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汇聚,宿舍老大哥赵夜清热情接过池墨的大包,美其名曰尽尽地主之谊。
池墨推脱许久,实在拗不过赵夜清,只好放手,然后一行人往学校走去。
“你感觉学校怎么样?”车崒走在旁边。
“很好,不错的感觉。”池墨看着学校大门。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充满古朴雅致气息的学校。
凰羽一中的大门是那种双开的朱红色老式大铁门,门上金红色的‘凰羽一中’几个字在阳光下万众瞩目。
大门外还有一个大的石刻,刻着繁体的‘凰羽一中’。
大门里外都是遮天蔽日的凤凰花树,夏天一定特别凉快。
车崒几人也没有露出什么神色,毕竟以前他们第一次走进这个学校时更像土狗。
他们走过大门,一个宽阔的小广场出现在眼前,中间一条宽阔的路,旁边是两块绿化带。
两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的已经开了,有的还在酝酿,等待绽放的时刻,红红绿绿,好不壮观。
穿过广场,正面他们的就是北楼翔宇楼,也就是他们的教学楼。
翔宇意味着他们苦读三年,终会翱翔于天际!
翔宇楼两旁若隐若现的是,高一、高二的教学楼。
西楼广知楼是高二学生的教学楼,广知象征着高二学子博学广知,为以后迎接高考奠定坚实的基础。
东楼明志楼是高一新生的教学楼,明志象征着高一学子新的征程已经开启,他们要明白自己的志向,开始为之努力了。
翔宇楼后面是学校著名的学习角,也是一个长满错落有致的凤凰花树的小公园。
里面石桌林立,凉亭、板凳不计其数,专门给学生提供了一个舒适透气的学习、娱乐环境。
穿过学习角,就到了南楼行政楼——质真楼,也可称为杏坛楼,那里是老师们的办公楼。
质真取自《道德经》“质真若渝”,寓意教书育人,养德为上。
质真楼西面是游泳馆,学生夏天的体育课偶尔会去游泳,东面是图书馆,名为——明渊楼。
质真楼下面是学校的升旗广场,广场旁树立着一个巨大的孔子像,学习氛围浓厚。
广场两旁是宿舍楼,广场西面一排下去是女生宿舍楼,一共有四栋,分别是素雅楼、芝兰楼、木棉楼、静雅楼。
广场东面一排下去是三栋男生宿舍楼,分别是雅望楼(也就是车崒他们的宿舍楼)、尚品楼和腾文楼。
不知道是不是命名那个领导特别文雅,他们学校的各种楼的名字都很优雅。
升旗广场下面就是操场,操场两旁就是男女生各种晒被子的场所,场所后面是男女老师各自的宿舍楼。
操场下去是篮球场,篮球场两边各自有一个食堂,也就是他们学校吃饭的地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食堂和上课的地方隔了仿佛十万八千里,每次吃饭都要跑得飞快,不然就会吃不到自己喜欢吃的菜。
有一次他们忍不住询问老师,老师告诉他们这是考验他们跑步的耐力。
但最真实的原因却是学校害怕食堂炒菜的香味会吸引正在上课学生的注意力!
车崒他们一路从学校门口进来,就着给池墨介绍了一遍学校,不然怕他迷路。
毕竟他们当初开学时可是附赠了一份学校地形图的,可是还是有学生走错地方!
所以车崒他们给池墨介绍得很认真,韩白榆表示他的地形图还在,等回宿舍后可以给池墨。
池墨对此表示感谢。
——
“现在感觉怎么样?”车崒一边帮助池墨晒被褥,一边冲池墨挑眉。
“感觉以后在这里上学可以不用再去专门锻炼身体了!”这是池墨走完校园的全部感慨。
“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可不是嘛,他们在学校里面不是走路,而是天天在跑的。
池墨把被褥拿出来,晒起,虽然他的被褥是新买的,可新买的东西一般都有味。
其他五人也帮忙拉了一下,然后他们又回宿舍把池墨的洗漱用品放好。
“好累啊,肚子都饿了。”车崒坐在宿舍椅子上,嘴里吸着阮夏他们带的饮料。
池墨在旁边擦自己的桌子和沾灰的床板。
他们宿舍的床有点像大学里面那种,上床下桌,不过他们是六人。
所以是他们是上下床,然后三个人的连桌顶还有一张上床,就那样,三个人一边。
池墨在进门左手边下床,上面是韩白榆和赵夜清,池墨和车崒的床相对,车崒上面是阮夏和韩羲和。
“肚子饿了,那咱们去吃饭吧!”赵夜清看了看手机,发现快要上午十二点了,于是招呼众人。
“好,走走走!”阮夏和韩羲和迫不及待,他们学校真的走走就饿了。
大家都没意见,池墨的床铺也清理干净了,于是一行人又出了学校。
“去吃什么?”车崒把喝完的饮料瓶丢入垃圾桶,池墨的才喝了半杯。
“黄焖鸡?干锅虾?小懒鸡火锅?酸菜猪脚?麻辣香锅?”阮夏一瞬间报出一串菜名。
最后经过商议,大家决定去吃酸菜猪脚,因为池墨吃不了太辣,还点了几杯冰啤酒解腻。
吃饱喝足后,几个人全部瘫在椅子上,实在是吃太饱了,他们休息了好半天,才去结账。
因为他们都是学生,所以他们外出吃饭一般都是AA,这边的价钱也还算合理,算下来一个也就三十多块钱。
他们在宿舍里面聊了一下午,实在无聊了他们居然讨论起了这次开学的开学考。
他们六人正好三个人一组,各自讨论起来。
“车崒,你感觉这次开学考的难易程度如何?”阮夏开口。
“不知道是哪个老师出卷子,我看了寒假作业,我觉得可能会有两种情况。
一种难度不会太大,就适中,毕竟不打击学生的积极性。
另一种就是难度会很大,要让学生更加有紧迫感,从暑假里收心学习。”车崒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有这种想法。”韩白榆也跟着开口,他们的寒假作业,一半难度适中,一半却是难度太大。
当然不是对于他,毕竟他只是比车崒低一名,难度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啊,那就有点害怕了啊!”阮夏突然担忧起来。
“你担忧什么?你不是一直在前十?”韩白榆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