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很快就把叶宁溪的药箱拿进来了,他顺便坐上了副驾驶,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就载着他们飞快的向离他们最近的医院开过去,叶宁溪就蹲在了席会长的的身边,打开药箱。找出了一个一小盒药油,取一点抹在了习慧长的鼻子底下,然后又拿出了银针扎在了他脖子那几处穴位上。
又脱下了席会长的鞋子和袜子,露出了他的脚底板。
霍景一直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她。
叶宁溪也有些紧张,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一眼。
他不知道叶宁溪有多大的能耐,但是霍景坐在身边,他也不敢说什么。
叶宁溪找准了穴位,就用银针夹在他的脚底板,然后又把针拔掉,用力的取出,血珠之间的血珠黑漆漆的,就像是黑豆一般。
叶宁溪在他的两个脚底板个加了三针,都挤出了黑豆大的血珠。然后他就继续在其他的穴位帮他针灸。
就在这时已经过了10分钟,忽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席会长悠悠地哼了一声说:“哎哟喂,我的头好晕啊,我是不是晕过去了?”
“习先生你醒了?”司机喜出望外的,急忙回头看了一眼席会长。
“席会长太好了,你醒了,刚才你晕过去了,可把我给吓死了。”“席会长刚刚醒来,他还不太能说话。”叶宁溪对司机说。
“哦,好的好的。”司机没敢再说话了,他没想到叶宁溪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几针就把人给扎醒了,只要人清醒的那问题就不大。
叶宁溪一边细心的防止席会长扎着,一边轻言细语的告诉他,我现在正在问你,为你针灸,我这些真是能够帮你疏导血管化解淤血,但我这也只是起到缓解的作用,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
席会长微微睁着眼睛看着身边正在帮他扎针的叶宁溪,他心里明白,但是。
现在张张嘴好像说不出来话,叶宁溪赶紧又说:“你虚弱就不要说话了,现在我问几个问题,你要是神志清楚的话,你就点点头,请问您姓席是不是?”
叶宁溪这么问,不是不知道他姓什么,就是想确认席会长现在还清不清楚,知不知道自己是水席。
会长微微的点了点头。
,叶宁溪就指着副驾驶的霍景问:“他姓什么你知道吗?”
席会长微弱地说了一句:“他姓霍。”
叶宁溪满意的点点头,对坐在副驾驶的霍景说:“没有什么大碍了,他现在思绪清楚,知道自己是谁,也认得你暂时没有问题,我用这几根银针先而疏导他血管里的淤血,撑到医院应该不成问题。”
第一由叶宁溪说话霍景听不懂的时候。
霍景用一种爱慕又钦佩的眼神看着他的小哑巴。
他的小哑巴真的很能干,随随便便几针就把席会长从死神的手里给救回来了。
他知道心脑血管病这种东西看起来是没什么,其实是很严重的。
医院终于到了,霍景和霍景的司机和席会长的司机抬着席会长向医院里面跑去。
席会长被送进了急诊室,熙会长的司机焦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他给徐会长的太太打的电话从急诊室里面出来了,他的太太就赶到了,由徐会长的女儿扶着,一路哭着从外面进来。
“我早就跟他说让他少喝点酒少吃点油腻的,现在可好了,上次去医院检查都说他三根血管堵了两根,今天就出事了,我就知道他早晚会出事。”
齐会长的太太哭哭啼啼的跟他的女儿唠叨着,霍景跟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急诊室的门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赶紧围了过去,习会长的太太哭着问:“他怎么样了?”
“没事,你们放心吧。”
“人没事?”席太太愣了一下:“上次医生就已经警告我们说,如果他出现了晕厥的情况的话,那就是回天都无力了,怎么会没事呢?”
“他被送进来的时候我看他身上扎着银针,还有他的脚底板也被放过血,是有什么中医之前帮他治疗过吗?”
“是的。”霍景把叶宁溪从人群后拉了过来说:“这是我太太,她是一名中医,刚才她给齐会长做了一下紧急的处理。”
医生便点了点头说:“幸好刚才你做了那样的处理,所以人才没有大碍,不然的话那就危险了。”
这下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席会长被送进了病房,席太太一路跟着到了病房,听医生交代了一些,然后说让病人好好休息,席太太才放下心来。
她握着叶宁溪的手连连道谢说:“霍太太感谢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的话,那我家老头可能这次的命就保不住了。”
“不用谢。”叶宁溪笑着说:“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霍景和叶宁溪便离开了医院。
他们刚刚坐上车,席会长的司机一路小跑的赶过来,手里还捧着叶宁溪的药箱:“霍先生霍太太,你们的药箱还放在我们车上,我给你送过来了。”
“多谢。”霍景接过来,司机赶紧摇摇手说:“我应该谢谢你们才对霍太太,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厉害。”
叶宁溪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是很常规的治疗,刚好我你在旁边,我的药箱也在,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巧。”
司机又谢过了他们,叶宁溪和霍景才坐上车,刚才虚惊一场,叶宁溪的身上都爬满了细细的汗珠。
霍景笑着端详着叶宁溪 叶宁溪从后视镜里面照了照自己不解地问他:“干嘛这样看我?”“我觉得我的太太好厉害,什么样的病都能治,今天晚上如果席会长没有你的话,那他肯定不会这么幸运。”“也是我们今天晚上换了他的菜,如果他今天晚上吃的油腻的话,就算我在身边的话,也回天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