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你能监控到弗吉尼亚那边的情况吗?】
等得实在无聊,姜姬芝选择去骚扰407系统。
【宿主,没有办法的,你的能量积分不怎么够。】
407系统有些羞窘道,一直以来,积分都是充裕的状态。
这突然没有积分,就好似一个阔过的人突然变得身无分文一样。
【不过,宿主,我这有电影可以给你看。】
407系统犹疑着,有些讨好意味,想让宿主能因此满意。
姜姬芝有些意外系统的小心翼翼,说实话,没有积分不是她花完的吗?系统怎么还自己内疚起来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PUA吗?
下一秒,就被407系统共享过来的电影吸引了注意力。
唐朝盛宴,对于一个极度热爱饱和度高颜色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视觉盛宴。尤其是杨贵妃,真的很美,丰腴动人,这样一位美人就当配俊年,而不是一个糟老头子。
等到一部电影完整地播放完毕以后,王朝的辉煌与衰败,让人心动神移。
姜姬芝愉悦地去准备晚餐了,弗吉尼亚喜欢吃牛肉,那今天晚上就来一份西红柿炖牛肉吧。再来个清炖羊排,羊排焯水煮熟后,配上好吃的蘸料就足以让人胃口大开。
一股诱人的肉香一个劲儿地钻进塞拉斯的鼻子里,他的鼻子下意识地动了动,转而辨别出来,这是肉的香气。
有些遗憾地想要叹口气,等等,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去找弗吉尼亚救本杰明他们的吗?难不成昏迷之前找到弗吉尼亚是自己的错觉,现在就在敌人的大本营里。
塞拉斯警惕地把眼睛睁开,极快地扫了一眼建筑,是自己熟悉的建筑物,那是?
“塞拉斯,你醒了。”
姜姬芝端着一碗菜放在桌子上,一出来就看到精灵醒过来了,眼神,他受得伤应该不轻吧,这样居然也能这么快醒过来。
“你们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姜姬芝不等塞拉斯开口,就率先问道,好一副完美无辜的样子。
“我们,被那些野蛮的魔兽围困起来。”
说到这,塞拉斯的脸上一青 ,现在都还能够感觉到肌肤被魔兽们热烈舔过的粘腻感。
“那些魔兽把我们围起来舔个不停。该死的魔兽。”
那些魔兽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塞拉斯一脸气怒,心急如焚道:“芝芝,弗吉尼亚现在过去了吗?”
“嗯,对的。”这种事情瞒不过,也没什么好瞒的,姜姬芝微微蹙眉,好似在费劲想着为什么:“你们是不是中招了,不然那些魔兽怎么会一直缠着你们不放。”
塞拉斯努力回想,好像是在跨进密林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听到动静和鸟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鸟鸣了。
就在他觉得不安,要跟本杰明和伊莎贝尔商量要回去的时候,一大堆类似于豹子的魔兽,只是头上长了起码三副耳朵。
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事实证明,不止不好惹,还很疯狂。
一边急着嗷嗷着,一边扭动着身躯,一看就很不正常的样子。
等到晚上,弗吉贝尔带着本杰明和伊莎贝尔回来的时候,表皮血呼啦的一大层,情况看上去算不上太好。
塞拉斯都忘了自己还受伤的情况,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弗吉贝尔,怎么会,那些魔兽那么疯狂?居然连你都不放过?”
弗吉贝尔听到后脸都黑了,伊莎贝尔伤得也不轻,就勉强护住一张脸,没有被倒刺勾伤,其他地方惨不忍睹。
而且圣光治愈术还没办法出效果,只能勉强扼住伤口恶化的趋势。
“那些该死的魔兽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本杰明额头上还残留着几颗汗珠,厌恶道,“对着我们,舔个不停,一开始还以为是有魔域的人进行操控,结果除了那些魔物以外,一个魔影都没有。”
“那些魔兽的唾液里有毒素,”伊莎贝尔严肃道:“我们必须尽快前往圣河谷,把这些附注在肉里面的毒素清除,不然以后就算是好了,也不能够见太阳。太阳的光亮会引起伤害。”
听到这话,塞拉斯脸色微微一变:“那我们明天就过去吧。”
“芝芝,你说那些魔兽为什么会追着我们不放呢?”
弗吉尼亚眉头紧锁,嘴角紧抿。
姜姬芝没有急着辩驳,也没有假装揭发答案,装作自己不知道。这样子,太假了。
她只是轻轻地抱住了弗吉尼亚,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有顺毛的作用。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姜姬芝也很诧异,不过,能够成功就可以了。
“弗吉尼亚,伊莎贝儿不是说了,圣河谷的圣水可以涤清毒素,你就不要难过了。”
说着,姜姬芝转身把一碟美味的猪肉脯拿过来,柔声道:“弗吉尼亚,你是我的英雄,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的难过和负面情绪。”
水光潋滟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弗吉尼亚:“我知道,你在为没有及时救助伊莎贝尔他们而感到难过,怀疑自己。可是,你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全面具到。”
被这情真意切的话勾起的最原始的情绪,不是感动,是心虚。
要是姜姬芝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而是一头黄金巨龙……
弗吉尼亚下意识扯出一个微笑,好似真的已经被劝好了。实际上,心里比醋还酸,那些闷头青哪里会有自己体贴。芝芝想要南边的果子,我上午去的,下午就能回来。
纵然这次姜姬芝的表现让人说不出错来,但是弗吉尼亚心里下意识的还是有着一丝戒备。
他不知道是因为她来的时间太短,还是真的有问题。他回来的时候,就感受到那黄金网没有触发的痕迹,她要是真的有坏心的话,又怎么不会趁那个时间对塞拉斯下手。
越想越是纠结,弗吉尼亚把姜姬芝紧紧地搂在怀里,直到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了来,拍打着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