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果然没让何满失望,
阎埠贵是小学教师,下班的时间相对早一点儿,
杨瑞华收拾完屋子 ,一下午就在屋外倒腾阎埠贵那几盆花儿,
没有人个人分享这惊天大瓜,她憋在心里痒痒的,
所以她一直在门口等着,
等阎埠贵回来,第一时间便和阎埠贵说这个消息。
“什么,不能够吧?
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别让何满听见。”
阎埠贵认为老伴儿在开玩笑,
何满和娄晓娥的感情有多好,他们周围的人都清楚,
他和老伴儿离婚, 何满和娄晓娥都不会离婚。
“哎,我说的是实话, 今儿我都看见他们的离婚证了,
还有,看见没, 何满门口那一堆东西,都是晓娥扔的,
都是她不要的东西,
将要的东西收拾完回娘家去了,
三个孩子也全部带走了,
一个都没有留给何满,
整整三辆车,才装完东西。”
阎埠贵不相信,杨瑞华将今天看见离婚证和娄晓娥说的话都说给阎埠贵听。
“按照你这么说,他们真的离了?”
“真离了,晓娥今天哭得眼睛跟两个核桃似的,
别提有多难受,
孩儿他爹,你说是不是何满在外面不正经了,
所以娄晓娥才离婚?”
杨瑞华猜测道。
“嘘,这可不能乱说,你不要命了?”
阎埠贵连忙阻止老伴儿,严肃道。
四合院阎埠贵知道了, 就等于全院都知道了。
“哈哈,好啊, 老天开眼,何满你也有今天,爽快!”
后院, 许大茂哈哈大笑,畅快地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
然后,觉得还是不足以浇灌他内心的开心,
许大茂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里倒。
“大茂,你少喝点儿。”
秦京茹皱着眉头阻止,这么牛饮,家里有多少钱让他这么可劲儿地搞?
“哈哈, 你老爷们我,今天开心!
何满之前怂恿我们俩离婚, 我们岂是他说离就离的?
我们没有离婚, 现在反倒是何满走上这条路了,
这叫什么?
这叫风水轮流转,这叫报应,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去,给我炸盘花生米 下酒。”
许大茂开怀大笑,挥挥手让秦京茹去给他炸花生。
“不是, 许大茂,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人家何满离婚了,你也想加入这离异队伍?”
许大茂理所当然地颐指气使,秦京茹砰地摔筷子在桌上道。
“哎呀, 不去就不去嘛,发恁大火干什么?”
许大茂被秦京茹的行动吓得一激灵,
这娘们儿,从上次闹离婚过后,就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
动不动就对他暴力,他现在还不敢反驳,
谁让他是个天阉之人, 秦京茹才有恃无恐。
不过也没有办法, 秦京茹现在是事业单位的正式职工,
要是离婚了, 按照他这个年纪, 肯定不能再娶到比秦京茹更漂亮还有铁饭碗的妻子了。
秦京茹狠狠瞪许大茂,重新拿筷子淡定地吃饭,
许大茂悄咪咪看了秦京茹一眼,
又倒了一杯酒, 给秦京茹杯子里也倒了点儿。
许大茂讨好笑着道:“媳妇儿,来,别光吃菜,喝点儿酒,
酒是个好东西,
人们开心了要喝它,伤心了要喝它, 逢年过节丧事喜事都要喝它。”
“喝就喝,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去,炸盘花生米来。”
秦京茹道。
“好勒, 您请稍等。”
许大茂屁颠屁颠地去炸了盘花生米来。
聋老太太在何大清的搀扶下,到何满家来,
两人身后跟着何雨柱一家子。
“小满哎,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晓娥这么好的媳妇儿,你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聋老太太一进门果然娄晓娥和三个孩子都不在,
东西七七八八的都不在了,
只有何满在家显得格外冷清。
聋老太太捶胸顿足,
何满都觉得这老太太是不是来碰瓷的,
这一番操作,要是真的缓不过气来,
那后果 , 他肯定逃不过。
“小满叔, 你和晓娥婶怎么了?”
于莉跟着问道。
“就是你们所见的 ,我和晓娥离婚了,
没有什么主要原因,
你们别问,问我也不会说的。”
何满等他们嚷嚷过后,才说道。
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了后,就不再讨论关于为什么离婚这个话题。
几人见何满实在不想谈,想来也不会从何满这里得到什么消息了,
离了就离了吧,在他们看来,娄晓娥家里成分不好,
何满这样优秀的男人,自然不会缺愿意嫁给他的女人。
“大哥,明天一早就走, 你回去准备好。”
这几天傻柱两口子已经知道何大清要和何满一起走,
他们试图阻拦过何大清,
但是何大清这倔脾气他们也没能拦住。
“好,我一会儿回去就收拾。”
何满:“柱子,我这屋子麻烦你时不时过来给我看看了。”
“行,这点小事情,你不说,我也会给你照看好的,
小满叔,我爸就麻烦你了。”
何大清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他小时候,何大清放心将五岁的雨水留给他,
拍拍屁股和白寡妇去保城。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
安生的日子没过多久,又折腾着和小满叔出去,
这辈子摊上这个爹,他是有吃不完的苦和操不完的心。
“放心吧,他不仅是你爸,还是我大哥。”
何满笑着回答道。
当晚,何满去找刘光福告诉他明天要走的消息,
刘光福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
睁眼睛等到天亮,
早早地,刘光福蹑手蹑脚走出屋子后, 关上房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就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和钱,
其他的,他一样的没拿,
何满说过,最好轻装走,到了那边,什么都不缺。
刘光福现在对何满言听计从 ,
所以,刘观福就只拎了个箱子。
刘光福走出后院,何满就已经醒了,
何满一个鲤鱼打挺,起床,
将需要带走的东西全部扔到空间里去。
“小满叔,您的行李呢?”
刘光福看见何满两手空空,刘光福问道。
“我什么都不用带。”何满摊摊手。
“您什么都不带,那我也不带了。”
刘光福说着,把箱子咚地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