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哲根本没有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秦三把东西丢出去,然后自己也被扔上了出租车。
直到已经走在路上了,刘哲才回过神来,看着秦三凶神恶煞的脸问道。
“你们干什么?我自己也可以去!”
司机师傅有些害怕的瞥了眼副驾驶上冷若冰霜的秦三。
秦三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沓钞票,嗓音冰冷:“H大南校门。”
司机师傅屈服了,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那一沓钱差不多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可以让他克服恐惧。
另一边,秦砚之驾驶着自己的车向H大开去,速度之快直接把商务车开出了跑车的架势。
稳稳的把车停在H大,秦砚之给苏酒打了个电话。
“酒酒,人带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酒懒散的语调:“带来了啊,直接带到大礼堂。”
秦砚之应了声,抢在苏酒挂电话之前又说道:“酒酒不夸夸我吗?”
声音里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从贴着耳朵的手机里传出来,就好像是附在苏酒耳边说的一样。
苏酒揉了揉耳朵,若无其事的回道:“怎么?难道还要我说你好棒棒?”
“嗯......也不是不可以。”
秦砚之自从遇见苏酒后,完全不知道脸为何物,简直是张口就来。
苏酒有些无语,挂断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苏酒挂断电话后,给梁老发了个信息,不一会,学校广播里就开始通知。
“请H大在校的全部学生以及教授讲师停下手头工作,全部到南区大礼堂集合。”
“再通知一遍,请......”
广播全校播放了足足有3遍,确保全校学生和教授都听到了。
这还是H大第一次召集全校学生和教授。
上课的本科生教授停下了授课,带着学生们赶往大礼堂。
实验室工作的研究生博士生们,也停下了手头的实验数据分析,赶往大礼堂。
在外实习的学生也都收到了教务处发布的通知,接入校园网,实时观看直播。
苏酒在发布通知之前就到了大礼堂,此时秦砚之已经到了大礼堂了。
身后还跟着个秦三,手里提着刘哲。
苏酒走到刘哲面前,“你不会真以为我就这么放给你去国外吧?”
刘哲对她怒目而视,就是苏酒害得他没有了作为男人最骄傲的部位。
“苏酒!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苏酒毫不在意刘哲仿佛要杀了她的目光,只有弱者才会觉得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
“待会,就在这里承认你做的那些事,明白吗?”
苏酒今天不太想动手,所以语气只是有些冷漠而已。
“我又没有干过那些事,为什么要承认?!”
刘哲已经从吴建华那里知道,警方目前还没有掌握决定性证据,所以他完全不在怕的。
苏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为什么总有人记吃不记打呢?
软的不行非要她来硬的?
刘哲这种人太脏了,他舍不得让苏酒亲自动手,给秦三使了个眼色。
秦三会意,刚准备动手让刘哲不得不承认,就被苏酒给拦住了。
苏酒看似轻轻拍开秦三的手,却让秦三大吃一惊。
他刚刚可是用了五成力,绝对不止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力量,而苏酒却轻飘飘的就拍开了!
不禁心里警惕了起来,之前和秦一交接工作的时候,就听他提到过,主子身边经常跟着一个长相极为漂亮的女生。
他还以为是个花瓶,没想到也不完全是。
不过比起他们主子来说,肯定差远了,秦三在心里妄下定论。
“待会要是打的动不了了,你上去跟着他一起承受观众的谩骂啊?”
况且要是把脸给打毁了,观众都不知道他真实的样貌。
苏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三,虽然她不知道秦三是谁,但大致还是能猜到的。
她从兜里掏出一颗外表看起来像是糖果的东西,刘哲不知道那是什么,抿紧嘴,眼神警惕。
她根本不在意他毫无意义的防守,找准位置,吵他肚子锤了一拳。
刘哲嘴巴不受控制的大张,苏酒就在这时候把“糖果”扔进他嘴里。
入口即化。
刘哲反应过来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给我吃了什——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阵的痛楚淹没,站都站不稳,跪在地上不停的惨叫。
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秦三也被这惨叫吓了一大跳,看着苏酒的眼神更加警惕了。
到底是什么药可以让这么快速的发作,并且让人这么痛苦?
不到一分钟,刘哲就颤颤巍巍的想要抓住苏酒的衣服,却被秦砚之眼疾手快的拍开了。
刘哲也顾不上了,秦砚之拍开的疼痛远没有现在他所承受的痛苦大。
他现在承受的是钻心的疼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快要熔化了一般。
好像有无数的虫子饥渴的啃食着他的心脏,骨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地方。
“让我死,快!让我死!”
他简直是生不如死,想要自尽,但是自己本身的软弱让他不敢自尽,只能求助的看向苏酒。
苏酒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能坚持几十秒也在她的预料之内。
冰冷的语气。
“这样吧,你乖乖承认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表现好了我就给你解药,怎么样啊?”
刘哲哪里还敢拒绝,根本没听清苏酒正在说什么,只知道不停的点头。
无所谓说什么,让他不要在承受这样的痛苦就行。
秦三在一旁都要看呆了,刚刚还打死都不承认的刘哲,不过几十秒的功夫,就承认了。
这...审问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要是能用到他们死神岛,那就太方便了,他们就不用为了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些有用的消息而审问那么长时间了!
苏酒又给刘哲嘴里扔进去一颗药丸。
药效立刻生效。
刘哲疼痛减弱了很多,已经不影响他正常说话了。
他轻快的站起身,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承认过什么。
以为自己已经吃了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