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易中海正捂着脸颊，满脸痛苦的躺在椅子上。
此时的他，半句话也说不出，半边脸也跟被打了一样，像极了活生生的猪头。
一大妈满脸焦急，一个劲儿地给他擦汗。”医生，我家老伴，你快看看我家老伴吧！他都要疼死了。“
戴着口罩的医生，也点了点头：这位大妈，您先别急，等我给他做个检查先。
说罢，他便将检查灯打开：大爷，把嘴张开，我看看实际情况。
啊...他缓慢张开嘴巴，一股臭味直接袭来，差点给医生熏晕过去。
yue，就那臭味，隔着口罩都能闻的到。
随后，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沉默不语。表情也由平静转为了严肃。
“医生，你怎么了。我家老伴的牙还有救吗？”一大妈连忙问道。
接着，他又用手中的器械，敲了敲对方的牙齿。
“哎呦，疼死我了！”易忠海被疼的脸色煞白，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脸害怕地看着医生。
“海哥，海哥！”一大妈连忙去扶他，脸上也是写满了担心。
"他的情况不妙啊，要是早点送来就医，或许能多保下一些牙齿，可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蛀的很深，从外面看，还不能了解到里面的情况。
要不拍个片，再看看采取哪种手术方案。"他的表情很是严肃，行医多年，却从未碰见过如此严重的。
虽然现在是60年代，但这是四九城，国家的中心，所以医疗水平，自然比较先进。
除了这里，便是那些曾经被外国人霸占的地方，有这种先进的医疗水平了。
“这拍片得...花多少钱？”易忠海勉强说出那句话。
“不多，也就1块钱。”一旁的白衣护士，轻声解释。
“一块钱？？”这可是要了他的老命啊，但是不拍，医生是不会同意给他手术的。
“拍，你的牙都成这样了。要是不拍，以后你还怎么去上班？”一大妈直接掏出了口袋中的钱，放在了桌子上。
拍完片子后，医生露出一丝微笑，甚至想要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大爷。
他今年才50岁，在这个年代不算高龄。却没有牙齿了。（无齿了）
“医生，海哥的牙，有救吗？”一大妈连忙开口。
“易先生还请你俩节哀，没有牙齿没什么大不了的。片中显示，他的蛀牙已经极其严重了。
整个神经都被蛀完了，需要做全齿拔除。”
这话一出，易忠海的脑子都待机了。
什么？他爸爸都还没当上，就只能当爷爷了？没有牙齿他该怎么吃菜？
别说吃肉了，就连棒子面窝窝头都咬不动！
自己不真成大爷了？本来白头发就多，如果做了手术，不就是一大爷吗？？
“不行，我不能做手术。”没了牙齿，他还怎么维护自己的威严？？
“可以，但我作为医生，还是建议你把这个手术给做了。”医生也有些无奈。
这时，他的牙更疼了，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便看见了一大妈在一旁看着他，满脸担心。“海哥，海哥！你总算醒了，现在你已经没事了，不会疼了。”
“什么？？”易忠海觉得自己的嘴巴空空的，滑滑的。疼痛虽然消失了，但说话却是极其模糊的，甚至还有口水从中喷出。
“里让他们把我的牙，拔了？？”他踉跄地起身，看向镜中的自己。
嘴唇皱巴巴地，耷拉在骨骼上。看上去就跟80岁老头一样。
牙齿那是一个都不剩。
“海哥，要是不做手术，你会疼死的。刚才你都疼的休克了，我是为了你才同意做手术的》。”一大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声音也是一个劲儿的颤抖。
“你你，你要气死我？？”他气得把稀饭都给掀了，一个劲儿地哆嗦。
“我..”俩人无言以对。
现在已是大年初一，家家过节的日子。
易忠海很生气，他甚至想跟一大妈离婚，但是自己身份特殊，一旦离婚，就会被人诟病，还怎么管理四合院？？为了地位，他忍了。
用围巾，将自己的嘴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对小眼珠。
二大爷刘海忠，也是迈着官步，走出了大院外。
一眼便认出了他：“呦，一大爷，您回来啦？”
一大爷没有理他，而是选择直接走进了大院内。
“慢着，一大爷。今儿是大年初一，作为管事一大爷，你是否要做些什么表示呀？”
易忠海捏紧了拳头，他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无牙的事实。
“二大爷，我家海哥刚生过病，你就让他回去休息一下吧。”一大妈轻声说道。
“一大爷，我知道，你无齿了。不就是个小手术吗？以后您还是咱们院里的大爷！！”刘海忠得意地叉着腰。
“你说随无耻？？”一大爷的脸都被气红了。他行走院里多年，怎么会无耻呢？他摆明了就是侮辱自己。
“我可没有骂您，做了拔牙手术，没了牙齿呀。以后只能吃吃软饭，您还是得注意一些，不能啃硬骨头。”刘海忠瞥了他一眼，略带玩味地说。
院里的大伙儿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老东西，整天拉偏架，这下牙齿掉光光遭报应了吧？
棒梗也拉着一群小屁孩跑到了他面前，大声吆喝：“一大爷快给钱，不给钱，你就牙齿掉光光！！”
“你们，你们！”一大爷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这群小屁孩直接踩中了他的雷区。
“一大爷，给点压岁钱吧！”棒梗擦了擦嘴角。
“不给。”一大妈直接赶走了他们，一大爷已经够惨了，这群小娃娃还来落井下石。
“哼，不给就不给。”他们脸色大变，冲到了其他大院。
徐大茂也不例外，只是他没出房间，就能料到对方的下场。
没了牙齿，身体也会不好，就看这老东西能活几天，而且还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无齿老人易忠海，这个可以有，该写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