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道道天雷劈下,巨大的雷声震耳欲聋。
沈弘阜站在一个满是天雷的地方,望着天空,这是哪儿?
突然,他的身后感觉一阵阴冷,一个白影快速闪过,转头去看时却看不到人。
当他再转头时,对上一张满脸血污,冒着绿光的脸。
沈弘阜吓得连忙后退几步,看清那人后,声音都颤抖了。
“连…连姀…”他努力让自己镇定,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
女人幽幽开口,“弘阜…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却把我送下深渊…”
说着,女人流下两行血泪,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沈弘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爱我?哈哈哈,在我眼里,你的爱一文不值。”
“自从跟你在一起,人人都说我配不上你,你是高高在上的连家大小姐,我呢!我只是一个贫苦人家的毛头小子啊!就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你们欺我辱我,我都忍了,可你…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却做着跟他们一样的事!从没有维护过我一次,爱我?哈哈哈哈!可笑!”
女人一怔,听着他的话,心如刀割,怒吼道:“可你别忘了!是我让你一步一步爬上今天的位置!你做什么,我都顺从你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那些人那么对我!我父亲对你那么好,你却把他害死了!”
“是啊,你们也就只有这一点好了!可你知道吗?你们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羞辱我!”沈弘阜笑了笑,冷眼看着她。
女人叫连姀,是沈弘阜的前妻,连家大小姐,原本秦州的第二家族是连家而不是沈家。
她跟沈弘阜是大学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学校的学霸校草,一个大家族的大小姐,在学校两个人是一段佳话。
两人毕业后,很快就结了婚,原本连家老爷子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可是在连姀的坚持下,老爷子无奈同意了。
婚后,圈内一直说沈弘阜攀高枝,配不上连姀,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背地里说他坏话,给他使绊子,说他用了手段迷了连姀的心,连姀也任由他们说,因为她相信沈弘阜不会被这些闲言碎语影响。
连家老爷子为了他能尽快配得上自己的女儿,一直在帮助他,扶持他,让他一步一步地站稳脚跟,为此,连姀也在帮忙,带他认识各大家族的人以及权势。
但人总是不满足的,沈弘阜没什么背景,即使登上高位也被人瞧不起,认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连家,这让他产生了逆反心理,决定把连家的财产占为己有,让沈家崛起。
于是他慢慢毒害连家老爷子,让老爷子丧命,这件事情被连姀知道后,连姀一时之间心寒,质问他为什么,沈弘阜却说是连家羞辱他,咎由自取。连姀彻底心凉,想收集证据报警,但却被沈弘阜察觉,为了不让连姀报警,他将她囚禁在家里,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对外宣称连姀身体抱恙,很多场合都没有她的身影,只有沈弘阜出席。
因为沈弘阜是连家集团的高层,他慢慢把连家集团架空,集团的老股东一个个被他踢出去,新股东取而代之,之后连家集团的高层变成了沈家的人。
连姀趁沈弘阜出门,偷跑出去想要报警,沈弘阜发现后把人抓了回来。对其进行第一次殴打,但家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沈弘阜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回到家就是对连姀拳脚相向,甚至逼着连姀把连家剩下的股份转让给他,迫于家暴的威胁,连姀最后还是签了字。
得到连家财产后,他就把连家集团变成沈氏集团。
之后,他对连姀越来越厌恶,就在外找了新欢,甚至带到家里。连姀心灰意冷,对他在家里的一举一动都视而不见。
连姀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看错了人,导致了连家的覆灭,对此,她自责,但已经没用了,连家已经不复存在,整个家族也只剩下连姀一人,
连姀偷偷收集了沈弘阜的罪证,想送出去,却被逮个正着,因为她的举动彻底得惹急了沈弘阜,所以沈弘阜要想办法弄死她。
沈弘阜故意把她带到一个地方,让人把连姀凌辱致死,而他就在旁边漠视地看着一切,无动于衷,甚至帮那些人脱罪。
过后,他在公众场合时,表示得很伤心自责,夫人的死他真的很痛心,演得跟真的一样。
“我要杀了你!沈弘阜你个畜牲!我要你偿命!”连姀恼怒,抬起手就要掐向沈弘阜,
沈弘阜连忙躲开,但是他的身边又出现无数个白衣绿脸的鬼魂,都是生前被他亲手或间接害死的。
“杀了你…沈弘阜……”
“沈弘阜你不得好死……”
“下十八层地狱吧…沈弘阜…!”
……
这些鬼魂怨气滔天,都想要了沈弘阜的命。
沈弘阜见状,他心慌了,顿时撒腿就跑,但他跑不掉。
众鬼抓住他,就要将他撕碎。
沈弘阜哪见过这样的阵仗,而且还都是被他害死的,原本还有点镇定的他一下子怂了,跪地求饶。
“汝若不认罪,他们便会日日夜夜缠着汝!让汝生不如死!”威严之声响起。
“…我认我认,只要他们别缠着我…”沈弘阜求饶道。
他知道这是梦,但却是如此真实,只是梦而已,他认了又能怎么样?
在众鬼之后的苏星回勾唇一笑,道“系统,录音!”
说完,系统的屏幕出现,给他录音。
要不是天公给她看沈弘阜的罪行,她都不不知道这个人渣到底多该死!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沈弘阜当着众鬼的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有些证据,沈弘阜做得太好了,根本查不到任何证据,这时候需要他承认自己做的事儿,并且录音再一一去查证才行。
过后,沈弘阜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吓得满头冷汗。
还好只是梦…这样的梦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虽然真实,但却威胁不了他,即便认罪也没关系。
他起身拉开窗帘,一片光明照入房间,有些刺眼,看时间已经是九点了,准备洗漱去集团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