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林听孔玉芬这么一说,心时有些不悦,朝着她睨了一眼:“说什么扫兴的话呢?俗!”
孔玉芬回了句:“我也是为了女儿好,总不能结婚都没个房子住吧?”
“小任有房子,云儿有住的地,你就别操心了。”
姚文林说完便想回房休息,又被孔玉芬拉住盘问了起来:“他的房子在哪买的?多大的?他父母也和他一起住吗?”
姚文林瞪了她一眼:“我是派出所管户口的吗?问这么详细我怎么知道?”
“那你不会打听打听吗?你这个教育局的局长,还打听不出来一个老师的家庭状况?”
孔玉芬继续追问,刚才一时大意,让姚云舒钻了空子,就这么答应了他们的婚事,现在想想又有些后悔了。
毕竟他们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多少名门子弟前来提亲,她都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这个任重。
要说这外形条件什么的也没得挑剔,只是看他拿的礼品,也知道他家就是个工薪家庭,没什么钱。
又觉得女儿嫁给他着实有些亏!
她女儿食指不沾阳春水的,这放着少奶奶不做,却要嫁给任重去侍候他的吃喝,万一再有个不讲理的婆婆,这可怎么办?
这婆媳关系向来是亘古难题!
她和她的婆婆关系就不好,还好她熬过来了,她可不想女儿吃她吃过的苦。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知这了姚文林,他似乎被孔玉芬说动了,毕竟这女儿也是他心中至宝。
不得不说这枕边风该吹的时候还是得吹。
他沉思了一会说:“行吧,那我就拉下这张脸来,去打听打听。”
孔玉芬也就放心了。
卧室里的姚云舒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她知道她妈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这门亲事,便想着让生米煮成熟饭!
这也是她今天让任重来她家里的一个原因。
其实这大学四年,她也暗恋着任重,只是两人都没有说过,直到今天她才知道。
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着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任重,她犯起了难……
这有米了,没有火可怎么煮饭?
她走到任重的脑袋旁,在他耳边轻声的唤着他的名字,可是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于是她又扯起他的耳朵,使劲的拧了拧,他也只是拿手揉了揉自己耳朵,然后又睡了过去。
姚云舒有些气恼,嘟囔一句:“真是个猪!”
可是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拿出手机寻求着她闺蜜夏筝的帮助。
夏筝已经订婚,男女之事懂得也比她多,将她的经验告诉了她。
并叮嘱着:“会很痛,你要考虑清楚哦,在任重不配合你的情况下,你的体验可能会更糟糕哦…”
姚云舒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为难,回了她一句:“我再想想…”
放下了手机,看着旁边的任重皱着眉头,轻声呢喃:“我可是为你牺牲了好多,如果将来你负了我,我可饶不了你!”
然后就将任重的上衣给脱了下来,看着她健砾的上半身,她的脸就红了。
没想到文质彬彬的任重,身材保持的还不错。
看来大学四年的篮球没白打。
让她想起了大学时候路过篮球场,偷偷看他打篮球的情形。
她只敢偷看,都没敢仔细瞧。
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心里激动的不行。
看了好一会,又摸了好一会,然后偷偷往下看了眼,她露出了姨母笑。
她又叫了几声任重名字,看看他是否能被叫醒,可是他只迷糊的嗯了声,但是并没有苏醒。
她有些失望,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看了眼他的腰间,臆笑了起来。
然后悄悄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拉链。
一条红色的大裤头映入了她的眼帘,她差点笑出了声,捂着嘴巴憋着笑。
突然想起来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怪不得……
再仔细一看,上面还绣了个平安两字,一看就是来母亲的关爱。
她看到平安这两个字已经变了形,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她想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样?
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个手开始揪起那条松紧带。
她就从手指缝里偷偷瞄着,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只敢露的一条小缝,到后面就变成了瞪大两眼直勾勾的看。
那模样就像是小时候看蚂蚁搬家一般的仔细。
看了大约十几分钟,手机来了短信,她看了眼,是夏筝询问她如何了?
她回了句:“我正在看看它呢!?”
然后便见夏筝回了句:“看没有用,你得用!”
“怎么用啊?”
姚云舒又问,刚才夏筝又没和她说清楚,只说会痛,可是她看了那么长时间,没感觉到痛啊?
夏筝:“真笨!把它放到那个地方。”
姚云舒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这样。
然后又见夏筝发来一句:“你可千万别在来大姨妈的时候放啊!”
夏筝对她这个死党可以说是了解的透彻,如果她不提醒这一句,恐怕这个姚云舒这个白痴真的会那么做……
大学四年舍友,她对她的纯真无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姚云舒听她说完,便准备开始行动了。
她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下来,然后先坐在了任重的腹肌上。
可是真的好痛……
她放弃了。
她只好又向夏筝求救,询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夏筝给她回了个鄙视的表情,然后又帮她想了个办法,让她照做就行了,骗过任重还是绰绰有余的。
姚云舒听了,便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