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何满,看到没有, 这是哥们的媳妇儿,
哥们儿要结婚了,
你有你们别再拿老婆孩子热炕头来刺激我了,
别看你们现在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哥们儿肯定会弯道超车,
生他个十个八个的。”
秦京茹答应当女主人之后,许大茂便将秦京茹得到手了,
事后,牵着秦京茹径直到何满和傻柱面前炫耀。
"嘿,孙子,叫谁哥们儿呢?
谁是你哥们儿?没大没小的,看来之前爷爷教你的礼义廉耻全都忘干净了。
来,到这儿来,爷爷从心教你什么叫长辈。"
傻柱抱着女儿,光是动嘴,许大茂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抱着孩子呢,给孩子做好榜样, 不要总是一副街溜子的模样。”
傻柱说完,耳朵被于莉揪住,于莉道。
“看到没有,傻柱,我不教训你,有的是人教训你,
不好好做榜样,你闺女,长大后,就是你这样的,嫁都嫁不出去,
还是我嫂子明事理。”
许大茂镶的门牙异常显眼。
“许大茂,你弯道超车是不可能的了。”
何满笑着说道。
许大茂是天阉之人,在原剧情里就是个绝户,
即使这辈子,他提前娶到秦京茹,许大茂也不可能有后,
一儿半女都没有,还想生十个八个,
除非他头顶上的那玩意儿是绿的。
“何满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是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和诅咒啊,
你虽然比我年岁小,但是理论上你是我长辈,
你说这话,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吗?
刚才傻柱还拿这话嗞我来着,
怎么,你们这是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许大茂气极,说他什么都可以,
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他才刚决定要结婚,就说这话,不是给他找晦气是什么?
“什么诅咒,是忠告,你要是觉得诅咒有用,
你一天在背地里诅咒我这么多次,
那我岂不是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可别忘记了, 咱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我能给你忠告,权当我积福了。
听不听在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
何满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意见。
“何满叔,就算当初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也不用在我和大茂生活刚开始的时候说这些吧?”
秦京茹说道。
任何人在美好幸福生活开始之前,想要的都是祝福,
谁要什么忠告啊?
“京茹,不用理会他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日后自然见分晓,我们走。”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就走。
岂料转身的时候,正好遇见秦淮茹站在他们身后。
秦京茹突然遇见秦淮茹,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秦淮茹打招。
“姐,您这是去哪里?”
许大茂没有秦京茹地窘迫,他对秦淮茹倒是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秦淮茹可没少和他去小仓库,就是为了换点儿白面馒头,
秦淮茹贡献她有的,他给他承诺的,
他们之间说白了,就是那种交易关系,
秦淮茹永远都是低一等的。
他自然不会将秦淮茹平等看待。
以前有傻柱明目张胆地维护秦淮茹,
而院里的易中海也明里暗里地帮助秦淮茹,
才导致他对秦淮茹没有那么轻蔑,但是心底,许大茂还是看不起秦淮茹的。
更何况,现在秦淮茹的两个靠山,易中海没了,
傻柱也结婚了,于莉,那可不是善茬,
傻柱自然不会再去帮助秦家。
还有,许大茂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怎么的,
他觉得何满一进院子,就对秦淮茹,准确地说对贾家所有人,有种莫名的敌意。
被何满惦记上,和被鬼惦记上没有什么区别。
“别叫我姐,谁是你姐?”
秦淮茹没好气地道。
许大茂:“别呀,秦姐,以前我就称呼您为秦姐,
现在,我和京茹都要结婚了,
你们是表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以后咱们就是亲戚,是一家人了。”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懒得搭理许大茂,冲秦京茹道。
“姐,什么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秦京茹躲在许大茂身后,伸出脑袋询问。
秦淮茹气极反笑:“我让你滚,你倒好,转身就去了许大茂家,
还要和许大茂结婚,你了解许大茂吗?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就嫁?
还有,你们到前院来干什么?
是想讨好前院某些人?”
秦淮茹指桑骂槐,在场的谁人听不出来。
娄晓娥怒道:“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
你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出来,我们好好对个一二三,
在这儿拐弯抹角的, 当谁听不出来呢?”
娄晓娥毕竟受过良好的教育,即使吵架的词语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秦淮茹道:“我什么意思,谁回答谁自己知道,不就是仗着上边有人,
专门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
“贾家媳妇儿,你这是说我吗?”
何满笑着问道。
“谁回答说谁。”这是秦淮茹这一年以来,第一次直面何满。
她思来想去,从一大爷到他们家的这一连串的事情,
都是何满暗箱操作,
易大妈说得对,虽然没有证据,
但是,她们心里的直觉,都一致觉得都是何满的手笔。
害得她们家破人亡。
如果不打草惊蛇, 蛇永远不会出洞,
她们就不会得到真相的那一天。
不过事秦淮茹不着急,慢慢试探,终会水落石出的。
“贾家媳妇儿,你呢也不用和刘春英商量好来试探我,
易中海当汉奸是我让他去的?
你儿子蓄意杀人是我教唆的吗?
在少管所里,依然不会改,和人打架斗殴是我示意的?
你们将一切归咎于我头上,
我可不是好脾气的人,随便让你们扣屎帽子,
如果你们安安分分地生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们执意你们的计划,
有什么招儿,尽管来,我接着就是,
汉奸家属蓄意报复,这罪名应该不轻的。”
何满对秦淮茹说,也对躲在暗处的刘春英说。
“你怎么知道?”
秦淮茹没忍住退后一步,不可思议地问。
她和易大妈交谈都已经很小心了,
基本上都是书写交流,
就是怕隔墙有耳,怎么何满还是知道了?
别说直面何满的秦淮茹,就连刘春英心底也惊涛骇浪,
她们身边有何满的内奸?
刘春英和秦淮茹第一反应就是小当和槐花,
只有她们才有机会接触到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