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异能达到了恐怖的九阶,
何满还有是空间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泉,
既然是变异,何满的异能提升,相对的,何满觉得自己的寿元也在不断增加,
至于是能活到一百岁,还是两百岁,何满不知道。
空间的灵泉水,傻柱,雨水,娄晓娥,日常都是喝的灵泉水,
何满交代过,他们喝的水,绝对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傻柱和雨水不知道这么甘甜可口的水是从哪里来,
但是何满交代的,他们绝对不透露给任何人。
傻柱平日里都围着灶台打转,各种烟熏火燎,导致他比实际年龄老上差不多十岁,
近段时间来,灵泉水喝多了,傻柱不知不觉间居然变得年轻了不少,
这种变化是一天一点微弱变化,日日都见的人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过一段时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变化就很大了。
这天,何满和傻柱从大领导家回来,
这次,傻柱手里提着网兜,网兜里装着三个饭盒。
叔侄俩一起走进前院,
天气逐渐暖和,阎埠贵在屋外种了几盆花,
阎埠贵正在给花儿浇水,
看见何满二人回来,傻柱手里还提着饭盒,
这可稀罕了,傻柱都多久没有带饭盒回来了,
这是秦淮茹又说服了傻柱?
秦淮茹家伙食又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阎埠贵眼里充满羡慕。
“哟嚯,何满,柱子,今天好生活啊?”
饭盒向来没有他的份儿,阎埠贵没有再将目光停留在网兜上,
越看越饿,忒遭罪了。
阎埠贵看着何满和傻柱呵呵笑道。
“阎老师,哪里有什么好生活,今天雨水回来,
给她带了点吃的回来,
您也知道,学习可费脑子了,得多补补。”
何满同样微笑回应。
阎埠贵了然,原来不是给秦淮茹她们家的,心里平衡了。
“柱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
你看你都爱打扮了,是不是每天擦雪花膏了?”
阎埠贵道。
这个年头,女士的护肤品就是雪花膏,
没有专门的男士护肤品,爱打扮的男士用的也是雪花膏。
一听阎埠贵说他用那娘们唧唧的东西,
傻柱顿时就不干了:“阎老师,你瞎说什么?
我一大老爷们,还天天围着锅灶转,我用那玩意儿干啥?”
“用就用,我又不会笑话你。”阎埠贵切了一声。
阎埠贵说何满才注意到傻柱,
傻柱皮肤确实比以前紧致了,也比之前白了不少,脸上的之前有的少许的麻子也消失不见。
何满回想着雨水好像也水灵了很多。
“阎老师,我是个糙汉子,就是您用那个,我也不会用那个雪花膏呀。”
“你真没用?”阎埠贵再问道。
“真没用。”傻柱斩钉截铁回答。
“那奇了怪了,你怎么好像变得年轻了?”
傻柱:......
他才二十多岁,怎么阎埠贵说得他好像四五十岁的口气一样。
神神叨叨。
“何满,柱子,你们回来了。”
“小叔,哥。”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雨水搀扶这娄晓娥出来。
两人朝着何满和傻柱走过来。
阎埠贵看了看何满,再看了看娄晓娥的肚子,
再想到自家两个儿子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要工作没工作,要对象没对象。
瞅瞅人家何满,科长位置坐着,家中妻儿等着,
阎埠贵满心惆怅,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当初何满进四合院他是第一个看到的,
那时候,如果他不是处于看热闹角度看何家和贾家还有易中海家的斗争就好了。
现在后悔晚矣。
“小婶婶。”傻柱向娄晓娥打招呼。
何满从雨水手中接过娄晓娥,摸了摸晓娥有些单薄的衣裳,道:
“怎么出来也不多穿点儿,现在虽然天气逐渐转暖,春寒料峭,还是当心感冒。”
娄晓娥柔声道:“我不冷,就是听见你回来了,出来迎接你,
他们想你了。”
娄晓娥慈爱地抚摸着肚子,她自己想何满,她不好意思说,只能借由肚中孩子来说。
雨水心直口快:“咦,明明就是小婶婶你自己想小叔了,
你拿我侄子们做借口,等他们出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们。”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我哪有。”
雨水现在回来基本都是在前院陪娄晓娥,
有时候,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过来看娄晓娥。
聋老太太今年已经74岁高龄,
但是聋老太太身体还硬朗,基本的生活她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
傻柱每天回来后也会去后院看一眼聋老太太,
在何满这里吃晚饭的话,傻柱也会顺便带点儿吃食去个聋老太太。
在何满和傻柱去上班的时候,娄晓娥也时常去和聋老太太走动。
至于院儿里的其他人,娄晓娥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看她的目光总是透着一丝别样的意思,
娄晓娥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而且那些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她有意处好街坊四邻的关系,
但是,雨水给她讲了以前院中的一大爷易中海的事情,
还有上次秦淮茹破坏了柱子的姻缘,
娄晓娥放弃了街坊四邻和睦共处的愿望,
顺其自然吧。
聋老太太年纪大,经历得多,为人通透,
相处起来舒服,
娄晓娥才时常去后院陪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