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为师走了,记得双修哈,等你好消息。”
南山木直接化成一道白雾往天上飞去。
此时只剩下小樱宝跟月陌瑾两人。
气氛十分的尴尬,刚刚她还跟他来亲密接触,要是正如南山木所说,她是不是可以稍微放肆一点,更加亲密一点。
没事的,她现在是小孩子,他是少年人,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在干嘛。”
小樱宝直接抱了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把月陌瑾给弄醒了。
小樱宝闪电般速度收回爪子,挺直腰杆,尴尬一笑:“你衣服脏了,我替你拍拍,你信吗?”
月陌瑾眯着眼,凌厉气息初现,俯视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信吗?”
突然察觉不对劲,暴露在空中,修长的手臂感受丝丝凉意,腰上的腰带突然断开,身上穿着的浅灰色的衣袍撕裂开好几道小口气,裸露出坚实挺拔的胸肌,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白皙肌肤,完美曲线,勾勒出八块腹肌,看起瘦瘦高高的,该有都有。
一双大长腿,展现在小樱宝面前,仅剩的一点衣角完美遮挡着隐私部位。
月陌瑾眼色一变:“你做了什么。”
“我就是抱了你一下,然后没有了。”
小樱宝的眼睛不自觉的往下移,直到他的大腿根部。
月陌瑾又羞又怒:“转过去。”
“啊,好。”
什么都没听到的小樱宝,还是乖乖的转了过去。
月陌瑾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带空间袋不翼而飞,估计是逃跑的过程中丢失了,淡淡开口:“给我一件衣服。”
小樱宝很懂事,直接给他甩一块完整的布,印着粉色碎花的布。
月陌瑾拿在手里,顿了顿,眼中露出微妙的变化,还是把自己突然变大的身体包裹起来。
小樱宝担心他好面子不穿,便开口:“你可别介意哈,我只有这一块布是最大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没有成人的衣服,你就将就的穿。”
月陌瑾没有拒绝,也没有否认,应该是默认吧。
小樱宝还是小心问了一句:“我可以转身了吗?。”
“可以。”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明白。
“你是如何破解秘法的。”
“不是说了抱一下吗?你还不信,难道你忘记了。”
小樱宝小心试探着,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记忆来。
月陌瑾努力回想着,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女子,她的脸像是布上一层迷雾一样,不管他怎么掀开,却无法看见她的脸,她的脸一直都是模糊的,他的手指不由自主覆上那温软的唇瓣,炙热又温暖,却没有一丝厌恶,反倒是回味无穷。
小樱宝惊呆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臭老头不是说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吗,难不成是在骗她的。
小樱宝半开玩笑,又小心的试探:“你在想什么,不会是以为是意中人亲了你一口,你就回原样吧。”
月陌瑾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梦吧,我看不清她的脸。”
梦中十分真实,像是他亲身经历过一样,还是让他十分怀疑,但是面前七岁小女孩,让他打消了怀疑。
小樱宝为了打消他怀疑,往别方向转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双修的,你才会变回去。”
月陌瑾点点头,她说的并无道理,自从遇到他之后,他能够感受身上魔力更加的浓厚,凝实。
确认他不再纠结,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同吃同住,说不定有不一样的效果。”
“可以。”
月陌瑾躺在床上,眸子流动,淡淡道:“那就一起睡觉吧。”
“这不太好吧……而且……”你这不是没穿衣服。
“是你说的,同吃同住,我也相信你的说,只要能贴贴就能修炼。”
他虽然恢复了身体,但是身上魔力停留在五阶。
“是我说的。”
小樱宝有种搬起石天,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黑溜溜的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你不是衣服破了吗,我给你做几件吧。”
她拿出剪刀跟一台缝纫机,还有几张浅蓝色的布料,开始为他制作衣服。
“你还会做衣服?”
“会啊,我无所不能。”
小樱宝十分自豪,都是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
月陌瑾垂眸沉思,眸子流露忧伤:“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做衣服。”
小樱宝好奇:“那你娘亲了。”
“死了。”
小樱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小声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
“那我以后给你做吧!”
在里,月陌瑾娘亲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别人都说难产,这其中充满阴谋诡计,可一想知一族之长,就是月陌瑾的父亲月扶森,怎么可能一生中挚爱一个女人,他有三房妻妾,玉夫人,桑夫人,瑾夫人,其中瑾夫人是正房也是月陌瑾的娘亲,为人正直善良,性子容易冲动,就是因为性子活泼可爱,吸引了当时还是意气风发,桀骜不顺的青年二公子月扶桑,结为发妻。
后来因为权势之争,娶了当时二位长老之中的女儿,也就是玉夫人跟桑夫人,稳定了自己的族长之位,玉夫人从年少就已经深爱着月扶桑,因为命运宛转,不断的错过,所有这一次她牢牢抓住,趁着瑾夫人与月扶桑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两人感情破裂,她便趁虚而入,以善解人意,柔柔弱弱的模样温柔着他的心,趁机生下大儿子月陌离,她曾经以为恩宠不断,月扶桑只属于她一人时,却有人推波助澜,让瑾夫人跟月扶桑重温旧好,再一次情深意切,情意绵绵,刺痛着她的心。
她的不甘,她的不服,在瑾夫人大着肚子的时候破防了,而她身边跟着神情温柔的月扶桑,一次又一次搀扶着她,倾听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样子像极了十岁孩童那般欢乐。
连她都没有的待遇,凭什么她一个粗鄙不堪,性子火辣的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爱。
她恨,恨透了,便偷偷暗中下手,每次在她安胎药里加重了剂量,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