却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王老爷简直想打死他,“住嘴,这里轮不到你说了算。”
“二弟他污了表妹的清白,您却说把表妹嫁给他就算了,哪能这么便宜他。”王慎之梗着脖子据理力争。
“驸马说的也是,这是本宫的屋子,不知道二公子爬进来是想干嘛?莫不是目标是本宫吧?”谢清瑜低头撇着茶叶,冷冷地道。
王慎之瞬间从愤怒中回神,意识到问题大了。
王老爷恨不得打死这两个逆子,“公主问你话呢,说,你爬到公主屋里干嘛!”
王戒之嗫嚅半天,实在想不出其他借口,“我,我喝多了,神智不清。”
“哦?王二少爷不是去后山登高去了吗?这身上也没有酒味啊。”
王戒之哑了,以头抢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人带上来。”
一个杂役被带了上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开始磕头:“长公主饶命啊,有人出五十两银子让小人在香炉里下药,小人猪油蒙了心,小人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长公主啊,饶命啊。”
杂役指认了主使者是林晚意身边的桃红,桃红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喊冤,倒是忠心,没有招出林晚意。
谢清瑜示意了一下,桃红直接被拉了下去,也不过一刻钟,侍卫回报,“招了,是她主子林晚意指使的。据她说,是王二公子以婚约相挟,逼她主子在您屋中的香炉内下药。”
“哦,这样啊。林姑娘,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王二公子呢?”
林晚意好似刚回过神,跪在床上,叩下头去,一言不发。
王戒之一个劲儿磕头:“臣该死。但是真的并未指使林表妹做此事啊。是,对,是她约我到此幽会,我为了她的清誉一直不想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实说了。想来,定是她使坏,想要陷害我和公主啊,公主明鉴。”
“林姑娘怎么说呢?”谢清瑜看向床上的林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