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静当时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
似乎过关了，上次讲座事件后，卓静有意回避这话话题，只字未提，这次还是忍不住又提起了。
“但你也不会放弃如是是不？对了还有那个林雅，听说因为她，你之前和如是差点闹僵了！”
卓静没教理科一班，和林雅不熟。
但是也听过这个传闻。
没办法，顾流年和应如是以及林雅都是一中知名度最高的学生。
他们的事情都是一中学生八卦头条。
只是顾流年向来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毫不在意。
但在别人眼中，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也亏得顾流年和应如是背景，换个普通学生，分分钟就被拉去思想教育了。
但在校领导眼中，市长的女儿和直属副局长儿子谈恋爱，他们只能汇报，结果汇报上去，得到应谦行一回复：
“知道了，不影响学习就行！”
这还怎么管！
所以一众校领导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只要两人没有太出格都装聋作哑。
“我是不是有点贪心！”
这话题顾流年没办法正面回答，只能使用渣男语录。
卓静看着自己的小男朋友，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顾流年能走到最后，所以知道顾流年和应如是以及林雅的事情也没有多生气和吃醋，反而有种如释重负。
她就怕顾流年真的一心全挂在她身上，这样反而让她有负罪感。
“年少慕艾，而且你有这么优秀才华，自然是有很多优秀的女生倾慕你，这还只是在校园，一切都那么单纯，你要真放弃校园生活进入社会，以你现在的商业成就只会有更多的诱惑等着你！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你，也很难做抉择！以前也在想，那些有钱富豪为什么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其实现在也能理解一二！”
随着LOL流量上涨，顾流年的粉丝也越来越多，加上星辉几个小游戏都是给打广告，现在网店上个月营业额已经突破了300w，这还是因为备货不足。
好多商品都卖断了货，许多供应商都被他买空了仓库，不得不重新找渠道。
中间耽误许多时间，不然突破500w也是很有可能。
至于暗月服装，月营业额也突破了200w大关，主要问题也是生产速度跟不上卖货速度。
这边都是卓静在负责，顾流年原本是要将网店收益全部给她，但卓静不愿意要，在顾流年坚持下才要了一半的收益，但此时卡里的存款也已经达到了七位数。
如果说她之前在学校教书大部分是当做一份谋生的工作，现在的她完全是出于爱好以及因为顾流年。
对于卓静的话，顾流年没法接。
无论他怎么说，对卓静都是不公平。
卓静也知道他的心思，轻抚着他的脸颊：
“你也不必愧疚，因为这是互相的选择，你并没有勉强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之前也想过值不值得以及以后来自家里的压力诸多问题，但只要一想起那天将不顾一切将我扑倒的那坚定眼神，我知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的选择！其他种种，都不是那么重要！”
听到卓静这么直接炽热的表白。
顾流年目光微稀，嘴角挂着如诗如迷的笑容：
“卓老师，说实话，我到现在，一切一切皆跟着自己内心走，诸多问题，我想过，但有解无解，我都不会纠结，如果是让我觉得累的关系，我会毫不犹豫的结束，所以你以后别想着我到底喜不喜欢你这种问题，如果不喜欢你，以我的性格那会冒天下大不违和你躲躲藏藏，大半夜跑县城，明天起大早回学校，你也知道我懒，一般的关系我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我只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对于如是和林雅，如你所言，我的确做不出选择，目前也没想过做选择，至于以后，林雅那妮子聪明着呢，她当时向我表达好感，但我想着当时已经有你了，只想维持朋友关系，但我的躲避让她猜到了很多，不过他以为我是因为如是，但其实对如是，我也是和对她一样的想法，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只想过自己克制，她们女生应该会矜持……哎！”
说到这顾流年无奈一叹。
卓静被他逗笑了：
“结果你低估了你自己的魅力，她们都向你表白了！”
“是啊，现在她们是互相都知道，林雅没有逼过我，如是给了期限，让我毕业前给个交代！这个问题对我是无解的，只能在这段时间去改变她的想法！”
顾流年对卓静没有丝毫隐瞒。
现在卓静就是他的大妇，刚才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就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顾流年要是再藏着掖着，卓静估计要伤心了。
倒还不如老老实实交代情况，至于卓静真的怎么想，他也没法猜。
“你还没说到核心问题，林雅和如是的确是有互相接受对方的可能，但你想过没有，如果她们知道我们，又会是什么情况！”
卓静提出了核心问题。
顾流年点头实话实说：
“我想过，但怎么想，现在似乎都不能让她们知道，只能尽力瞒着！”
正如卓静所言，林雅和应如是还有互相接受对方的可能，但如果是卓静，而且让她们知道卓静还是在她们之前就和顾流年好上的，林雅可能还好一点，但应如是的性格绝对会瞬间暴雷，顾流年都猜不到她会什么过激的反应。
“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我也欣慰你没有拿花言巧语来糊弄我！”
卓静眼神闪动，有些委屈，但也知道顾流年是考虑过自己感受才说出实话。
不然以顾流年油嘴滑舌，即使不说实话，也能有一大堆的甜言蜜语来修饰自己。
想到这卓静又笑道：
“你别说，你现在倒是很少和我说之前那些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了，开始实在起来！”
顾流年嘿嘿一笑：
“嘿嘿，这说明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需要那些话来修饰了！”
“可是我想听啊！”
卓静盯着少年的双眼，想起上次自己妥协时，顾流年对她说起《人间失格》的那句直击人心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