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找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能找出个什么,”
姜姬芝侧着一边身子,还不忘警告:“我可是一直看着你们呢,没有找到东西就算了,要是不死心的还想塞一点东西过来诬陷姜家的,”
说到这里,姜姬芝似笑非笑地看着冈本吉右,言下之意很明显。
“不敢不敢,”冈本吉右连忙放缓语气,赔着笑脸说道:“我们又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姜小姐尽可看着。”
边说着,边拍了拍胸口。
“嘻,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姜姬芝好似被逗乐了一样,这才想到问他们两个的名字。
姜小姐本来就美,笑起来更是如同明珠润玉,冈本吉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叫冈本吉右,我的同伴叫做束正。”
跟随冈本吉右一起过来的另外一名樱花国的人,明显很是看不惯他的作态。
束正全身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长脸俊目,剑眉斜飞,却跟一块冷冰冰的冰块一样,
冈本吉右心里吐槽:“就算是前辈的儿子,这么不会来事,长得再好看又什么用,估计,”
暗自嘲笑:“只有那些大小姐会卖帐,觉得这个家伙,忧郁惹人怜惜。”
“那就请吧。”姜姬芝懒懒散散地靠在门上,实际上只是因为已经坚持不住,能少消耗一点体力,就少消耗一些。
慕言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束正却觉得这个男子很可疑,说不准就是今天晚上的那个人。
等到搜查了却一无所获的时候,那两名樱花国的人满脸不甘心,冈本吉右还会伪装一些,装作一副打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眼看两人就要退出去的时候,束正开口了:“这位先生并不是姜家的人。”
姜姬芝冷冷清清地看着束正,秀眉轻皱,冷淡地看过去:“你想说什么?”
有些不耐烦,这些樱花国的人,就是搅屎棍,怎么还不走,好累,得继续坚持下去。
冈本吉右眼中亮光一闪,表面确实一副劝阻的模样,束正当然不会理会,在他眼里,这是冈本吉右无能,才会被一个支那人挟持。
“我怀疑,他就是偷盗的人。”束正昂着头,一副掌握了事实的模样。
姜姬芝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怒火,而是好笑,没想到这个锅居然被扣在慕言的头上。
慕言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一顶大帽子直接被樱花国的人扣在头上,怒目圆睁,沉声道:“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一点证据都没有,现在樱花国的人已经可以如此嚣张,找不到证据就可以随意栽赃给一个无辜的人吗?”
被指名道姓说嚣张,冈田吉右嘴角上扬,眼神不屑,一副高高在上无所谓的态度。
束正更是一副好笑的模样,嘴上大言不惭:“支那人而已,还值得我花费心思去栽赃,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你们想怎么样?”
慕言眸色乌黑,像是外头漫长无垠的夜。语气冷淡。
“怎么样?很简单。”
束正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脸上还是那幅漫不经心的神情,只是多了点嘲讽:“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们检查检查,要不是凶手的话,你身上根本就不会有一点伤口,要是那小贼的话,那你就等着束手就擒。”
慕言的脸色气得涨红,眼神像刀剑一样锋利地盯着束正,盯得束正不再说话。
“我说,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姜姬芝不悦地开口,“冈本君,你之前信誓旦旦说一定不会得罪我,现在没有找到证据,你又要搜查我的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嚣张了。”
“姜小姐,”冈本吉右装模作样,眼睛微微往下看:“这次丢失的事件极为贵重,还望,见谅海涵。”
“这么说,你也是站在他那边执意要搜查我的人了?”
姜姬芝的脸色有点发白,不是很好看,慕言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冈本吉右沉默了一下,低头行了一礼:“姜小姐请见谅,这次丢失的东西对我国很重要,我们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犯。”
姜姬芝冷冷地看着他:哼,你们当然是不敢让那东西传出去,不然哪里会有什么好结果。
姜姬芝深深地看了他眼,阴阳怪气道:“进了根本君执意要进行搜查,那么必要的我该得到的,我想冈本君不会不懂事吧。”
冈本吉右赔着笑,打着哈哈:“要是这次没有找到的话,任平江小姐使唤出气。”
“我可不敢,你们可是小本君的重要手下,不看僧面我也得看个佛面,”
姜姬芝不悦的瞥了他们一眼,言下之意很是明显,就是指他们不看自己的面子,任意施为,不给她面子。
“我没脸也就算了,只是史密斯先生,要是因为这次丢了大脸,也不知……”
冈本吉右的全身下意识的冷了一下,要是被史密斯先生知道,他们这么不给姜小姐面子,估计樱花国的军需和粮食就会被卡了个。
根本只有极快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小心讨好:
“还望张小姐见谅,刚才无疑是冒犯了您,要是这次的结果出来后,确实不是这位先生偷了樱花国的东西,我们会竭力给予你们一些补偿的。”
“我觉得东大街的服饰店不错,你觉得呢?”
姜姬芝上下扫了冈本吉右一眼,意味深长道:“我只是个俗人,俗人只喜欢那些金啊银啊。”
冈本吉右咬住后牙龈,脸上挂着一脸笑印子:“当然当然,我府上有一盆一米八的金银花,只有姜小姐这样的如花美人,才配拥有。”
束正的脸色已经臭得不行,冈本吉右说出来的承诺,包含了他的利益,他又怎么可能高兴。
黑着脸看着姜姬芝:不过是一个支那女人,要不是攀上了漂亮国的大腿,也不过就是一个让人发泄的“玩具”,等到那位大人不要她了,到时候她就知道今天得罪我们高贵的樱花国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