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都忘记了正事儿了吗?
一大爷口口声声说的这里面是娄家偷偷搬运过来的价值连城的物件,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物件嘛,
满屋子的猫猫狗狗的。”
“哎对啊,还真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打开之前何满就说了,屋里面都是娄家老两口送给孩子们的宠物,
一大爷非不相信。”
“就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一大爷还有易大妈他们该如何收场哦?
污蔑诽谤, 公安同志明确地说了,
是要根据事实严重性惩罚的,
看来,一大爷他们不太好摆平了。”
“就是就是咱们也爱莫能助,好好看着事态发展吧,
就别再多话了,以免波及到我们。”
“对对,你说的对。”
人群中窃窃私语后安静了下来,
他们只要安静地看戏就行。
“刘海中同志,这就是说的娄家藏在何满同志这里的物件?”
公安皱着眉指了指屋里的宠物们。
“不,不是啊,公安同志,我们亲眼看见的,当时抬的就是物件,
我印象特别深刻的其中就有几把太师椅什么的,
不信,你问问她们,
秦淮茹,嫂子,你们来说说,
是不是?”
刘海中解释后, 赶忙拉秦淮茹和刘春英给他证明。
“啊,对对,当时是嫂子和秦淮茹发现的,
也是秦淮茹来敲我们家的门,告诉我们家老刘,
老刘想着,他好歹是院儿里的一大爷,
这才派出所报的案,
这件事情,嫂子她们俩比我们家老刘更清楚。”
冯昌兰也连忙维护自家老伴儿。
“刘春英同志,秦淮茹同志, 你们来说说,
是不是这样的?”
公安问秦淮茹和刘春英。
秦淮茹没有立刻回答公安同志,反而探头往何满家里四处看了一遍,
真的除了眼前这几个装着猫猫狗狗的铁笼子,
没有其他东西了,
昨天娄家搬了一晚上的东西,一点痕迹都没有 ,
地上印子也没有,
仿佛昨天晚上是她们臆想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和刘春英相视一眼,一计在两人眼中心照不宣地生成。
秦淮茹装作一脸无辜道:“公安同志,夜晚太黑了,我们只看到有人在来来往往抬东西,
但是具体抬的什么我并没有看清楚,
这不,才去喊一大爷过来看看,
毕竟黑灯瞎火的,我这也是为院儿里的安全着想,
没想到,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
“是啊,公安同志,我年纪大了,
我也没有看得清楚抬的什么。”
刘春英也跟着秦淮茹的话术,
她们已经看过了,何满家里真的就是这些动物,
这次的事情对何满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如先把自己摘干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之前还在信誓旦旦的刘春英立马改了口。
“刘春英,秦淮茹你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陷害我!!
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刘海中一听秦淮茹二人改口,顿时火冒三丈。
“一大爷,我一直站在这儿,没有说话呢。”
秦淮茹哭丧着脸,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不过,她确实一直没有发表过言论, 安安静静的仿佛局外人。
“好,你不说话,那刘春英呢,你刚才明确指出了何满家里堆满了娄家的东西。”
刘海中转身朝刘春英质问。
“我是确定的娄家搬东西来何满家,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
我哪里能看得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才会让秦淮茹带你来看看,
谁知道你立功心切,不仅去轧钢厂带保卫科的人来,还去派出所报案,
这些平时大家都在院儿里开全院大会商量就完了,
我也没想到您会这样啊。”
刘春英顿时把自己也撇干净。
事情到这儿了,无论何满还是刘海中他们之间的斗争如何,
要是一会儿从何满家里还搜出东西来,
或者是刘海中被拘留什么的,都与她没有关系。
“好你个刘春英,秦淮茹,事到临头倒打一耙,
你们两个畜生,我和你们拼了!”
冯昌兰哪里受得了刘海中被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顿时撸起袖子就上去和秦淮茹与刘春英打成一团。
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挠脸抓头发,
“啊,啊,冯昌兰,你疯了吗?
你干什么?”
刘春英距离冯昌兰近一些,
因为没有人想到,冯昌兰会突然动手,
刘春英被抓了个正着,
刺耳的声音响彻四合院。
“放手,放手,你们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
我们还在这儿呢,我们自然会给你们做主,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
在场的公安纷纷上前,拉开了扭打成一团的刘春英和冯昌兰。
冯昌兰年级比刘春英小些,
再加上,近几年,刘忠海离世,刘春英受了非常大的打击,
又无儿无女的,忧心思虑过度,人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一些,
自然是被冯昌兰单方面殴打。
刘春英头发被扯断了一把,脸上也被抓了两条血痕,还有一些没有脱皮但是凸起的痕迹。
“干什么?还当着我们的面动手!”
公安同志气极,呵斥道。
“那个公安同志,是我不对,我气昏头了,
才失去理智,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不要意思。”
打完了,也出气了,冯昌兰生怕影响道刘海中,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儿认错,
态度非常良好。
见冯昌兰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还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公安也不好太过责怪:“以后不许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更何况,我们还在这儿站着呢!”
“是是是,我一介妇人,脑子不够用,考虑不了那么多,
给公安同志带来麻烦,我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
冯昌兰道。
何满真是被眼前这几人各自的心思给气笑了,
娄家搬东西来的时候,他不确定有多少人看见了,
戏唱到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
他家是在前院,而刘海中家在后院儿,最先听到的应该阎埠贵家才对,
但是阎埠贵家还是刘海中带人来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
说明娄家在搬东西的时候,已经尽量在小心了,
中院晚上不爱睡觉的就只有刘春英,
刘春英和秦淮茹有狼狈为奸,她们看透了刘海中官迷的性子,
拉刘海中入局,刘海中现在是院儿里的一大爷,行事比她们两个妇道人家来得方便很多,
如果不成功,她们还有刘海中在前面挡枪,她们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反正,她们又不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她们唯一的诉求,就是要他何满倒霉,最好倒血霉!
“公安同志,既然我这里没有他们所说的东西,
那还请公安同志给我做主,
带刘海中和刘光天走吧,去派出所听候发落。”
何满也没有证据证明秦淮茹和刘春英也加入其中了,
那就逮着刘海中就先杀鸡儆猴。
“何满你什么意思?”
刘海中刚才质问秦淮茹,质问刘春英,
把何满这场风暴中心的何满给忽略了。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刚才我问公安同志,要是被诬陷了怎么办,
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我受到了冤枉,我还不能替自己伸冤了不成?”
何满耸耸肩道。
刘海中退后了半步:“你,你,你如果没有,
你自证清白就行了,又没有什么损失,
你还让公安带我走,你什么意思!!?”
“我自证清白就可以了?
你们刚才冤枉我那些,可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岂是你轻飘飘的话就可以揭过的?”
要是他今天没有及时赶回来,刘海中先带人来搜了他家,
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到时候会被扣上什么帽子,
这些人不可能没有想过,
凭什么他们想整死他就可以,他反击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