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妈的丈夫,所有事情都理应和我妈商量着来
要是我妈不愿意,他何大清就不能强迫。”
肖城唾沫飞溅,刚才何满那句没有血缘关系,让他们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他是不稀罕和何大清有血缘关系,但是到牵连财物的时候,
他很想分一杯羹。
何满将房契打开:“很快就不是了,这是这个院子独属于我大哥何大清一人的证据,
字儿挺大,各位看清华吧,
白寡妇不识字,你们两个不会不识字吧?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咯。”
“拿过来我看看,这黑灯瞎火的,这么远,谁看得清楚?”
肖城说着走上前来,想要一把捞走何满手上的东西,
房契上的字大得很,而且他视力很好,
自然已经看得清楚,上面确实只有何大清一个人的名字,
只要他将房契抢过来,烂了碎了,都是对他们有利的。
但是他的动作又怎么能够快得过何满呢,
肖城还没有动作,何满就已经看清楚了他的意图,
肖城扑了个空,
因为惯性原因,一时间没有刹住车,吃了个大马趴。
“好了,看清楚了就走吧,
但是你们来,也是空手空脚跟着我住进来,
现在那里面一针一线,都不是你们的,
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别堵在我家门口了。
还有,白云,明天早上九点,到街道办汇合,把离婚证办了。”
何大清说完,白寡妇发疯似的道:
“何大清,我不离婚,我死也不离婚,
我白云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婚,夫妻过生活,不就吵吵闹闹过一辈子吗?
你看见有谁离婚了?
你这是存心让人看我笑话。”
"说离婚也是你,说不离婚也是你,
你算什么东西?"
第二天,何大清与何满出门的时候,
看见白寡妇和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们都坐在门口。
一个个精神萎靡。
当年,他的傻柱和雨水也是这么在门口坐一夜的吧?
而且那时候还是冬天,
那得多冷,多疼啊,
白寡妇对他的两个孩子真能做得出来,
那时候,雨水还那么小,才五岁吧?
想着,何大清想回家的心前所未有的强烈,
即使回去被傻柱打一顿,被雨水质问,他也想回去,
是时候落叶归根了。
“既然你在这儿,就一起走吧,街道办也上班了。”
何大清对着白寡妇道。
白寡妇死死盯着何大清,就是不起身。
离婚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短短一晚上,她看着拖家带口的一大家子,不由得背脊发凉,
这一大家子,都是要生活吃饭,
没有何大清,她有没有工作,
只靠两个儿子那点儿微薄的工资,怎么可能养活这么孙子孙女啊。
“大清,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的,
咱们别离婚了,要是让人看见了,不是闹笑话吗?
那你面子往哪儿搁呀?”
白寡妇一改之前的泼辣劲儿,温温柔柔地说道,
竟然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何满不自觉地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
半徐老娘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撒娇,可想而知是,画面有多辣眼睛。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媳妇儿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就看出他们也觉得辣眼睛。
何大清油盐不进:“我的面子往哪儿搁,我要是在乎面子,
我当初会做出撇下一双儿女,和你偷偷摸摸登上火车,
做出私奔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在四九城,在轧钢厂不知道被多少人当成笑料呢,
不止我,还有我儿子,女儿,
别人看见他们,都会说他们有一个和寡妇私奔的爹。”
何大清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能想到傻柱和雨水的处境。
他不要面子啊,
面子能当几个钱花?
“你!你!”
白寡妇被气得大喘气,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何大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铜墙铁壁了?
“如果你现在和我离婚,我可以给你们一百块钱去找房子租,
还将屋子里一切属于你们的东西都给你们,
要是你不肯配合,那么这一百块钱,我就收回了,
婚我有的是其他办法来离,到时候一百块钱没有了,
这个屋子里的一针一线都不可能给你们。”
何大清想着,还是做出了让步,
白寡妇这人目光短浅,要是不给点甜头,她估计不会离婚,
到时候,会比较麻烦,而且耽搁时间。
“属于我的都还给我?”
白寡妇停止哭泣,问道。
“对,包括之前给你买的那个大金镯子,还有一些首饰,你都可以拿走。”
“大清,你真的想好了?
你要是和我离了,我还能找到更好的,
你就未必了啊。”
白寡妇这话是有多大的自信啊?
何大清点点头:“嗯嗯,你会找到比我好千倍万倍的男人的,
你这么漂亮,那个男人看了能不迷糊啊?
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抛下一切,都要跟你在一起啊。”
何满震惊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