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昏过去后,
针对批判何满的全院大会自然一哄而散。
没有人再敢提出让何满滚出四合院之类的话。
何满觉得非常奇怪,
易中海的事情已经算是非常严重的,
就算傻柱答应私下和解,
也洗脱不了易中海的罪名。
最轻也会蹲几年才能出来,
怎么易中海就能回来了?
原剧情中,易中海只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除此之外,
易中海并没有其他的身份背景。
傻柱将聋老太太送回后院后,
回到屋里,看见何满坐着发呆。
“小满叔,您想什么呢?”
何满白了傻柱一眼:“在想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豆腐渣?”
“小满叔,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大爷一大妈无儿无女的,怪可怜的,
一大爷要是进去,您这不等于要了一大妈的命吗?”
“那当初一大爷扣下大哥寄回来给你和雨水的生活费,
怎么没有想过你们会不会活不下去?”
何满真是无语了。
易中海无儿无女,你被秦寡妇拖着差点绝户,你活该。
“嗐,我和雨水不是没事吗?
我们还活得好好的。”
小时候的记忆距离他已经太远了,
而且最近几年一大爷对他还是挺好的。
和他一样的思想,对生活非常困难的秦姐家帮助很多。
说到秦淮茹家,
傻柱又想起今天晚饭的时候,
妹妹雨水的委屈,和何满对他说的话。
秦姐家根本不困难,
她们是想吃好的。
傻柱晃了晃脑袋,将秦姐家的事情抛出脑后。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没熬过来,或是雨水没有熬过来,
你们剩下的那个人要怎么活?
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么大冷天的,
我要是被易中海联合院子里的人赶出四合院,
我在外面会不会冻死?”
这些没有发生过的设想,傻柱根本不去思考。
他的性格都是直来自往并且粗鲁的。
他身为一个厨子,动脑经的事情只在做菜上,
他只要把菜做得好吃就行,
其他的,他从来不回去思考。
所以才会坚定不移的相信秦寡妇家很困难。
所以才在厂里将李副厂长得罪了个彻底。
“今天一大妈去厂里找你磕头的事情,
还有谁看见了?”
易中海有滔天手段能从里面出来,
何满是不信的,
不过,既然易中海能够出来,
说明有猫腻。
何满必须弄明白到底是谁帮的易中海,
不然,易中海和这个不确定因素可能会在暗处放他冷箭。
“您问这个干嘛?
人家一大妈怎么说也是女性,
是要面子的,就不要再传了,
给人留点体面,不然丢老京城男人的面儿。”
傻柱摇摇头道。
“我问你,都有谁看见了!!”
何满满脸严肃。
那种冷飕飕的感觉又来了。
傻柱连忙道:
“很多人都看见了,
一大妈是直接来厂里的,
哐当就跪那,
大喊着让我饶命,
厂里的通知来告诉我,我才过去的,
您是不知道,一大妈那个嗑得是实打实的,
要是换作其他晚辈,我高低得受几个的。”
傻柱回想起那场面。
还是心有余悸。
何满又接着问道:
“你答应一大妈私下和解的时候,
就直接去派出所了,还是你中途离开过?
进派出所你还见过同样来看易中海的人吗?”
傻柱想了想,才回答:
“答应了一大妈过后,
我回厨房安排了一些事情,
毕竟整个厂的工人,还要吃饭,
十分钟左右,我出去,没有在原地发现一大妈,
不过,一大妈很快就回来了。”
何满低头沉思,
“嗯,你明天去厂里面,去打听打听,
这期间,一大妈去见了谁。”
“小满叔,打听这个干什么?
跟做贼似的。”
“让你去你就去。”
“好。”
“你和一大妈去派出所,遇见其他人了吗?”
“那没有。”傻柱立即回答道。
“小满叔,你想得太复杂了,
我一个厨子,我就是个直肠子,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先睡了,
明天还上班。”
傻柱盖上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
“哎,你睁大点儿眼睛,
泼着哥们了!”
早上,何满在院子里洗漱。
一个长脸男子对何满说道。
原来是何满倒水的时候,
溅到了他的裤脚。
何满还没有说话,傻柱哈哈大笑。
“哈哈,许大茂,
谁让你走路不看路,自己迎上来。
泼着你小子是你小子活该,
知道这是谁不?
这是我的亲叔叔,
泼着你是就得受着,知道不孙子。”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从小就不对付。
何满到四合院来还没见过原剧情中的反派,许大茂。
按照许大茂的性格,
如果在院子里不可能不露面。
“傻柱!你有种,今天哥们有急事,
今天不和你计较,留着后面哥们来收拾你们。”
“孙子,你爷爷在这等着你,
你收拾得了吗你?”
许大茂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小满叔,这是后院里的许大茂,
在轧钢厂当放映员,
这人从小就欠揍。”
何满点点头,他知道。
“小满叔,我给老太太送粥去,
锅里还有,您自己吃。”
“嗯。”
傻柱去了聋老太太家。
二大爷刘海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何满。”
刘海中朝何满招了招手。
“二大爷,什么事?”
看见何满不动脚步,刘海中只能走过来。
然后颇为神秘地对何满说道:
“我和一大爷三大爷他们的意见不同,
开始我就不同意他们说什么赶你出去之类的话,
他们实在是为老不尊,
特别是一大爷,我特别唾弃,
一大爷在派出所肯定抵死不承认他昧了傻柱兄妹的钱,
只会说他是代为保管,
而且,我怀疑,一大爷背后肯定有人,
你小心点,我是和你站在统一战线的。”
何满笑笑,
刘海中不只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
还是个十足的官迷。
不论是院儿里,还是在厂里,
他做梦都想着往上爬,
奈何,只有小学毕业的他玩不过其他人。
在这条路上摔了很多跟斗,
到后期还被许大茂坑走了所有的钱财,
就是官瘾大,人很菜。
年纪大了,再加上生意失败,
两个儿子也卷走了所有家当,
只给他留下了一张床和床被褥。
最后只能靠傻柱给他养老。
“二大爷,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