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收拾好了过后,
走出屋门,在中院看见了提着布袋也匆匆出门的秦淮茹,内心五味杂陈。
“淮茹,今天这么早?”
秦淮茹将布袋挂在肩上,回答道:
“一大爷,您也早啊,
今天雪下得大,路上不好走,我得早点出发。”
易中海:“今天就坐公交车去吧。”
秦淮茹摇摇头,楚楚可怜:“不了,一大爷,坐公交要好几分钱呢,
家里几张嘴等着吃饭,我能节约点就节约点,
反正现在还早,我慢点儿走就行了,唉,
一大爷,公交车雪天也不好走,
您路上也多注意些啊。”
“行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你的公交车费我出,明天我给你送点白米面过来,
你别声张,免得对你们孤儿寡母不好。”
秦淮茹一听,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那就谢谢一大爷了。”
易中海道:
“没多大事儿,我和我老伴没有个 一儿半女的,我们也不缺这么点儿东西,
对了,你婆婆她......”
“我婆婆她好着呢,今天早上和几个孩子吃了早餐,
现在在纳鞋底。”
秦淮茹道,以前何满好像说过,一大爷和她婆婆有点其他关系,
但是后面一大爷晕倒了,这件事情没有了后续,
她也不知道当初何满说的是真是假。
“哦,那就好,听说你把你乡下的表妹给带来了?”
易中海又问道。
“是啊,京茹她没有进过城,这次我们回去,
她嚷嚷着要跟来城里看看,我拗不过,就带来了。”
秦淮茹表示是秦京茹死皮赖脸跟来的,不是她特意回去接的。
易中海:“哦,我昨天看见傻柱拎着东西进去,是看上你家表妹了吧?”
“是呀,但是我们京茹喜欢没相上他。”
说到这个秦淮茹情不自禁地笑了,昨天傻柱兴冲冲地上门,
带的礼品也是诚意十足,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担心,
京茹已经见过何满了,而且何满不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傻柱可以比的,
要不是何满和许大茂,和傻柱不一样,对她总是冷言冷语,
而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现在知道她在何满这里没有希望,
要不然,她看上的也是何满。
“那京茹是相中谁了?”易中海低声问道。
秦淮茹:“还能有谁,她看上何满了,这妮子眼光高着呢。”
说起何满,易中海眼里闪过冷意,
易中海想起娄晓娥的家庭背景,以及往后何满会获得的助力,
易中海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他不是和娄晓娥在谈对象了吗?”
秦淮茹:“是,这个我也跟京茹说了,但是她啊还说什么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
在没有结婚之前,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也不知道她上哪里来的一套套的说辞,
我都拿她没有办法。”
秦淮茹说得很无奈,说这些事都是秦京茹自己的意思,
她这个当姐的也劝过了,她这个当姐的已经劝过了,但是没有劝住,
到时候有什么闲言碎语,她也会推到秦京茹刚从农村来,
不懂事,她不至于落得个拆散何满和娄晓娥的坏名声,
而秦京茹,也就用一句轻飘飘的不懂事,
大家也不会再说什么。
何满全程冷脸听着,秦淮茹的心思不难推测,
只是在这个年代,人们还是很淳朴,
没有想过一个人会有这么多歪歪肠子,
秦淮茹要是穿越到以前的后宫中,说不定回事后宫女人们宫斗的冠军,
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女人,心思能细腻成这样,
只能说她脑子不笨,
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个一级钳工,
就是心思从来不用在提升技术上,
而是用在想方设法不劳而获上面。
“你表妹说得对,现在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
你就随她去吧。”
易中海点点头,表示秦京茹这个用于追求幸福的行为不仅没有错,还值得提倡。
之前李副厂长让他想办法必须拆散何满和娄晓娥,
他还发愁怎么找到切入点,
现在瞌睡有人送来枕头,
真是太好了。
“一大爷,就说整个院儿里就您这胸怀宽阔,
何满就是不懂事,不懂什么叫尊重长辈,是应该有个人来管管他了。”
秦淮茹道。
今天易中海给秦淮茹付公交车费,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边说边往院外走去,
现在时间还早,大家都还没有出门,
就他们俩在门外嘀嘀咕咕,
走到前院的时候,何满直接出来,稍稍用了点异能道:
“新人新事新国家的宣言让你们用在这儿,真是恶心,
秦淮茹,别蹬鼻子上脸来找抽。
到底是我太仁慈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散布谣言?”
何满声音不大,但是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清清楚楚听到何满的话,
刚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中院说的话,
住在中院的贾张氏和秦京茹,还有一大妈,都能断断续续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只有昨天被贾家轰出来的傻柱,自个炒的那盘花生米和一瓶酒被他一个人喝光了过后,
现在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听到秦淮茹和易中海的对话,
秦淮茹事情推给秦京茹也是为了防傻柱,
她得在傻柱这里保持良好的形象。
“小满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能轻易控制的,
京茹只是喜欢您而已,
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秦淮茹敢在中院说这些话,就想好了如何应对何满的质问。
“秦淮茹,你打如意算盘可以,但是你最好别将算盘珠子崩到我身上。”
这秦淮茹真是像个搅屎棍一样,
秦淮茹时不时跳出来蹦跶,
伤害不大,但是足够恶心人。
亲自让秦淮茹消失,秦淮茹无足轻重的女人不足以让他破戒,
何满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出一劳永逸的方法。
何满的眼神果真像是能看穿她的内心一样,
秦淮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易中海没有像之前一样躲着何满,
这次他勇于直视何满,眼神里透露着何满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遇见何满后,他今早还踌躇的心坚定了下来,
唯有立了功,他有了权利,
何满便任由他搓圆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