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赶紧进去,找条裤子换了,然后睡觉。”
秦淮茹推着小当进屋,
随后,秦淮茹转身到易大妈门口,
轻声道:“易大妈,快,您出来一下。”
易大妈本来晚上都不睡觉的,
秦淮茹声音虽然小,但刘春英立即便听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
刘春英打开门,问道。
秦淮茹指了指前院何满家:“快去看看,何满家,娄家又搬了很多东西过来。”
“什么!!?”
刘春英面上一喜,蹑手蹑脚地摸到中院垂花门处,
探头往前院瞧,
果不其然,当真如秦淮茹说的那样,
前院不少人在匆匆忙忙地往何满家搬东西。
“他们搬了多久了?”
刘春英悄声问身旁的秦淮茹。
“不知道,我出来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搬了,
我在这儿看了小会儿,才去敲你的门,
我们来到这儿,他们还在搬,看样子院外还有。
这次的东西估计不少。”
秦淮茹道。
刘春英满意地点点头,
之前娄家搬过来的东西,她只是听说,没有切实的证据,
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 谁知道何满把东西藏哪儿去了呢,
她还想着,要不要赌一把,直接报案,让派出所去搜呢,
现在好了, 何满你们再次作死,
就不要怪她了。
真是老易在天之灵保佑,哈哈。
刘春英在心里畅快不已,
给老易报仇雪恨的时机近在咫尺。
“大妈,我们快去报警吧,
不然,以免夜长梦多,又让何满逃过一劫。”
秦淮茹眼中也满是仇恨。
“不急,我们现在出不去,后院那个死老太太,把后院的门给堵上了,
我们现在出去的唯一出路,就是大门,
我们直接走出去,不就会死明晃晃地告诉何满,
我们看见了,我们就是去报案的吗?”
刘春英鄙夷道。
秦淮茹:......
她能不知道不能从大门直接离开吗?
她只是不知道后院的后门被聋老太太给堵上了,
不过她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懒得和刘春英计较这些。
“大妈,既然我们出不去,那我们现在去找能够镇得住场子的人来。”
秦淮茹道。
“镇得住场子的人?
咱们院子里现在镇得住场子的就只有后院那个老不死的,
但是,她不可能给我们做主的,
她现在对何满就像对待亲孙子一样,她怎么可能绑我们。”
刘春英摇摇头。
“不是聋老太太,我说的是现在的一大爷,刘海中,
你想想,娄家这次搬过来这么多东西,
要是这个功劳给刘海中,他会不愿意?
他出手,比我们俩出手要强得多,而且,刘海中和厂里保卫科的人关系不错,
他能找来保卫科的人,
我们两个不能啊。”
秦淮茹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些事情,最好是不经过她的手,
这样,不论这件事情成与不成她都能够摘得干干净净的。
能够给棒梗报仇,扳倒何满,让何满栽跟头,她就是高兴的,
至于功劳,她不在乎, 就当是用功劳来交换万一不成功的风险吧。
不得不说,秦淮茹取舍果然很果断。
“那你还出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刘海中来,我在这儿守着。”
刘春英当机立断地说。
“好。”
秦淮茹小跑着奔向后院。
刘海中住后院,隔壁是聋老太太,对面是许大茂,
聋老太太耳背,但是老年人觉少,
要是看见秦淮茹半夜三更来敲刘海忠的门,
一定会出来坏事。
所以,秦淮茹很小心。
“一大爷,一大爷。”
秦淮茹靠近了刘海忠家,才趴在门缝上,往门缝里喊。
“谁!?”
刘海中没有醒,反倒是冯昌兰先醒了。
“一大妈,我,秦淮茹,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一大爷,
麻烦您叫一下一大爷。”
秦淮茹继续低声说道。
“秦淮茹,天都快要亮了,你这是干什么呢?”
大半夜三更的,一个寡妇扒他们家的窗户,还喊着他们家老刘,
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她家老刘还要不要做人了?
果然,寡妇门前是非多,
他们家老刘好好在家呢,也被寡妇找上门来。
“一大妈,我真的找一大爷有很重要的事情,
麻烦您让一大爷出来一下好吗?
一大爷,一大爷,我是秦淮茹,院儿里出大事儿了!”
秦淮茹解释着,然后等不及了,直接用手做喇叭状,朝着门缝里继续低声喊道。
这下,刘海中终于醒了。
“谁,院儿里谁出大事儿了?”
刘海中猛地坐起来。
“是秦淮茹,扒在我们门口胡言乱语呢,
你甭理她,我去把她打发走。”
冯昌兰披上衣服对刘海中说道。
“别, 我听见秦淮茹说院儿里出大事了,
我身为院儿里的一大爷,有义务把事情搞清楚,
你睡吧,妇道人家,别管那么多。”
刘海中说着,揉了揉眼角糊着的眼屎,刚才被糊成一条线的眼睛,
才睁开,适应黑暗,
刘海中披上外套下床。
“淮茹,什么事儿?”刘海中打着哈欠问道。
秦淮茹被这起床口气熏得差点呕了出来,
秦淮茹缓了会儿才附在刘海中耳边,将她和刘春英看见的事情告诉刘海中,
刘海中越听,眼睛越亮。
“你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千真万确,我来告诉您,易大妈还在那儿看着呢,
是不是事实,您去一看便知。”
“走走走,去看看。”
刘海中说着,率先大步朝前院而去。
因为仿佛看见泼天的功劳在朝他招手,刘海中走得非常快,
刘海中到中院的时候,借着月光,
看见刘春英鬼鬼祟祟地躲在垂花门旁看向前院。
“大妈,我们来了。”
秦淮茹小声道。
刘春英回头看见秦淮茹带着刘海中来了,
连忙朝两人招招手,并把位置让给刘海中。
“老刘,快来,你快看。
他们现在还在搬,可想而知,这得有多少啊?
万恶的资本家,专门吸咱们这些老百姓的血,自己却累计了这么多财富,
这么些年,娄家藏得到好,
这得是多大一笔财富,老刘,只要举报有功,这是多大的功劳啊,
你在轧钢厂这么多年,位置也该升一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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