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那国师塔内真有血眸妖怪,出来宫中为非作歹,那又该当如何!宫中上下人数众多,若是再如传言一般,那……
虽说她也不是很相信此事,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临安太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定下了那些荒唐的规矩,说些什么不可入国师塔,还言之凿凿是怕扰了国师塔清静。
简直就是荒谬无比,既然皇帝不敢,那她倪然便来探查清楚国师塔的秘密。
……
时宁趴在御书房房梁上听完了全程,她感觉自己的名声在人间已经臭了是怎么回事……
如果让季景湛知道了,他定然要啐上一口时宁,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她自己有多狡猾吗,名声何止在人间臭了,在神域也差不多都臭了!
时宁无所谓的拍拍手,掀开瓦片悄悄从房顶又溜了出去。
既然目前那皇帝还算理智,那她便能安心的继续去寻找贺宇川的下落了。
……
魔界边境。
某处魔营中传来打杀声,忽然一声巨大的声响后,方圆几里的地都震了一震,当时处在附近的学院成员们都愣在了原地,不清楚是哪儿传来的响动,竟如此激烈。
魔营中正在与魔小将对抗的喻初意一时分了神,不慎被魔小将的魔气擦伤,一时间皮开肉绽,灼热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忍着疼痛,直接挥起手中的斩灵鞭,朝那魔小将狠狠甩去,汹涌的灵力覆盖在斩灵鞭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那魔小将。他惨叫一声便化为了点点齑粉,消散在空中。
被斩杀的魔小将自动转化成积分进入了喻初意腰间的玉带中。
不枉费她这么多日在魔界边境勤勤恳恳,修为总算是突破了元婴高阶,到达了元婴大圆满,不然方才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那魔小将斩杀在她的斩灵鞭下。
方才的动静像是从旁边的魔营中传来的,喻初意决定前去那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飞身过去,瞧见一魔小将正在与一组学院成员进行对抗,瞧着那魔小将周身的魔气浓郁,就如同上次隐藏实力的那魔小将一般。
喻初意嘶了一声,这组成员可算是倒了血霉了,这也能让他们碰见。
只见那魔小将又是一声怒吼,手中的巨斧横刀一劈,裹挟着紫到发黑的魔气在上面,对面那一众学院成员便如同一个个的断了线的木偶,飞了出去。
看着又躺了一地的人,喻初意咂咂嘴,好可怕的实力,这至少也得有化神大圆满的实力吧?
怪不得呢,幸好没让她给碰上,这一群人也真是倒霉。
经过这两次,喻初意也逐渐发现了魔界好像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能想到用隐藏实力的办法来屠杀神域人,已经很可怖了。
看来以后她得更加小心,毕竟魔界好像已经开始反击了。
她绝不相信这两次的事件都是偶然发生的,背后定有人在主使,至于是谁,她不清楚,也不屑于去猜测。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小心为上,争取不给宁宁丢脸!
喻初意勾唇笑了笑,握紧了手中的斩灵鞭,眼神坚定的看向那处魔营,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难度了呢。
目前的积分排行榜依旧是纪晚吟身处榜首,但喻初意穷追猛赶,目前的排名也已经到了第四,与第三名的郁听澈不分上下,两人相差甚小。
好好好,这个郁听澈。
有很多东西。
收拾好情绪的喻初意又起身去寻找下一处魔营了,也不知道宁宁现在在干什么,许久没见到她了,甚是想念她的富婆姐姐。
噢!
当然,还有澈子。
只是,在喻初意不知道的其他地方,有着许多在魔界边境试炼的学院成员都已经被斩杀在了魔族的手下……
魔族帝都内。
苏允知听着部下传来的消息,神色不由得舒缓了些许。
呵,这群不自量力的神域人,竟将我魔界边境当作试炼的场地,我魔界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做得好,继续给我盯着那边的神域人,我这次定要他们有来无回!”向来温和的嗓音此刻充满着冷冽的杀意。
“是!”
部下领命而去,还在魔界边境的其余试炼中的学院成员们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又是一场新的灾难即将降临在魔界的边境。
苏允知心情甚好,用手托着腮,认真的伏在桌案上继续着刚才还未看完的书。
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一抬头,双手一拍桌案,唤了外头的侍卫进来,眉头紧紧皱着:“你前去调查一下,那个纪晚吟是否又回到了帝都内。”
苏允知吩咐完便自己也急匆匆往祭司府内时宁的住处走去。
这个纪晚吟一日不除,她魔界便永无宁日!
到了时宁的住处后,苏允知叩门见无人回应,便直接劈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内,瞧见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愣了一下。
不是,还带这样玩的???
好好好,时宁这只狡猾的狗狐狸!还有狗晏司珩!
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两人又跑哪儿去了!
生气气!!
果然狐狸跟狗,都不靠谱。
……
郁听澈醒来后只感觉自己浑身跟被马车碾过一般。
他攥着被褥,转头瞥见一旁已经空无一人。
抬手摸了摸那位置,已是没了温度,想来是早就已经离开了。
郁听澈气的狠狠捶了一下床榻。
什么意思?
吃干抹净就跑路?
该死的温祈安!
别让他抓到他,不然他一定要他好看!
在心里骂了八百遍温祈安后,郁听澈才稍微舒服了点,慢腾腾的起身,扯过被甩在床尾的衣服,看了眼。
被撕的破碎.......
郁听澈:“.......”
既然都要撕他的衣服,干嘛还要让自己换衣服?
实在是浪费!
等等他就去骂那个狗温祈安。
重新在空间拿了衣服换好,郁听澈才慢吞吞的下了床榻往外挪。
才一打开门,他就猛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