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扫视一眼面前的三人,认出他们都是村子里的流氓地痞,但没想到那个外出打工多年的张迁一回来,他们居然就这么听话?
另外两人眼看陈浮生出来,冷哧道:“陈瞎子,你现在真的出息了!还敢对我们动手?”
“怎么?你们也活腻了?”陈浮生压根没有兴趣多理会他们,却不料他们竟然上赶着找打。
“装什么叉?老子今天弄死你个狗日的瞎比!”另外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猛地扑来,握着棍子的动作一看就是练家子。
陈浮生玉石色的瞳孔一凝,视线顿时穿透入那男人的体内,看见男人手腕处有一处没有痊愈的骨裂伤口。他顿时飞速避开男人的进攻,狠狠一掌拍下,击打在男人的手腕伤口处。
“哇啊啊!”男人嘶吼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都快要失去意识。
这一掌不偏不倚打在他曾经因为打架而骨裂的伤口上,这一下不仅让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的身体疼痛,精神上也回想起当时的折磨!
偌大一个高个子就这么被吓得连退数步,最后跪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男人冷哧一声,几步上前甩出棍子,陈浮生瞳孔一转,视线穿透棍子看出棍子有一道陈年老旧的口子,那一道口子刚好联系着一整根棍子的结构。于是陈浮生一掌劈出去,竟然直接将棍子劈开!
“哗啦”一声,眼看自己甩出去的棍子被劈得“粉身碎骨”,那人呆呆地站在陈浮生面前,咽了口唾沫再也不敢上前。
陈浮生冷哧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把他扇飞。
二人都被打得倒地,虽然还有力气起来,但也知道陈浮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他们到此刻也想不通,为什么先前一个人人都能欺负的瞎子,短短几个月就成了谁也惹不起的大佬?
不仅开了家医馆结识各位道上的大佬,甚至还赚得盆满钵满……没想到连武力值也高得惊人!
此时胖子已经缓过神站起来,他还没跨步出去,陈浮生就走到他的面前,他的视线对上陈浮生那宛若翡翠玉石一般的双瞳。
“你……”胖子咽了口唾沫,连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这种压迫感,他这辈子都十分少有!
“带我去见那个什么张哥,你们几个一起,我既然打了他的狗……那他也躲不过!”陈浮生闷哼一声,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三人唯命是从。
陈浮生将医馆交给杨蓉,随后便带着三人一起朝着村子另一头走去。路上陈浮生问清楚,据胖子所说,这几年张迁在外面赚了不少钱,回来就花钱收买了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流氓地痞。
这些天他们主要是在村子里逍遥快活,到处调戏一些村里的小姑娘,或者是偷哪家的寡妇,那些村子里的寡妇大多数收了钱就乖乖从命,任由他们消遣。
但唯独杨蓉不待见他们,他们也就因而惦记起杨蓉,把杨蓉传成寡妇,到处污蔑杨蓉的名声。昨天张迁本来打算来强行把杨蓉给上了,刚好看到医馆外有两排西装打手,因而打消这个念头!
陈浮生心想,这看来是陈飞带来的人刚好把张迁给吓跑了!他不由得冷哧一声,嘴里骂道:“王八羔子就这点胆量,也想装鳖?”
三人唯唯诺诺,不敢再对陈浮生说一个不字,最终将陈浮生带到一个乡村牌馆门口。
里面都是些搓麻将跟打牌的中老年男女,陈浮生让胖子去把张迁叫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叼着烟,一脸不爽地走出来,他歪着肩膀朝陈浮生走来,边走边打量,“你特么就是那条小瞎狗?这么多年了怎么长这么大了?嘬嘬嘬嘬!过来!”
张迁伸出手,像逗狗一样对着陈浮生噘着嘴,他挑着眉眼里是无尽的恶意。
陈浮生深吸一口气,他的记忆如果没有偏差的话,这张长歪了的脸在他瞎了之后没少嘲讽他过。当年张迁还年轻,在村里附近游手好闲,时不时过来欺负一下陈浮生。
意识到这一点后,原本只是想谈判的陈浮生忽然暴怒,伸出手一把将张迁的衣领揪住,张迁一惊,连忙挣扎出去。
他的衣领直接被陈浮生撕开一个大口子,没想到陈浮生敢动手的张迁指着陈浮生骂道:“你这条白眼狼还学会咬人了是吧?你小时候没少吃我给你喂过的馊饭!怎么现在还跟我动起手来了?”
陈浮生听不下去,起身一脚踹在张迁的胸口上,张迁压根反应不过来,吐出一口血来。
旁边三人看得触目惊心,立马朝旁边散去,刚才陈浮生对付他们的时候显然还没有尽全力,他们纷纷咽着唾沫,连劝都不敢劝一句!
“你他娘的……啊!”张迁想要起身喝退陈浮生,但发现自己完全没机会,只要他刚起来,就被陈浮生一巴掌拍下。
而且陈浮生下手极重,每一脚都踢在他的身上,让他的五脏六腑如同碎裂般疼痛。每一个巴掌都打得他后槽牙碎裂,砸来的拳头更是让他鼻梁都断裂出血……
一来二去四周堆满了人,他们都闲言碎语开始议论起来,但陈浮生下手很重,而且张迁确实是个到处得罪人的王八蛋,压根没有人愿意为他出头!
陈浮生拳脚之下过了瘾,解了恨,在张迁的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他压低声音说道:“老子没去找你,你还敢回来找我?我告诉你这顿打只是刚开始,接下来我问你的事,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也把你的眼睛挖了!”
张迁看着陈浮生那玉石色的双瞳,心中的恐惧将他的狡猾之心压下去,这种时候他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服?只能颤抖着点头。
“我爹为什么死?你知道原因?”陈浮生的声音压得很低,甚至有些沙哑。
张迁用已经有些嘶哑的喉咙,艰难地回应道:“我……我不知道……是有人让我故意说的……”
“有人?谁?”陈浮生皱眉,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有主谋!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大家都叫他麻子……”张迁说完这句话,就晕倒过去,不省人事。
麻子?陈浮生隐约记得这个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冷漠地盯着昏倒的张迁,目光凛冽,顺手掏出一根银针甩出,刺在张迁的双腿、之间。很快一股红色就弥漫在其裤裆之中,而后潇洒离去!
在场之人无一看了不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