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那些种到地里的植物便长出了嫩绿色的枝芽,然后结出了硕大的果实。
不光个头大,就连味道也是普通香料的好几倍。
许大茂直接挖出了地里的大蒜,反复咀嚼。除了有较浓的蒜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让人吃了还想吃。
“真不错。”他将香料尽数装入腰间的口袋里。
随后,又走向了金灿灿的麦田。
田里的麦子就比他矮半个头,只要他意念微动,就能加工出想要的产品。
“3斤小麦粉!”
哗啦啦,离他最近的麦子微微颤动,直接将变成了小麦粉,飞入他的袋子中。
今天的他打算在空间里做一顿四九城人都爱吃的早餐,烧饼配羊杂汤。
他用木桶,装了部分灵泉水,然后又将水加入面粉粉,充分揉捏。便开始准备饼里的配料了。
他喜欢吃小葱瘦肉馅的,所以将野猪肉从空间里取出,手腕挥刀将肉剁成碎沫沫。
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虽说外院已经打起来了,可是又关许大茂什么事儿呢。
随后又加入从外面带来的老抽去腥,最后再撒上香葱。
一碗馅料便准备好了,当天再看向面团时,却发现面团已经被发酵好了,白净又饱满,跟之前那干瘪的模样完全不同。
“什么情况?难道这灵泉水还能发酵面粉?”
或许还真有这个功效。
再试一次,他又再次加入灵泉水,搓了一小坨。
那坨面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最好膨胀到刚刚好的程度。
“豁呀,还真是。”许大茂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又把羊肉下入滚水清洗,却发现羊膻味减轻了很多。
“羊膻味,也能去除呢。”许大茂擦了擦口水。
又将饼裹,把炸好的大豆油加入锅中,然后把饼贴在锅壁上。
白烟阵阵,不一会的功夫,便把这道菜给做好了。
大概已经过去了1-2小时,但他觉得一点也不困,反而还觉得神清气爽的,这也是灵泉水的功能吧。
他深吸一口气,便坐在了一个木质小椅子上。
羊杂汤味道香醇,浓厚,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回味起来还有淡淡的甘甜。
“嗯,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老底子四九城羊杂汤。以前在小吃街喝的都是冒牌的。”许大茂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又把烧饼蘸入汤中,这才是他喜欢的吃法。
享用完美食后,他便站在门口吹着暖风。
空间外是寒冬腊月,在这儿确实四季如春,风景迷人。
而且门外还有一个小躺椅,往上一趟,整座天空便黑了。
天上还有无数颗星星,伴随着田地里的蝉鸣声。
“又是美好的一天呀。”他就这样靠在椅子上,数着星星。
再次醒来时,他便已经躺在了自己的炕上。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秦淮茹气的直咬牙。
“秦大妈,又发生啥事儿了。”许大茂打了个哈切。
“你,你放我们鸽子,你还不让我们说。”
“哦?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有证据吗?你不要血口喷人。”他直接推开了秦淮茹。
“你你..京茹!许大茂出来了。”淮茹被气得直跺脚。
扎着辫子的秦京茹,直接走了过来。“昨晚你为什么抛下我们,还让我们买单?”
“你们脑子睡坏了吧。我许大茂这么大方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三大爷闫富贵也提着大白菜回来了。
“是啊,秦淮茹。这许大茂可是很在意面子的,怎么可能不结账,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他知道许大茂有钱,所以也要拍拍马屁。
忙了一晚上的傻柱也从外面回到了大院,黑眼圈很重,一副疲倦的样子。
“何雨柱,你终于回来了!就是他害你的!”秦淮茹像是看见了救星般,走了过去。
但,傻柱却没有什么心思,一把推开秦淮茹。“老子要去睡觉,谁敢烦我,我揍死谁!”
“傻柱你!”她眼含泪珠。
秦京茹也惊呆了,现在的何雨柱跟昨晚的完全不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愤世嫉俗,仿佛要把大家吃了般。
许大茂却露出一丝笑意,“秦淮茹,好狗不挡道,你啊,还是哪边凉快待哪儿去。”
“你!”秦淮茹想拉人没拉到只得剁脚离开。
但昨日的吃食她却通通顺走了。
准备送给少管所的棒梗吃。
回到屋里,小当跟槐花正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饭菜。
这可是大白米,还有肉类啊。她们都多久没吃肉了?
“妈,桌上的肉,我能吃一块吗?”槐花舔了舔嘴唇。
“不能,这是给你们的哥哥吃的。”她边拒绝,边将菜倒入饭盒内。
“可是,咱已经好久都没吃过肉了。”小当结结巴巴地说道。
秦淮茹看了看肉,这才挑了一块很小的鸡翅膀。
俩个小孩跟见了宝一样,抢着吃。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当时真是瞎了眼,嫁给老贾家,当初要不是图对方长相帅气,又是城市户口,她才不嫁呢。
但又没后悔药,只能咽下去。
“妈,奶奶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小当抬起眸子。
“奶奶天天骂我们败家玩意,你还要她回来,真是是。”槐花撅起嘴巴一脸不屑。
秦淮茹自然也不希望贾张氏回来,毕竟她经常辱骂自己,虽然丈夫在临终前有托付,但还是有点气愤。
她便来到了公安局的少管所前,“我是棒梗的妈,秦淮茹。快帮我开门,我要把这盒饭送给我家娃。”
警员却严厉说道:“棒梗年纪小,不适合吃这些东西,你拿回去把。”
“不是,就给他吃一口,一口就行。”她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往里够。
要知道,监狱里伙食很差,整天就是些清汤寡水,有时还是搜了的馒头。所以,秦淮茹看见棒梗饿得跟瘦猴一样,还天天被大年龄段的小孩教育。
现在都他活得就跟够一样,“妈,救我!”
“棒梗!”秦淮茹直接嘞崩了,一个劲儿的够着围栏里的棒梗。
却怎么也够不到,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