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时候学院试炼是要去幽虚域杀魔族时,喻初意每日夜以继日勤勤恳恳不分昼夜的修炼。
郁听澈则依旧是每日都在看时宁醒了没。
在要去幽虚域的前一日,学院召开了动员大会,让学院全体弟子前往广场集合。
对此郁听澈是没什么兴趣,只想待在屋内看着时宁。
喻初意则是一股脑的修炼,也是因为她这股子每日每夜的拼劲,实力直接就突破到了金丹大圆满,只差一步便是元婴了。
入夜,喻初意和郁听澈排排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时宁,神情带着几分无奈。
“宁宁到底什么时候醒啊?”喻初意问道。
“不知道。”郁听澈回道。
“唉——”二人齐齐叹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时宁周身的灵气发生了变化。
原本散布在四周的灵气全都往时宁的眉心处汇聚,很快灵气多的将时宁环绕在内,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喻初意眨眨眼睛,看向郁听澈,却见郁听澈面色欣喜,“时姐姐这是要晋升了!”
“啊?”喻初意傻眼。
“原来兽兽睡着睡着就能晋升的传说是真的!”郁听澈又再次惊喜道。
“啊?”喻初意再次傻眼。
喻初意转头看向时宁,又听见外头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
她:“.......”
突然想到自己这一个半月来累死累活的修炼也不过金丹大圆满,时宁睡了一个半月就轻轻松松要晋化神了。
她.......
她酸啊.......
彼时,虚空被撕裂,季景湛从中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微微挑眉。
郁听澈此刻倒是看着有些着急:“这雷劫就要下来了,时姐姐怎的还没醒来,等等被雷劫劈坏了怎么办?”
季景湛摇着折扇,抬手在时宁的周身布下了结界。
见此,郁听澈下意识开口:“你布了结界那时姐姐还怎么吸收雷劫淬体?”
季景湛斜睨了郁听澈一眼,哼笑出声:“本座可不是你这种小菜鸡。”
郁听澈:“?”有被冒犯到。
雷劫很快落下,直直的劈向了时宁,但触碰到结界时却又转瞬间被结界吸收殆。
接下来的八道雷劫也是如此。
原本透明的结界此刻布满了雷电,雷电之力由结界转化过后慢慢走入了时宁的体内,缓慢温和的游走在四肢百骸,很快,时宁周身的灵力被吸收殆尽,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样。
片刻,原本还是窝成一团的雪白狐狸慢慢变成了娇艳女子,而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屋内的几人时,血眸还带着几分迷茫,而后很快变的清明。
“时姐姐!”郁听澈兴奋的叫出声。
“宁宁你终于醒了。”喻初意都快哭出来了,怎么能有人修炼可以这么简单啊呜呜呜。
时宁坐起身来,嗓音还有些沙哑:“我这是睡了多久?”睡着睡着还晋升了,她要是多睡会会不会还能晋升.......
“一个半月。”郁听澈开口。
时宁眨眨眼,这么久。
“时姐姐,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当时可把我吓死了.......”郁听澈絮絮叨叨的说着,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晏司珩?”时宁瞪大眼睛,居然真的是晏司珩救的自己,她还以为是梦呢。
“他现在在哪?”时宁问道。
郁听澈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自去了东山后便再也没回来了。”
时宁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不远处的季景湛打断:“既然醒了就收拾收拾,明日便是学院试炼了。”
他靠着柱子,看着几人,语气散漫。
“啊,学院试炼。”时宁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边拿出身份玉牌一边说道:“来,澈子、意意,积分给你们。”
喻初意神色茫然的拿出身份玉牌:“给我们积分做什么?”
郁听澈什么也没问,只是把自己的身份玉牌递了过去。
时宁接过两人的身份玉牌各划了几万积分过去,解释道:“我上次想去挑战排行榜第二,结果那个老师说要五千积分才能挑战一次,然后参加学院试炼还要两万积分,我也不知道上哪整能一下子整那么多积分,就去拍卖会卖了把武器,弄了些积分回来。”
将身份玉牌还给二人后时宁还是忍不住继续吐槽:“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定的这么丧心病狂的积分制度,任务给的积分就那么一点点,参加学院试炼还要那么多积分,他是想卷死谁?”
一旁沉默不语的季景湛眉头跳了跳,没说话。
“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把那人揍一顿。
季景湛掩唇轻咳出声:“行了,规则改了,如今不用积分也可以参加学院试炼了。”
时宁神色疑惑的看向季景湛。
喻初意见此兴冲冲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宁宁,这次学院试炼改成了去幽虚域打魔族啦。”
时宁歪头,血眸带着几分不解:“昂?”
喻初意将这次的改动和时宁说了一遍,时宁这才了然的点头:“噢~”
“时姐姐,你知道那个将你打伤的人是何模样吗?”郁听澈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问道。
说到这个时宁就来气,她表情愤怒:“那个人不讲武德,在背后搞偷袭,气死我了!”
时宁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手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揪出来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你是说,先前打你的那个黑袍人没有脸,那帽兜之下是一团黑气?”季景湛开口问道。
时宁点头:“是的,我上次和意意在死亡之森历练时也遇到了,但当时我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人杀了,总之这两个.......东西,长的一模一样。”
季景湛若有所思,“后边那个打伤你的人你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时宁摇了摇头:“看不清,我当时意识有些模糊,看东西都是模糊一片。”
时宁仔细回忆了一下,而后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那应该是个男的,而且肯定和晏司珩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