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李儒那手中的皇旨被完全打开后。
刘备自然是震惊不已,不成想李儒竟会用此等招式,利用小刘协之旨,真是够‘狗’的。
可想想,这话说回来这陛下的旨意在此,他刘备尽管再怎么着,这也得接下来,不然的话这李儒到时候给你个抗旨不尊的头衔,谁受得了啊这。
于是心中暗叹一声后,刘备也是抬手作揖,按君臣之礼拜道:
“臣.....刘玄德接旨”!
府内三人见状。
这较为固执的张飞在后就有些愠怒,心道:“这区区一个书生也敢让俺大哥下跪,陛下亲旨还差不多”。
至于典韦则要比较理智,待余光瞥见张飞那面色寒霜之样后,也是立马用右手拉了拉想要发作的张飞。
并小声道:“翼德,如今陛下旨意在此不可妄动,以免在洛阳生事端,为主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此,这听典韦之言的张飞也是冷哼一声,想了想的确有理后,便扭过了头去。
见张飞妥协,典韦便呼出口气。
至于李儒闻言,则嘴角一撇,便看着皇旨微笑道:
“幽王刘备,自接任并州九郡以来,其州内盗匪猖獗甚小,各方治理有佳,平其州内三郡之祸已得共和,助其冀州牧韩馥实为善局也,击退至鲜卑蛮帮十万之众入塞侵汉,则是为为君为民也”。
“皇叔之功德,天地可见,日月可评,至此朕特撰此诏,赐金万两,良亩千地。另外相国之女也是青睐皇叔已久,朕将之赐给皇叔,望皇叔莫要推辞”。
“钦此——”!
说完,李儒便是面无表情的将皇旨闭合,再朝刘备道:“殿下,这陛下之旨你可有异”?
“我天,造孽啊”!
此时的刘备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是一种苦,太苦了的感觉,要不要。
深吸了一口气,刘备吐出后,拜道:“陛下之旨,臣无任何异议,谢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点点头,李儒道:“既然如此,殿下接旨吧”!说着那份皇旨也是被递交到了刘备面前。
见状,刘备也是手如千斤,心如石沉大海般,以及那无比复杂的心情,缓缓的接过。
见到刘备拿稳后,李儒心中是高兴不已,心道,任你是谁又如何,我李文优出马,岂有失手?
“本王已接,先生可要在本王府中喝口水否”?看着面无表情的李儒,刘备道。
闻言,李儒才笑了笑,道:“殿下无异便好,另外这与相国接亲,乃百利而无一害之事,如此推脱,可不为是明智之举”!
闻言,刘备也是面无表情,道:“先生返回后,待本王朝陛下,以及相国问好,至于本王略微不适,就不奉陪了”。
“也是”。李儒点头赞同,有道:“这殿下得此喜之事,心中激动自然正常”。
“哈哈哈,殿下,儒告辞”!笑着说完,李儒便大摇大摆似的离开了幽王府。
“李儒,董卓!我是真的会谢啊,服了”!
看着李儒得意洋洋的背影,刘备自然是恨的牙痒痒,不过想想这李儒连刘辩、何皇后都敢弄死,也算是个狠人。
所以有如此之态,也不奇怪。
“大哥,这书生真是好生无礼,是叫李儒是吧,这笔帐,俺老张记下了”!也是见李儒走远后,张飞也是忍不住在刘备后面嚷道。
闻言,这看着手中陛下的诏书,且有些愣愣的刘备也是最终吐口气,道:“翼德,此人乃是董卓的爪牙谋士,可不是什么书生,在洛阳最好是别得罪他,听见否”!
“是大哥,翼德知道了,在洛阳不能找那书生的麻烦”!张飞应承下来后,也是如此说道,不过其心中却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不就是不可在洛阳找其麻烦吗,俺就不信这书生一辈子待在这洛阳,呵呵,以后最好别让俺逮着了”!
【此时得意的李儒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记仇的张飞给盯上了,并且还打入了自己的黑名单之中。】
而刘备见张飞妥协,也是不再聊此事,待将手中的这份皇旨收好后,也是朝典韦与张飞道:
“翼德,恶来这府外的暗哨可别忘安排下去,如今在洛阳一切不同以往。另外要是外面有可疑之人,记得让他们回来悄悄回来禀告”!
“遵命”!二将齐诺。
点头示意后,刘备便朝着自己的书房而去,心中则是在盘算着,董卓与李儒搞这出,究竟是为了图他的什么来......。
——
次日。
青州境内,孔府外。
“两位小兄弟可否一人进到府内,相告孔州牧,就说泰山羊续前来拜访”。看着孔府外的侍卫,羊续与自己后面的两个青年,一同拱手道。
对面的两个侍卫见状,也是回了一礼,之后其中一人道:“三位且在府外稍候,在下去去就回”。
说罢便朝府内而去。
点头,羊续道:“有劳小兄弟了”。
“无妨”!摆摆手,侍卫也是进入了府内,羊续与后面的青年则规规矩矩的在府外站立。
府内,孔融正在办理公事,忽的,一声禀告之音响起。
“州牧,府外一自称泰山羊续之人前来拜访,不知州牧见与不见”!
闻言,孔融当即放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那人,道:“你可确认是那泰山羊续之人,前来拜访”?
“州牧此事千真万确无半分之假”。等点点头后,侍卫又道:“现在应该还在府外候着,还请州牧莫要将其拒之门外,在下观之,此人乃是有智之士”!
一笑,孔融站起身朝外边走边道:“这岂是有智之士,此乃当世才学兼备之臣,我二人在洛阳有过相识,也算是好友,哈哈”。
等说完,孔融便是出了里屋,侍卫则在其右后方跟随。
片刻孔融来到府外,见其三人后。
“哈哈,兴祖兄,许久不见啊”!孔融笑道。
“文举兄,这许久不见,羊某甚是想念啊”!羊续拱手道。
“在下羊秘,拜见孔州牧”!
“在下羊衜,见过孔州牧”!
羊续后面的两个青年一同拱手道。
笑着点点头,孔融道:“兴祖兄,这二位可是其子”?
“正是其子”。羊续道。
闻言,孔融也是夸赞道:“不错不错,兴祖兄二子,相貌堂堂,更是有着一表人才之相,这可谓是有江南才子之风,哈哈哈”!
而闻此言,反倒是将羊秘与羊衜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拱手朝孔融谦逊道:
“孔州牧,抬举我等了”!
“不抬,不抬,你二人相比于其他才俊,恐尚有过之而不及啊”!笑着刚说完,孔融又道:“另外此处不是闲聊之地,且与我进府内,在谈其他如何”?
“甚是”!
说罢,羊续与孔融便一路小聊的朝府内而去。
羊秘与羊衜二人则在其后跟随。
“来人,看茶”!
在外喊了一声,孔融便与羊氏父子三人同时进入了里屋之内。
“兴祖兄,二位公子,请便”!来到府内,孔融说道。
点头,羊续与他的长子羊秘,中子羊衜朝孔融拱手后,才纷纷落座。
随着时间流逝,这被沏好的茶水也是被端了上来,随后府内四人,也是相互作揖,用了君子相交之礼,将手中茶水,一口给喝完。
待笑了笑后,孔融与羊续便开始了话唠模式,羊秘与羊衜则是当起了旁听者。
自然,这孔融与羊续聊的也是关乎国家之事,如洛阳现在之样,需如何解决之根本。
各州大小贼匪续如何剿之。
各州官员要如何有效的去治理地方,才可时百姓安居乐业。
以及不久前,洛阳庆功宴之事,也是不时的被挂在二人嘴边.....。
“兴祖兄以为幽王殿下此人如何”?孔融看着羊续道。
闻言,羊续便说道:“文举兄,此幽非彼幽”!
“喔”?疑惑一声,孔融道:“兴祖兄之言,可否一释”?
点头,羊续道:“灵帝之时,封其号为幽,可最早为此号者,得追溯于西周时期的第十二任君王周幽王姬宫湦”!
闻言,孔融便皱了皱眉道:“西周最后一为君王,文举自然知晓,这为讨自己妃子欢心,且点烽火戏弄各诸侯,最终死于各诸侯之手的周幽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点头,羊续道:“为其妃子一笑,使其各候不快者,非此王也”!
“而此举更是为行昏庸之举,做昏庸之事,不知文举兄可赞同”?
闻言,孔融道:“我自然赞同,遥想当年周文王之时,西周何其之盛强,勤政爱才、善施仁德,可谓是明君之举也”!
“与之其后周幽王,可谓天上地下之比”!
闻言,羊续便说道:“不错,文举兄,而灵帝加封刘幽王此号,不知是行何举?行何意”?
抚了抚须,孔融道:“难怪文举听说赐封之时,满朝文武皆是为之色变,原来是此等原因,不过想想只怕是灵帝另有深意,才会如此作为”!
闻言,羊续便道:“周幽王昏庸之举、昏庸之号,灵帝怕是想将刘幽王与之而同,同时也是为其束缚于洛阳,结果世事无常,刘幽王并非周幽王”。
点点头,孔融猜想道:“而灵帝为何要将平张角三兄弟有功的刘幽王给关押起来,无非两种可能,其一为自身帝威不容侵犯,其二,刘幽王之举让其有所嫉妒,从而找借口想要处置”!
“此可能,或许还真有”!羊续点头道。
“不过以在下之见,刘幽王平贼寇,消蛮帮,此等功绩已朝周幽王十之八九矣”!看着羊续,孔融如此道。
闻言,羊续也在此说道:“不过除此之外,像袁将军、曹将军、都亭侯等一系年轻之人,也是不小之功,像除其于宦官、勤王于先帝、征讨于黄巾、阻其于边蛮等,都是不小的成就”!
“嗯”。轻嗯一声,孔融道:“正所谓乱世出英杰,像刘幽王有功德之人,不再其少数,可能超其者,有甚者,又为几何”?
“哈哈哈”!笑了几声,羊续道:“羊某所见与兄而同矣”!
闻言,孔融也是一笑,便举起茶示意,后者会意,二人一同饮之,随后又聊起荆州、豫州以及青州之局势来。
而对于自己父亲与孔州牧刚刚之论,羊秘与羊衜也是小声议论着此事.......。
。
【人物生平:】
【孔融(153年-208年9月26日),字文举。】
【鲁国(今山东曲阜)人。东汉末年官员、名士、文学家,是孔子的二十世孙。】
【孔融少有大才,本人更是勤奋好学,与平原人陶丘洪、陈留人边让齐名。】
【汉献帝时期,他历任北军中侯、虎贲中郎将、北海国相等职,时称孔北海。】
【孔融在北海六年,修城邑,立学,举才,表儒术,颇有治绩。】
【后为青州刺史。建安元年(196年),袁谭攻北海,孔融与其激战数月,最终败逃山东。】
【不久后,又被朝廷征为将作大匠,迁少府,又任太中大夫。】
【他生性喜结宾客,智者,抨议时政,言辞激烈,终在建安十三年(208年)因触怒丞相曹操而被杀。】
【孔融能诗善文,为“建安七子”之一。魏文帝曹丕称其文“扬、班俦也。”其散文锋利简洁;六言诗则反映了汉末动乱的现实。】
【人物生平:】
【羊续(142~189年),字兴祖,泰山郡平阳(今山东省新泰市)人。】
【东汉大臣、清官,太常卿羊儒的儿子。 】
【出身泰山羊氏,凭借门荫入仕,起家郎中,迁大将军(窦武)府掾,因事免职;第二次党锢之祸爆发,囚禁十余年。】
【中平元年(184年),出任太尉(杨赐)府掾,出任庐江太守,镇压黄巾起义。】
【后迁南阳太守,其平定过赵慈叛乱。廉洁自律,有“悬鱼太守”的美称。】
【中平六年, 出任太常卿,病逝于任上,时年四十八岁,谥号为简。】
作者问:孔融之才死的可不可惜,冤不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