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山前脚刚走,后脚姜好就在厨房知道了,闫老爷子有个当太医的徒弟。
徒弟都能当太医,那师傅岂不就是神医了?
原本的清粥小菜,立马又加上十几小菜,姜好可以说是把自己腌制的宝贝小菜每样都来了一点。
还加了小笼包,粉汤,牛肉面,肠粉……力求早饭多样化,让她新鲜出炉的师父满意。
萧景山在一旁想说点别的,每次在姜好的眼神下就泄气了,只能跟在她身边不吭声,看着她忙和。
等早饭一上桌,闫老爷子光是看着感觉口水就止不住了。
这一路他受的罪,总算是没白受,这小徒弟也收的不亏。
宁氏没出来,傻妞给她把饭送过去了。田翠花和傻妞去了宁氏那屋和她一块儿吃。
萧平安带着谢宣过来一看见闫老爷子急忙行李,“闫爷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萧平安高兴的不行,闫老爷子教的真的很有用,他进了书院虽然一开始赶不上众人,好歹差距拉的不是太大。
闫老爷子咽下一口腌萝卜,这才跟萧平安搭话,“早上刚来,你小子在书院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刚开始去的时候有些不习惯。”萧平安说了一些书院的事,然后介绍谢宣,“这个是我的同窗,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富家子弟,对乡下很有兴趣,我就带他来乡下玩。”
谢宣偷摸瞪他,萧平安就嘿嘿的笑。
他跟谁也没说,他这个同窗刚开始和他住一个宿舍的时候嫌弃他是乡下人,没少挑他的毛病的,不过心肠挺好的
闫老爷子盯着谢宣瞧了几眼,“哦,挺秀气的一孩子。”
谢宣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眼前这老者,明明看着普普通通的模样,眼神却十分锐利,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伪装被看穿了一样。
“快吃早饭,吃完了带你同窗去村里的学堂玩,要是闲着没事就去给他们教书。”姜好笑着招呼他们。
“村里还有学堂?”
这话是闫老爷子和谢宣同时问的。
“你走的时候还没有,现在学生都不少了,都是村里的孩子们,你老要不要去看看?”姜好巴结的十分明显。
闫老爷子忍不住啧啧两声,“我出去总共才没几个月,回来变化是真大啊,先说说这琉璃的窗户,是怎么弄得这么透这么亮的?”
“这种大块的琉璃我自己就琢磨了很久了,三哥有一次出去碰见了两个波斯国的琉璃匠人,他们做出来的,而且他们把这个叫玻璃。”
姜好简单解释了一下,又把话题扯到了她的村里学堂上,闫老爷子听完只给她竖大拇指。
他收的这个徒弟啊,真是捡到宝了。
一旁的谢宣对学堂的兴趣很大,想快点吃完饭拉着萧平安去看学堂。
他原本打算吃两口就走人,可越吃越停不下来,这腌制的小菜太好吃了,每一样都好吃,就是只有一点点。
这还是头一次他觉得菜有点不够吃。
“你们几个知不知道尊老爱幼,让老人家先吃啊!”闫老爷子见最后一块腌萝卜让萧景山夹走了,气的跺脚。
转头瞪着姜好,“还有你,我说丫头你也太抠了,这腌菜就不能多上点,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啊,闫爷爷你收我三嫂做徒弟了?什么时候的事?”萧平安琢磨着,三嫂叫师父,他自己叫爷爷是不是差辈分了?
“就今天早上。”姜好吃着粉,头都没抬,“你是大夫,应该知道腌制的东西吃多了不好,今天只不过是给你尝个鲜罢了。”
好不容易拜个师,得让师父多活两天。
闫老爷子不情不愿的嘴硬,“偶尔吃一次又不要紧。”
姜好利落的放下筷子,“那行,我再去给你盛,这几种小菜各样上一盘子,让你一次吃个够,以后我们吃的时候你别吃。”
“是要适量。”闫老爷子顿时气势就弱了。
转头瞪萧景山,“不过你男人就别吃了,壮实的和牛一样浑身都是蛮劲,吃什么吃!”
“咳咳咳!”
萧景山正在一口一个吃小笼包,听见这话顿时噎住了,急忙喝了一口汤,这才顺了下来。
不过也是噎的够呛,脸和脖子都红了。
“三哥,你没事吧?”
萧平安还是头一次见自己一向稳重的三哥这么毛毛躁躁的,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没事,就是吃的太快了。”萧景山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
姜好原本也想问问,见他没事,还盯着自己瞧,顿时就不想说话了。
闫老爷子在一旁偷笑,臭小子,让你刚才抢菜吃。
吃完饭闫老爷子回去补觉了,萧平安和谢宣去学堂了。
姜好忍着不适回房歇着,没一会儿,萧景山也跟进来了。
一看见他,姜好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上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哪能想到那么疼,这臭不要脸的当场就拔了出来,这也就算了,最后还……
姜好越想越羞,正打算赶人。
偏偏萧景山此刻十分作死的开口,“好好,你让我看看是不是伤的厉害。”
“轰”的一下,姜好感觉浑身的血气都集中到了脑门上。
咬牙切齿的开口,“萧景山,这晴天白日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怎么看?
萧景山自知理亏,走到床边坐下,把人抱在大腿上哄。
好好,别害羞,你让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你都流血了。”
姜好又羞又气,忍不住捶他,“萧景山你有没有点常识,那是落红!落红!”
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她刚好就有。
“真没伤到?”萧景山有些不相信,还是想亲眼看到才能放心。
姜好揪住他的耳朵,脸红的发烫,“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要是再问,今天晚上就别和我一张床上睡。”
她虽然是个老司机,可是没实战经验啊。
这会儿坐在萧景山怀里更是羞得不行,都怪这臭男人太那啥了。
这点力气,对萧景山来说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他从怀里掏出瓷瓶,“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姜好打开闻了闻,一股甜蜜的花香味,还挺好闻的。
“药膏,你涂到患处就好了。”
“萧景山,你不要脸!这种事情你跑去邢大夫那儿拿药了?”
被一枕头砸出来的的萧景山站在门外摸了摸鼻子。
想到昨晚的画面,兄弟又有隐隐抬头的架势,立马不敢想了。
转头就到后面带着大壮二壮上山打猎发泄精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