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个龟孙子,你不出来是吧?”
傻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踹开许大茂的门,
许大茂果然在家里,看见傻柱踹飞了他的门,
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手上拿着个鸡毛掸子,做出防御动作:
“傻柱,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许大茂壮胆似的挥舞两下鸡毛掸子。
“还有,傻柱,我可没有欺负你妹妹,
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件事情你不知道,你妹妹冤枉了人家棒梗。”
“我信你小子的鬼话,我们雨水什么性子我不知道?”
虽然傻柱只听到雨水说了贾大娘和许大茂欺负她,就冲出来了,
根本来不及听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是,现在许大茂说出来,那一定不是事实,自己亲妹妹自己了解。
傻柱二话不说,上去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狂揍,
“嗷!傻柱,你敢,你真打啊?”
傻柱跑后院去狂揍许大茂,
整个红星四合院都听到了许大茂的痛呼。
“傻柱真发飙了?”贾家,秦京茹说道。
贾张氏心虚得眼珠子乱转,
她怎么就一时冲动打了雨水呢,
要是傻柱倒是不怕,但是还有一个何满啊,
何满邪门得很,什么方法都对他没用,
贾张氏自己也很杵何满。
但是,现在打都打了,能怎么办?
反正她在理,雨水冤枉她大孙子偷东西,
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岂不是毁了大孙子一辈子?
贾张氏不断地安慰自己。
“妈,您说您怎么这么冲动,有话您好好说不行吗?
您非要动手,您看,现在怎么收场啊?”
秦淮茹责怪道。
“那我当时生气啊,雨水那妮子大声嚷嚷着我们棒梗要撬锁去傻柱屋里偷东西,
这摆明了是要毁了我们棒梗啊,
要棒梗一辈子背上小偷的污名,你这个当妈的,是不是不心疼啊?”
秦淮茹责怪她,贾张氏顿时就不干了,
她是不可能承认她做错了。
“棒梗是我生的,我怎么不心疼了?
我是说您不应该打雨水啊。”
“那我打都打了,能怎么办吧?”
贾张氏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也没想好怎么应对,只低声嘀咕着。
虽然没想好怎么应对,贾张氏并没有慌张,
因为傻柱去找的是许大茂,没有来找她,
再说,傻柱也不可能揍她,
到时候撒泼打滚耍无赖就能蒙混过去了。
这些把式,贾张氏信手捏来。
秦淮茹对贾张氏无可奈何,转身交代道:
“你们三个,今天晚上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该写作业写作业,该睡觉的睡觉,
都别出家门,听到没有?”
“知道了妈。”小当和槐花异口同声答应。
“棒梗,你听到没有?”秦淮茹提高音量。
“哎呀,你这么凶干什么,棒梗听见了,
他现在是半大小子了,你像训小孩一样训他,伤他自尊的。”
贾张氏听不得秦淮茹教训孩子。
“妈,我教育孩子没您插嘴的份儿,要不您来教育,我不管了。”
她说一句,贾张氏说一句,秦淮茹也来了脾气。
“行行行,你教育,你教育。”
贾张氏闭上嘴,不再吱声。
开玩笑,现在家里的一切都靠秦淮茹,
仨孩子靠秦淮茹养育,她自己靠秦淮茹养老,家里一切开销也都是靠秦淮茹。
要是秦淮茹真撂挑子不干,找个人改嫁,
那她和孩子们怎么办?
“棒梗,你听到没有?别以为有奶奶护着你,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啊?”
棒梗埋头将书本翻来翻去,没有回答,秦淮茹有重复了一遍。
棒梗才慢悠悠地说:“知道了,事儿真多。”
听到棒梗回答,秦淮茹才罢休。
“姐,那个我也在家闭门不出,
毕竟我还不是你们院儿里的人,不好参合你们院儿里的事情,
我在家给你看着棒梗他们三个。”
秦京茹吞吞吐吐地说。
“随便你。”
秦淮茹有怎么不知道秦京茹是在避嫌,不就是她们这事儿跟何家有关,
秦京茹又对何满有想法,才躲着不愿出去。
此时,秦淮茹也有些后悔,
她不知道带秦京茹来城里给她介绍何满到底是对是错,
这段时间的同住一个屋檐下,
秦淮茹这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秦京茹的性子,
即使秦京茹成功嫁入这个院子里,
日后对她们家恐怕也不如她想的那个样子。
后院许大茂的惨叫,不止贾家在讨论,
其他人家也在讨论。
“老刘,你说你今天主持这个全院大会没有事儿吧?
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刘海中手里捧着瓜子,后院传来的声音,都让他忘记了嗑瓜子。
听到老伴儿冯昌兰的问话,刘海中才回过神来,
继续磕着瓜子。
“我主持这个全院大会能有什么事儿?
不就是和老易在的时候,主持的一样嘛,
还被冤枉的人一个公道,
秦淮茹,贾张氏,许大茂都说棒梗是冤枉的,
那棒梗不就是被冤枉的嘛?”
“可是,雨水被贾张氏打了一巴掌。”冯昌兰说道。
“爸,给我点瓜子呗?”
家里就刘海中两口子在嗑瓜子,
三个儿子坐在桌旁不停地咽口水。
刘光福实在没有忍住,开口讨要。
刘光福话音刚落,刘海中一巴掌扇了过来:
“吃,吃,就知道吃,每个月生活费就交那么点儿,
哪里有你们的瓜子吃。”
刘光福捂着脸,恨恨地盯着刘海中,
“你敢瞪你老子?”刘海中怒道。
刘光福低下头,刘海中才作罢,回答刚才老伴儿的问题:
“贾家嫂子是长辈,再说,当时她也是气急了,这么点儿事,
傻柱总不会上纲上线的。”
刘海中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对刘光福几兄弟非打即骂,
还是他教育得好,他的几个孩子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
不像雨水,居然敢顶撞长辈,
何大清跑了,就剩想傻柱和雨水,
没有人教育正常的。
“可是还有何满啊。”冯昌兰还是很担心。
说道何满,刘海中想到易中海,想到贾张氏多少次败在他手中。
刘海中挺了挺胸膛,道:
“何满怎么了?何满就可以不讲道理了?
我现在是院儿里的一大爷,
他不能胡来,
而且老易的下场,是老易自己是敌特,
又不是何满的手笔让他落得那样的下场,
你把何满想得太神通广大了,
而且我和他有没有什么冲突,他还敢跟院儿里的一大爷叫板不成?”
冯昌兰想想也是,
一大爷在院儿里权利地位还是很高的。
刘海中大概是想当官想疯了,
管院大爷是刚建国那会儿,为防止敌特汉奸渗入,才设立的管院大爷。
管院大爷就是协调院儿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和院儿里有陌生人进出的时候,
去街道办报备,
方便街道办管理而已。
全院大会,要是院儿里的人不配合,管院大爷是一点儿权利都没有,
除非是大事,去派出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