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没有你不行。”
沈砚知一脸好笑:“没那么严重。”
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缺什么记得跟我说吧。”
沈砚知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小樱宝希望他这份善良能够一直在。
王真苟是粗心的人,差不多就行:“这么说,没什么缺。”
每一样必备品都出现在背囊上,没什么不满足的。
慕容妖妖眼神中闪过凌厉:“嗯,是的,差点把垃圾给忘了。”
王真苟一头雾水:“什么垃圾。垃圾不是有扫地大叔处理吗。”
慕容妖妖说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垃圾自然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江卿羽听明白了,回了一句:“三师兄说的对,我们等下把他们带走。”
小樱宝听明白了,其他人还是一脸懵。
王真苟眼珠子快速转动着:“他们?他们?,哦,明白了。”
这才反应过来,这才兴高采烈道:“我去,我把垃圾带回来,打包带走。”
王真苟兴致勃勃的正想把人给抓出来,把垃圾丢到他该待的地方。
慕容妖妖出声制止:“不急,还没到日落。”
“哦。有点漫长。”
王真苟看着高升挂起的太阳,左盼右盼,盼星星,盼月亮。
“我们还不出发吗?”
小樱宝背着粉色的小行囊,像极了一个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女孩。
今天是最后一天,终于要见面了吗,“他”会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小樱宝心里充满了期待。
江卿羽也理解第一次下山的人提出的疑问:“小师妹,你有所不知,我们下山都是日落下山。”
“为什么呢?”这就很奇怪。
小樱宝更担心“他”,也不知道会不会错过这一次见“他”的机会,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
小樱宝晃了晃脑袋:不想了,大不了再渡劫一次,问一下老头。
慕容妖妖突然一双赤瞳变的猩红嗜血,阴沉沉的声音,沾染着死亡气息:“因为老祖宗说,日落下山,更好上路。”
小樱宝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她明白,正在努力思考对策,慕容妖妖这是在吓唬她,要不要装一下。
“怎么了?吓傻了。”
慕容妖妖的大掌在她小脸来回晃荡。
“哇……”
小樱宝直接嗷啕痛哭起来了,直接躲进沈砚知怀里。
慕容妖妖对她反应迟钝深信不疑:“这神反应也是绝。”
沈砚知则是一脸对他的批斗:“谁让你开玩笑的,小师妹还小经不起折腾,你以为你是你呀……”
沈砚知则是开始叭叭啦啦的说个不停,跟说书先生一样,文绉绉的教育人起来,连体内的瞌睡虫都要唤醒。
主要是怕沈砚知的唠叨。
慕容妖妖二话不说低头认错:“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谁让你跟我道歉,跟小师妹道谢。”
慕容妖妖弯下腰,一张妖孽般的俊脸凑了过来:“小师妹,对不起,不过师兄下次会帮你锻炼一下胆子,我保证。”
慕容妖妖脸上笑嘻嘻,实则心里坏主意多的不行。
小樱宝乖巧的点点头,天真烂漫的笑容,一时间让慕容妖妖晃了神,认真请教道:“好呀。”
“小孩子都比你懂事。”
慕容妖妖:是是是。
熬到日落,宋墨新搀扶着叶紫芸如期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眼力见的都发现,叶紫芸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好不然自然,似乎随时都要跌倒在地。
慕容妖妖主动示好:“两位这段时间住了可好,可还习惯。”
宋墨新强忍的怒气,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挺好的,感谢逍遥宗这段时间的照顾。”
王真苟毫不避讳的赶人:“不客气,早点下山就行。”
玄觞跟江卿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个陌生人,毕竟没有交接,便选择一言不发。
慕容妖妖出其不意的训斥王真苟:“二师兄怎么说话的。”
“宋公子,叶姑娘你们能来真是宗门的荣幸,这段时间委屈你们,正是所谓小庙容不下你们这尊大佛,还是早日下山,回到你们该去地方吧。”
话说的甚是漂亮,但句句带有冷嘲热讽的味道。
王真苟是听不懂,但句句透明,简单易懂,宋墨新再不明白就是个傻子。
王真苟不明白跟他们客气什么,明明是自己家的地盘,不走打出去就是:“跟他们说那么多干嘛,真怕他们赖着不走。”
“你们放心,我早已经准备好,这就带着芸妹下山。”
便牵着叶紫芸一道,往山下跑。
被江卿羽叫住了。
“宋公子,你轮椅还要吗?。”
江卿羽推着宋墨新当初进来时带着的那把木制轮椅。
宋墨新脸都黑了,他现在腿已经好了,还需要轮椅吗?这不是侮辱人,揭人伤疤,连连拒绝:“不用了,谢谢,你们处理吧!”
江卿羽一脸好心的提醒:“真的不用、我看叶姑娘挺需要的,你说呢叶姑娘。”
男子一身灰色衣袍,眉宇舒展,精美的轮廓,一双墨色黑瞳,渲染着笑靥如花的微笑。
叶紫芸心里惊呼,好俊一个少年郎。
她还是喜欢百依百顺,阳光灿烂的少年。
“嗯?”
面对美少年,叶紫芸无法拒绝,也不能答应。
进退两难的她,少年突然来一句替她解围:“还是留着吧,毕竟是你们的东西。”
江卿羽送到她的手边,只留下一个意气风发的背影。
“芸妹,你坐吧!”
宋墨新本想着一个公主抱,把她拥入怀中,谁知叶紫芸说光天化日之下,实属不雅,这才同意让她坐轮椅。
叶紫芸却一眼瞧见,这六个人都背着行囊似乎是要出远门,便多嘴一句:“你们是要下山吗?”。
王真苟没好脾气道:“关你屁事啊,没看见吗?。”
叶紫芸像是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吓唬道,眼眶红了一圈,泪珠跃跃而下,便哽咽道:“我只是问一下。”
宋墨新反应巨大,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你需要那么凶吗?”
王真苟没好气道:“看嘛,又哭了,我又没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女人真是个麻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