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说完,娄晓娥立即点点头。
“好。”
在影院的时候,娄晓娥想跟何满说的也是扯证的事情,
这件事情,她妈妈已经催促很久了,
娄晓娥一直没能说出口,
这次何满亲口说出来,娄晓娥一直悬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何满,孩子还没有到三个月,你先别宣扬出去,
等三个月后再公布。”
三个月后他们已经完婚了,
在华国,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说的,至于为什么,娄晓娥也不知道,
只知道,遵从老祖宗的话就对了。
“好,那等我们完婚后再分享这个喜悦。”
娄晓娥说什么,何满都点头答应,
惹得娄晓娥娇嗔:“傻瓜。”
“那我先回去了。”娄晓娥凑到何满身边,软声软气道:“新年快乐,老公~”
说完,笑靥如花,留给何满一鼻腔的尾气,还有僵硬的身体。
“小叔,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小婶婶跟你说了什么?”
回到屋里,雨水在帮傻柱折菜,
看见何满红光满面地进来,
雨水圆溜溜的眼睛将何满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了一遍,
小叔还是那个小叔,但是雨水总觉得小叔哪里变了。
“好事情,等过段时间跟你们说。”
何满嘴角扬着从院外回来就没有降下去过。
“小叔,你又在吊人胃口,
我不好奇了。”
到准备年夜饭的时候,
傻柱能够当上食堂主厨,领导小食堂也是他在掌勺,
傻柱的厨艺相当过关,
再加上,何满提供的都是优质的原食材,
香味弥漫出去,散发到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连院子外面也没能幸免。
“好香啊,是谁家做的年夜饭,飘满了整条街,
不行了,我的口水。”
“是啊,到底是谁家呀,你吃好的没关系,你别让我们闻到味儿啊,
太缺德了。”
院外路过的人一路纷纷,
更别说院子里的人了。
“他爹,是对面传过来的,全是肉味啊,
你说,他们家生活这么就这么好呢?”
杨瑞华看了看自家菜板上少得可怜的肥膘,深深叹了一口气。
咽了咽口水,杨瑞华又提议:
“要不,我们再花七毛钱再去称点儿猪肉回来,
毕竟大过年的,吃点好的。”
“称什么称,这不是已经有肉了吗?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知不知道,
一大家子都等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呢,
不计划着花,我有几个子儿经得起你们这么造?”
阎埠贵瞪了杨瑞华一眼。
杨瑞华立即道:“对对,咱们得算计这过日子,再说,这不是有肉的呢嘛?”
这么多年的洗脑,杨瑞华觉得阎埠贵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
旁边阎解成,阎解放,阎解娣三兄妹听到自家老妈说再称点儿肉,
顿时眼睛都亮了,
转眼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们就知道,按照父母的性格,怎么可能多称肉,即使是过年。
三兄妹有精无彩地耷拉着头,
暗地里吸溜这空气中传来的香味,使劲地咽着口水,
咽得喉咙都痛了。
“妈,那个何满家在炖肉,好像呀。”
“是啊,妈。”
贾家,秦淮茹也在准备年夜饭,
萝卜和白菜切了满满两盆,菜板上还有两斤猪肉,
贾家在吃上面向来丰盛,
贾张氏让秦淮茹咬咬牙,称了两斤猪肉,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得照做,
幸好,赔偿何满的六块钱由许大茂出了,
要不然,她们家今年这个年就甭想过了。
钱花在了猪肉上,
那主食就只能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还有清澈得能照见人脸的稀饭了。
还有,棒梗和贾张氏吃不惯棒子面,
秦淮茹专门准备了三个白面馒头,贾张氏一个,棒梗两个,
剩下小当和槐花同秦淮茹一起吃粗粮。
“别妈妈妈的,有得吃的就不错了,
还挑嘴,咱们家哪里买得起那那么多肉啊?
今天,妈准备了很多萝卜和白菜,
到时候炖在一起,萝卜和白菜沾上肉味儿,
那滋味儿,和肉一样的了啊。”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儿,点了点小当和槐花的鼻尖,说道。
“是啊,你妈说得对,都是肉味儿了,
别去肖想别人家的东西,别人不会给你们的,
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贾张氏坐在一旁说道。
“奶奶,为什么傻叔不是以前的傻叔了?
他就是傻叔啊,长的一样的。”
小当年纪小,不太懂贾张氏说的是什么。
“长得是一样,但是,内心已经坏掉了,
他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奶奶,小当还是不懂。”
小当仰着头看着贾张氏说道。
“不懂就不懂,小孩子,说了你也不懂。”
贾张氏不耐烦应付小当,继续抱怨:
“说好的今年大家一起包饺子过年的,
谁曾想到,最后居然没有人提出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易不在了,院儿里再也不是当初邻里一家亲的样子了,
想当初,咱们家困难,
老易总是召集大家给我们家捐款,
老易还时不时给我们送白面,还一送就是十斤二十斤,
还有傻柱,他的网兜里的饭菜,就是给我们家的,
看看,现在,像什么样子了,
诶,
怎么好人总是不偿命,祸害遗千年。”
要是现在老易还在,她绝对不会说老易总是半夜敲寡妇家的窗户了,
管他什么时候敲,
天天吃细粮不香吗?
“好了妈,今年先将就着吧,
来年我再想办法,
等开工了,我去找厂领导,说我涨工资的事儿。”
“好,好,那你找厂领导,多给你涨点工资,
咱们定量少,实在是不够吃。”
贾张氏嘱咐。
“知道了,您放心吧。”秦淮茹应道。
“妈,我们出去玩了。”棒梗站起来拉着小当和槐花说。
“去吧,别走太远,别人放炮火别靠太近。”
秦淮茹话正交代着,棒梗已经带着妹妹们出了门。
“知道了。”
槐花年纪很小,被棒梗牵着跌跌撞撞地跟在棒梗身后。
“哥,我们去哪里呀?”
小当牵槐花的另外一只手,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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