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也是庆幸的,还好,对方只是要钱财。
“在这里,我给你我给你。”
他深知打不过对方,连忙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堆灵石,一共五千多,这可是他从入宗门以来,慢慢攒的全部了。
他一咬牙,不再看自己的资产,全部给了对方。
张凡平自然是全数收下,然后继续盯着他。
既然要做一个打劫钱财的人,那么就不能只打劫这一点。
张弦看到他并未离去也懂了,连忙把自己的稀有灵材丹药全给了对方。
“还有。”
张凡平冷冷说道,他并没有查看过张弦的储物戒指,但以他对对方的了解,肯定不会全部拿出来的。
“真不好糊弄。”
他以为光把灵石拿出去,然后随便拿点丹药材料糊弄一下,就会平安无事,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让他拿出来。
他也知道此时若是他全拿出来,肯定会被对方以为他资产还有不少,那这样无限制索取就失了他主动上交财务的本意。
他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卖惨道:“大人,真的没有了,我就还有一把保命的武器了,您给一条活路吧。”
张凡平并不相信他的话,他看着张弦,冷色到:“再不拿出来,我也不介意拿你给我武器开开光。”
自古以来便有武器沾了血才会更好用的传统,张弦听到这话哪还不明白身后人的意思,他一咬牙,拿出了他的兵器,前段时间刚炼制的一把玄阶刀。
这可是炼器师公会出品的,他们宗门曾有不少人去炼器师公会求过武器,但是炼器师公会的人素来高傲,炼制武器都是看心情的。
那天他运气好,有一个三星炼器师接了他的单,做出来这把趁手的刀。
虽然这把刀价格不是很贵,但却是他手里最好用的武器了。
“这是我的武器,真的没有别的了。”
张弦不舍得看着自己的武器,声线中颤颤巍巍,仿佛真的是被逼急了没办法才拿出最后的好东西。
“继续。”
张凡平语气依然很冷,他才不信张弦没有其他东西。
怎么还要!
张弦有些为难,剩下的,可都是好东西了,他入宗门才一年,累死累活那么久,要是全给了相当于白干。
“大人,我真的没了。”
张弦双眼通红,假装是被逼无奈。
“你一个修炼者,没有买辅助修行的丹药?没有品阶不错的功法?还没有保命道具?”
张凡平连续追问,听得张弦脸色渐渐惨白。
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啊,张弦心中发苦,看来真得下点血本了。
“大人,我这里还有本玄级功法,还有冰绛大师亲自炼制的充络丹。”
这可都是好东西啊,他花了大价钱弄得。为了保命,只能咬牙将这些都送出去。
“还有吗?”
功法可以拿去卖钱,那丹药他拿起来看了下,也确实是他的手笔。
张凡平收完后继续追问,想看看对方还有没有什么宝贝。
“大人,我真没了。”
张弦欲哭无泪,他就剩几套造价不菲的衣服,虽然也有防御效果,但是并非灵装,他不想被打劫的一条裤衩都不剩。
张凡平看出张弦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避,他也并没有出声揭穿。
打劫到的这些东西也价值了好几万灵石。
“行了,滚吧。”
要不是现在不太方便打草惊蛇,真想不动声色把张弦杀了。
感受到杀意的张弦猛然一凛,然后连爬带跑的立刻离开了此地。
今天真不适合出门,这男人打劫了他那么多东西,竟然还对他起了杀意。
太可怕了。
等回去后,一定要找个借口对手下发发脾气缓解一下。
张弦恶意的想着,他已经凭借着自己绝佳的天赋成为了内门弟子,欺负外门弟子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
张凡平这边打劫完后,充实了自己小金库。
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给赵天成发了条传声问他这几天在宗门情况怎么样,但是隔了一会儿都没收到回复。
便索性找了个地方继续观察宗门,想看看有没有相熟的人出来。
但是他在宗门里认识的人并不多,一连几个时辰都没遇到一个熟识的人。
但是天狗帮的弟子倒是出去很频繁,大部分弟子还都昂首挺胸,一脸倨傲。
果然如张弦所说,天狗帮最近很得势,恐怕赵天成情况并不算好。
此时,“叮”的一声,他的传声符响了起来,竟然是许文卿发的。
“兄弟,不要回宗门,现在朔长老跟赵天成都被单独看管起来了,好在我当时只是帮赵绪阳说了句话,跟他交情不深,相对来说比较自由。”
其实许文卿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好,每天出门还是会有宗门弟子看着他的去向,只不过是他炼丹能力强,性子又耿直不太爱参与宗门事务,所以长老们商议后并没有过多为难。
张凡平知道此时回宗门并不太合适,他的实力进入宗门被发现后,很难从那群七曜长老手下逃脱,他也并没有莽撞,此时倒不如先回张家把传声符做出来。
“好的,拜托兄弟多多照应一下赵天成了。”
许文卿在宗门地位并不算高,却也不是很低,说句话让其他弟子别为难人还是管用的。
许文卿也答应下来,并且不放心般,再三叮嘱张凡平。
我还带着仙子姐姐,现在也确实并不是好时机。
他想了想,又给赵天成发了条传声,怕他传声符都被叛徒的人控制,便很隐晦的表明了自己来过,现在不是时候,让他再等一段时间。
做完这些,他悄悄的从月华门不远处离开,前往张家。
此时的张家,虽然没有张凡平,但是他后下那群人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又有很多时间修炼,倒也每天按部就班的巡视,然后修炼,提升实力。
张凡平回到张家时,没有惊动旁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仙子姐姐,可以出来了,这是我的地方。”
听闻此话后,凰冰绛从储物香囊中飘了出来,打量着这间不算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