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额外给何满三张聚餐券,加上何满的总共有四张,
何满可以带三名家属去工厂聚餐,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四合院所有人又知道了何满手上有多余的餐券。
“小满叔,您终于回来了。”
何满还没有回到四合院,在四合院外遇见他那傻大侄子一边在张望,
一边在无聊滴踢着路边的雪。
看见他回来,傻柱将手从袖子中抽了出来,
朝何满挥了挥手。
“你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何满看傻柱这鬼鬼鬼祟祟的样子,
是在躲谁吗?
“哪里是我不回去啊,我哪敢回去啊,
我们院儿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各个跟长舌妇人似的,
您在厂里面得到四张餐券的事情传回来了,
他们都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
都在院儿里翘首以盼,等着您回去呢。”
说到这个事情,傻柱骂骂咧咧:“到底是谁这么多话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有什么的?餐券的事情是厂里面开会决定的,
虽然是杨厂长额外给的,当时会议上的领导那么多,传出来很正常。”
何满倒是没有傻柱这么义愤填膺,知道就知道了,
餐券在他手上,他们眼红就只有眼红的份,
还有谁能够从他手里强抢不成?
“可是,小满叔,他们肯定会向你要你手中的餐券啊,
你给谁不给谁都讨不了好。”
“谁说我要给他们了?”
“啊?不给您手上这么多餐券,您也用不完,不就浪费了吗?”
何满:“餐券不多,刚好够用,回去吧。”
“小满叔,等等,我们先商量好对策再回去啊。”
何满脚步不停,径直推着车回去。
在何满身后的傻柱已经预想到了何满回到四合院被围攻的场景了。
果不其然。
“何满,恭喜,恭喜你啊,听说你协助军方抓住了敌特,
立了大功,现在对面的那两间屋子分配给你了,
以后,我们就是对门了,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这时候,三大爷两侧的虎牙已经掉落了,笑起来只能看见一排门牙。
“谢谢三大爷。”
三大爷提醒,何满才想起来,阎埠贵家对面的屋子是他的了,
看起来比三大爷家这里大一些,还不错。
之前还打算着他结婚了,让他那傻大侄子搬出去租房子住呢,
领导就是领导,考虑周到,这奖励算是送到他心坎里去了。
“何满,听说你手上总共有四张轧钢厂的餐券,
而你一个人也用不完,你看,我们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
你能不能带我去吃吃?
这次你们轧钢厂聚餐是一只二百多斤的大胖野猪,再加上傻柱的厨艺,
想想就让人流口水,你就带我去见见世面。”
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今天听说以后何满这些事情以后,
下班回来,他就坐在前院等着何满,
算计着何满手上的餐券。
“三大爷,您这都是听说,听说,您是教师,应该知道道听途说不可取。”
“哎,你就说是不是真的吧?
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那可不成,三大爷,就算是真的,厂里面明确规定了,
我只能带我的家属去,您这里算来算去也不是我的家属啊,您说是吧,
再说了,我这里真没有多余的,餐券刚好够带我家属去。”
何满淡淡地说道。
“你这,你这就不对了啊,你和傻柱,哦不,你和柱子都在轧钢厂上班,
柱子自己有餐券,最多,你再带上雨水,
不是还剩下两张餐券的吗?”
三大爷阎埠贵不愧是算计大神,除开雨水是何满的家属以外,
院儿里的都不是何满的家属,
这就剩余多余的两张,这不就是他可以算计的吗?
“哎哎,三大爷,您这不太好吧,我小满叔都说了,这个餐券他刚好够,
那我何满叔肯定就已经算好了人,
没有多余的了,三大爷诶,
您一个教师,每个月工资也不少了,您也不缺嘴,您甭在逼我小满叔了,
他年纪还小,您再这样,属于抢了啊。”
傻柱跟在何满背后说道。
何满:......
傻柱这人在面对除了秦寡妇之外的人,那是嘴毒加无赖,战斗力不错。
不过,什么叫做他还小?
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在前院等着何满回来的人不在少数,
只不过被脸皮厚的三大爷捷足先登了,
其他人也是围观看何满是什么态度,在看看讨要餐券可不可取,
何满在院儿里的雷霆手段,
很多人不敢贸然上前。
“柱子,哪有你这样儿说话的,什么叫逼何满了,
这不是在这儿打商量吗?
大家都一个院儿里住着,而且,对面屋子都成何满的了,
我们两家门对门住着,关系不是更近了?
整个院子就只有我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这不是想尝尝鲜,
被你说得这么难听。”
“三大爷,柱子的话不难听了,您要是让我来说,
我可以说更难听的,只是看在您是人民教师的份上,我忍了,
我在这儿跟所有打我主意的大伙儿说清楚,
餐券我刚好够用,没有一张是多余的,
你们别再多费口舌了。”
何满放大了音量,冷冷地警告。
这样一劳永逸,免得是不是有人跳到他面前来蹦跶。
何满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开始有想法的人,脸皮没有那么厚的,
都讪讪地退回家中,尽管是会加重吐槽何满不道义。
阎埠贵也看着,何满手中的餐券他是算计不到手了,
阎埠贵砸吧着嘴拉三大妈回家去了。
只有秦淮茹像是没事人一样,在中院水池洗衣服,
贾张氏双手交叉揣进袖子里,倚在贾家门前柱子旁,
三角眼时不时斜眼看看何满和傻柱。
秦寡妇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本就没有的汗,
露出她那冻得通红的手,
“秦姐,大冷天的,你咋拿冷水洗衣服啊,
冻坏了遭罪的可是你自己,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谁心疼你啊。”
傻柱看见了,下意识问道。
“小满叔,柱子,你们回来了,
没事,孩子们太调皮了,就是废衣服,脏衣服也堆了好几天了,
总要把衣服洗了,孩子们才有穿的。”
“那你也得烧点热水啊,这全是冰水的,
就是铁手也受不了啊。”
秦淮茹微微一笑道:“这个月的煤炭不够了,留着点儿过年用。”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说啊,大过年的,你婆婆那三块钱就先不上交了呗,
拿来买点煤炭,买点年货,
这少一两个月的,也没有什么,总不能让孩子们冻着饿着啊。”
何满:......
好家伙,他还以为傻柱舔狗的老毛病又犯了呢,
原来是彻底觉醒了。
贾张氏:......
秦淮茹:......
本来傻柱主动关心搭话,肯定是心疼了,
按照往常,傻柱早就主动上交工资,甚至让秦淮茹去何家拿煤炭,
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将矛头转向贾张氏。
傻柱给的馊主意,贾张氏不乐意了:
“傻柱,你说什么呢?
你居然将主意打到我的棺材本上,
你这个黑心的,你现在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连我棺材本都不放过,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啊?
你敢用吗你?
怪不得你都快奔三了,还是庙门口的旗杆—光棍一条,
抠搜成这样,谁家有姑娘都不会让姑娘嫁给你 !”
这次,贾张氏没有在哭天喊地招贾东旭和家老头的魂,
居然靠自己纯输出,
这倒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何满三观一次又一次被刷新,道:
“好啊,贾家老婶子有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
这是可歌可泣,知道我要结婚,居然能拿出棺材本出来随礼,
您随的礼,我怎么不敢用,
就怕您说话就像放屁,放的时候又响又臭,
过后无影无踪,
要不,老婶子,您现在就拿出来吧?
看在您这么慷慨的份上,我可以将我们家这个月的煤炭拿点给你们家,
免得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