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内传来一阵哀嚎声。
秦淮茹一个劲地敲着茅房的大门，表情更是扭曲在了一起。
“棒梗，棒梗！拉好了没？你妈我快憋不住了！”
她痛苦极了，自从下午开始，她就已经连续跑了五趟厕所了，脸都给拉白了。
“没呢，肚子疼死我了，你快想想办法..娘！”棒梗直接在坑位上大哭起来。
他的小屁股早就被拉疼了，现在是又红又肿，厕所里的臭味还一个劲儿地往他嘴里灌！
秦淮茹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只能蹲在地上。那种痛感还是她之前，在生棒梗时才有的，就跟肠子里有个钻地机似的，一阵一阵的。
下了班的许大茂吹着口哨，瞥了他们一眼。
秦淮茹家的坑位已经满了，她看见许大茂回来了，又将主意打上了他家的坑位。
“大茂啊，我们一家吃坏肚子了....你能不能把你家坑位借我用一下？”
公厕在四合院两里地外，俗话说的好，肚子好时能走千里地，肠胃不好时，寸步难行。
如今的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放的任何一个屁了。
贾张氏也拄着个拐杖，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比平时还要吓人，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样。
“棒梗啊...好了...没...我快要憋不住了...”她的声音很虚，每个字音都在颤抖。
“没好呢..”棒梗就跟住茅房里一样，自顾自的拉。
“哎呦，棒梗啊，你是想憋死你奶奶吗？”她简直要疯掉了，但棒梗是自己乖孙，她不能把拉了一半的棒梗赶出来。
里面没有回应，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
接着，小当跟槐花也跑了出来。“妈，厕所在哪儿呢？”
她们痛苦地夹着腿，小嘴唇都白了。
“你哥哥还没拉好呢，熬着吧。”秦淮茹勉强镇定。
看了这一幕的许大茂只想哈哈大笑，这群禽兽让他们拉个够。
“那...爸呢？”小当继续追问。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们自己都快疼死了，还管贾东旭呢。再说了，冬天冬天井水冰，洗一次衣服都能冻个半死，难道要给他天天洗屎当布？
她一想到这儿，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瘫痪的他，当然在床上“自由飞翔”啦。
等大伙儿拉够了再去处理吧。
贾张氏再也等不及了，一个劲儿的在原地叫唤。
“哎呦，疼死我了...秦淮茹还不想想办法。”她的流出了几行老泪。
她发誓，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酷刑，怎么突然就拉了呢？
秦淮茹也是咬了咬牙，勉强直起身子，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就算我求你了，你家的茅房就借我用一下下呗？”
许大茂轻瞥一眼，又慢悠悠地问。“大院里几百号人，为什么你不问他们借？”
“问了一下午...他们没你大方，都是小气鬼，茅房都不借给我们。”她又啜泣了几声。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老贾家一起生病，肯地是得了痢疾之类的。虽然只是拉个好几天肚子，但确是通过粪口传播，谁沾上谁倒霉。
“而且..他们不光不借，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槐花指了指被泼脏的衣服。
“是啊，大茂叔。看在咱们叫你大茂叔的份上，你就借我们用用呗。”小当也吸溜一下鼻子。
但，许大茂也不傻。让她们自由飞翔不好吗？
“抱歉啊，秦淮茹。咱家的粪坑满了。我最近儿忙，还没来得及请掏粪工。这样好了，粪坑可以借你，但掏粪工的工资，得你们出。”
地上的贾张氏听了，立马不乐意了。要知道，四合院最近来了个新的掏粪工，身强力壮，被撑为“粪霸”。
虽然是最底层的人物，但身板很硬。
专门搞粪便售卖，经常在这院的周围，拉帮结派。如今的规模已经壮大了，掏一次就要付10块钱。
她们惹不起，也付不起。
“好你个许大茂，咱娘几个就用一下你的坑位，你就要敲咱们一笔。老贾啊，你快从许大茂家粪坑里爬出来吧！把他带下去，带下去啊！”
她一个情绪激动，噗的一声拉了。
院里的禽兽们也纷纷围了上来，“贾张氏，你坐地上作甚？”
“她是来拉屎的。”许大茂也毫不客气，直接说了出来？
众人纷纷大笑了起来，“她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院里拉屎？羞不羞？”
一个小男孩也朝槐花比了个鬼脸。“你哥没屁眼，你奶奶在大院里拉屎，真不讲卫生。”
贾张氏一听见没屁眼，瞬间怒了。
“你说谁没屁眼呢？棒梗有！他的眼儿比你们都大…”
三大爷爷也捏着鼻子，将手中的扫把丢给了她。
“屎是你拉的，记得把地上的处理干净！”
“这扫帚..”她思索片刻。
“你家屋里拿的，还不收拾干净？”他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贾张氏自己干的事情，凭什么用自家的扫帚？
这时，一股寒风吹过。气流顺着管道直接冲了出去。
又是几声。
秦淮茹跟几个孩子全拉了！
众禽们惊呆了。
“我要向一大爷举报！她秦淮茹当众拉屎，破坏公共卫生！”一个群众大喊道。
聋老太太也摇了摇头，“秦淮茹啊，你在院里干什么不好？非在大院里拉屎？你啊....”
她整个人都无语住了，自己的乖孙傻柱，怎么会喜欢这种随地大小便的女人？
秦淮茹的脸也跟猴子屁股一样，现在的她，就跟在大街上被人扒光衣服一样。又羞耻，又恼火。
尊严被其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她恨！
几只禽兽的气，也随着尊严一齐扫地，压根反抗不动，这可是精神方面的碾压，直接践踏了她们的灵魂。
羞耻心比禽兽们的命还要重要，坑内的棒梗也大喊了起来。
“妈，救命！我腿...软...掉粪坑里了！”
他都要哭出来了。
贾张氏听完也顾不得伤心了，使劲儿敲打大门。“棒梗，奶奶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