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宝贴心的安慰慕容妖妖一句,露出纯白无瑕的八颗大门牙:“我虽然不会画纹,但是我会打铁赚钱养家。”
“真是个乖孩子。”
王真苟被小樱宝这般懂事而有所感动。
这小就开始养活自己,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还好吧。”
该配合的我,拼命吸吸鼻子。
慕容妖妖心想这两个不会是降智了:“会打铁有个屁用,要是个炼器师,那还是有点用。”
打铁除了过点普通人的生活。
王真苟反驳:“就凭人家能赚钱养家。”
“我也可以”。
慕容妖妖自然是不服气的,毕竟这种事他也擅长,他那“毒舌金算盘”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那你花钱如水也是事实”
之前还对不上几回合的王真苟,顿时开了智商一般,打的有来有回。
“你懂个屁,那叫投资。”
有出自然是有入的。
“你就是见不得人家好。”
“……”
慕容妖妖无言。
“懒得理你。”
被说的一无是处小樱宝,更是一言不发,要是看在以前她年轻冲动的性子,直接把慕容妖妖这种嘴欠的家伙,揍成猪头炳。
她凝神静气,嘴角浮动,默念:我是废材,我是废材,我啥也不会,我必须找命定之人修炼自救,必须双修,对双修。
双修?呸呸呸。
她居然想到双修这两字词语,再说了她要是可……人家也不一定愿意,真是罪过罪过。
仰望天空,十指合并,弯腰拜了三下,老头保佑,老头保佑,刚刚想双修通通不作数,假的假的。
突然感受手心发烫,摊开一个,十尾印记散发微弱的光芒。
老头显灵了!
还说一个月,这不是来了吗。
她沉迷在喜悦的光芒中,突然间暗淡了下去,就这样熄灭了。
小樱宝顿时哭丧着脸。
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给了希望,又把希望掐灭,饱受折磨。
知情人士王真苟提出疑问:“小师妹这是怎么了又笑又哭。”
慕容妖妖认真判断:“可是饱受打击,疯了吧。”
“我觉得可以早点接受治疗。”
“小师妹,你要相信光,生活会好。”
“额……”
这是安慰人的话嘛。
小樱宝很想骂他们一句:什么鬼奥特曼之光,都是骗人的。
小樱宝还是眼中带泪,嘴角带笑:“我相信光!”
“那就行,师兄带你找大师兄治病。”
慕容妖妖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把她抱起来。
他还是不放心,还是看一下大师兄,带她去只是顺带。
小樱宝顿时明白他的用意,他就是利用自己去找沈砚知。
“也不用太急吧。”
这慕容妖妖比他还要急,貌似有病的是他。
“我觉得可以明天去,现在太晚了。”
大晚上打扰别人休息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不不不,就要现在,不然清白不保……”。
慕容妖妖话都没有说完,就直接冲出去,径直冲进叶紫芸院子里。
“喂,你说谁清白不保。”
王真苟还是追了出去。
“怎么跑叶紫芸的院子里。大师兄的院子不是
在西侧……”。
慕容妖妖还是试探性开口:“大师兄在吗?”
“来找你,看病。”
“……”。
见没人回应,他决定不再是温柔式敲门,便一脚踢开门,简单粗暴。
“啊……”
里面的女子似乎受到的惊吓,便大声尖叫起来。
两人化成电光,,光速冲了进去。
慕容妖妖手疾眼快挡住小樱宝的双眼,而自己头却却歪在一边,不去那浓香蜜艳的场景,嘴边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挡她歪,还是在他五指缝中看到那个春风外放的一幕。
女子一丝不挂,露出肤如凝脂的肌肤,漆黑的随意披在腰间,脖颈挂着一块粉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后背的带子已经散开,一双藕臂,勉强护在胸前,在下体穿着褓裤,骑在男子的腰间。
脸色苍白难看,红唇因窘困咬出了鲜血,双眸垂下,像是刚刚经历了剧烈运动。
小樱宝:哇哇哇,太刺激了,不过春天都没到,这么快就开始繁殖吗,还是女上男下的经典画面。
她看过好几本春日图,书本写的太含蓄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过真人操作,必须记下来,一定会大卖。
单身九千年的小樱宝,没谈过恋爱,毕竟暴力女樱瑛人人得而怕之,相当年她的大名传遍整个夏月大陆,只要是跟她表白的,通通被她打跑,后来想改变一下自己。
追求者1:对不起,我不配。
追求者2:我接受不了。
追求者3:太可怕了,再见。
久而久之从暴力女变成小魔女,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只是切磋切磋,再配合她做实验而已,至于吗。
算了算了。
小樱宝保持女王的姿态,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我单身我自己豪。
王真苟总算聪明一会:“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我瞎了看不见,对了我找大师兄。”
伸出双臂,左慌右慌,开始装起吓来了,再努力在寻找方向,双腿却往门口走。
嘴里碎念念,又装瞎又装糊涂。
“大师兄,你快出来。”
手肘还用力戳了戳一旁发愣的慕容妖妖,随手带走小樱宝,使用无声传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还落下吃饭不成。
“……”。
慕容妖妖只是怕污染自己的双眼,又不是想看,谁想管他们这种屁事。
慕容妖妖临走前还不忘调侃他们几句:“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事。”
“不过少年,身体真强壮,都伤这个样子,还不忘记这些风花雪月之事,还是注意身体,免得以后不行。”
“你……”
被撞见这种事的宋墨新,早已经脸皮丢尽了,手指哆嗦指着慕容妖妖,一句也憋不出来。
情到深处无法自拔,这不是他所能自控的。
宋墨新早已经将床沿上的衣服盖在叶紫芸身上,女子在畏缩像一只鹌鹑在他的怀中,在逃避着一切。
“对了,下次偷奸别在别人家地盘,搞到人尽皆知,丢的不只是你的脸,而是你们整个虚无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