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不亚于玩火!
薛清清暗暗搓搓小手。
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怎么办?
她是从胸肌开始摸。
还是从腹肌开始?
沈砚云不知道薛清清低着头是在盘算他的能力问题,他以为薛清清想起了动不动就想打死她的薛家人:“我不会叫他们再打你的。”
谁打她?
薛清清听到沈砚云的话,足足愣了几秒才想起来她还有原主身后那一家人,原主留在身体的记忆,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在你身边,我都没想起他们。”
这几天她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想法。
是原主在身体里还留下了意识?
一次是因为沈砚云对她的好。
一次就是刚刚被沈砚云提起的悲惨记忆。
是原主还有遗憾?
一般的遗憾都是报仇,原主在薛家任劳任怨,她心底善良,根本没有抱怨的想法,因为沈砚云?如果不是她穿越过来,原主是真的想跟沈砚云离婚的。
原主的遗憾到底是什么呢?
薛清清依偎在沈砚云怀里,绞尽脑汁的想着!
沈砚云收紧手臂,环抱住缩在他怀里的身躯,薛清清竟然是这样娇小,消瘦到脊柱的骨头都支棱的突起来。她是那样的轻,轻飘飘的:“以前你说在薛家村吃不饱,我还以为是你在说薛家的坏话。”
“现在信了?”薛清清抬起眼,沈砚云上下滚动的喉结映入她的眼帘,她追过爱豆,看过各种各样的喉结,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喉结叫她香烟尖叫。
感觉像是空中飞鸟想要落下的梧桐枝。
海底游鱼游憩停歇的海底岩石。
又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她想咬一口。
像是四五只土拨鼠在尖叫。
就一个字,占据她所有的思维。
欲!
沈砚云轻声嗯了一声:“信了!”
薛大民,薛峰,李银珠虽然都是农村人的长相,这三个人五大三粗,薛清清却瘦的轻飘飘的,他不用费力气,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
原来之前薛清清作妖闹腾,是她会怕。
回到薛家那样的家里,谁都会怕的吧?
如果叫薛清清知道沈砚云此刻的想法,她只会呵呵,要离婚的是原主,沈砚云长的又欲又帅,每一个点都在她的心巴上,她才不会把沈砚云放手让给别人。
随着沈砚云说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的动作,越发诱人!
薛清清盯着他的喉结,仰头张嘴一口咬了过去。
实在太诱人,她怎么能忍的住?
喉结被薛清清咬住,沈砚云的身体一阵颤栗,紧随之而来,他的身体僵硬,这地方就像是炮仗的捻子。
薛清清就是火种。
炮仗一点即燃,即爆炸。
薛清清清晰的感觉到了沈砚云身体的僵硬变化,唔,这火真的点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
薛清清一动不敢动,她松开他的喉结,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信不信?”
都说男人的喉结不能碰!
她也不知道不能碰是这么个不能碰法。
沈砚云会这样的敏感,她到底该怎么办?
“信!”沈砚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薛清清咬他就算了,她这样对着他的脖子说话,他更受不了。
薛清清自己都不信,沈砚云的喉结太吸引人了,她刚刚脑袋一空,就咬上去了:“如果你信,你能不能把你小兄弟收一收,硌!”
轰!
像是原子弹突然爆炸,沈砚云的俊脸袭上一抹不自然的红,身体的反应,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能控制吗?“咳,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只能更想……”
更想什么?薛清清的脸也红到了脖子:“咱们都不能剧烈运动,你不许想!”
说完,薛清清真的想把她的舌头咬下来。
什么叫不能剧烈运动,什么叫不许想。
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说我不乱动,嗯,就是这样!”
沈砚云都听出薛清清的自欺欺人,他又是痛苦,又是无奈,只能低头望着扮鸵鸟躲在他怀里的薛清清:“我知道你没多想,你刚刚是无意的。”
被薛清清咬住的一瞬的颤栗,他后背的紧绷,直到现在也无法纾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还挺惊奇的。”
别说沈砚云惊奇,薛清清自己也惊奇,她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沈砚云引诱的脑袋一空,做了她两辈子都没敢做的事情。
平时小小的撩沈砚云一下,也是她壮着狗胆。
推倒大白菜更是她的YY。
她有贼心还没贼胆。
“就说你喜欢不喜欢吧?喜欢的话,下次还咬!”
沈砚云低头,嘴唇靠近薛清清红透的耳朵,轻声吐出两个字:“喜欢。”
真要死了!
薛清清紧紧抱住沈砚云的脖子,嘟囔道:“你就不能装装傻?我也是要脸的好嘛?”
她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沈砚云的脖子上。
完全没看到沈砚云脸带笑意,满眼的宠溺。
砰砰砰!
两个人的旖旎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沈砚云脸上的笑意瞬间一凝:“清清,你先下来,我去看看是谁敲门。”
薛清清松开手,从沈砚云的腿上下来,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这么晚来敲门,应该是有事吧?”
“最好是有事!”沈砚云打开门,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门外站着上次敲门的人。
来人对沈砚云敬礼:“沈副团长,钱师长叫你过去一趟。”
又是钱师长?
薛清清眯着眼睛朝门外看去,门外依旧是只有一个人。
沈砚云冷冷的说道:“告诉钱师长,我不去,叫他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沈砚云跟他钱师长没有任何关系,你下次也不用来敲门。”
在沈砚云关门之前,薛清清已经出声:“回去告诉那个什么钱师长,既然是一条咸鱼,就好好的做一条咸鱼,不要跳出来,现在跳出来,也是一条叫人厌烦的酸菜鱼。”
“就是又讨厌又多余!”
她伸手把门关上。
把那个还想说什么的人,关在了门外。
沈砚云脸上的冰冷瞬间消失不见,他看着薛清清,忍不住摸摸她的头顶:“清清,你要不要这么可爱,连骂人都是菜谱?”
这是在摸小狗吗?薛清清看着自己脑袋上的大手,说道:“那个钱师长真会敲门,可恨!”
如果不是她跟沈砚云有伤,顺其自然的话。
钱师长敲门就是破坏他们的洞房。
沈砚云捕捉到薛清清的怨念,心情更加愉悦:“你说的对,他确实是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