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些女人众多的场所,,好像我一闻到香水味和脂粉香气就浑身不舒服,我该不会是对那种味道过敏吧?”
“你以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没有。”展可风摇摇头。
“那就是了。”叶宁溪笑着说:“一般来说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叶宁溪仔细为展可风诊完脉之后,微笑着告诉他:“展先生您很健康,只是稍微有一些脾虚,但是不要紧,我给梅姐开的那些食疗方子那些补汤你也可以喝,那个不光是滋阴,它也补阳。
还有我觉得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闻不得那些味道,那就说明最近你的气场很不适合去那种风月场所。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身体反应是和他这段时间的运气相关,还有气场,那说明你的气场已经和那种地方有些抵触,况且女人多阴气重,在阳气略微缺乏的时候,还是少去这种地方为妙。
以后谈公事可以改在办公室呀,或者是远离胭脂脂粉气的那种场所,久而久之你这种感觉就会消失的,你说呢?展先生?”
叶宁溪一番轻柔的告诫,虽然语气软软的。但是字字在理。让人听了居然有一些叹服。
展可风深深地看了叶宁溪一眼,点了点头说:“叶医生的教诲展某铭记在心。”
听展可风这文绉绉的话,叶宁溪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谈不上教诲,展先生言重了。刚好嘛,我觉得这是天赐给您的机会,让你可以有时间多陪在梅姐的身边。”
这时梅姐在外面敲门,展可风说:“进来。”
梅姐端着茶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递给叶宁溪一杯:“让我妹妹一直给你诊病,连茶都不让喝一口。”梅姐略带嗔怪地道。
展可风也笑着握住了梅姐的手,顺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对叶宁溪说:“说来也怪了,我虽然有时候闻不得那种味道,但是阿梅身上的气息闻起来倒是很舒服。”
叶宁溪给了梅姐一种草药,让她可以用它来泡澡,一个星期一次,所以她身上会有一种淡淡的草木的香味。
叶宁溪巧笑倩兮,眉目温柔地看着他们俩:“这就对了,这说明您的气场和孩子的气场是非常融合的。”
就这样展可风的疑难杂症被叶宁溪三言两语地给划过去了。
展可风还有事情,让叶宁溪在家里多玩一会儿,然后就走了。
梅姐握着叶宁溪的手都笑眯了眼:“你这丫头平时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怎么糊弄起人来却一套一套的。”
“我没说假话呀,梅姐,我说的都是真的。”叶宁溪的笑意也更深了,眉眼都笑得弯弯的:“只不过我是人工修饰了一下,但是展先生少流连风月场所,对孩子也是一种好事,你以为孩子隔着一张肚皮什么都感受不到吗?他能有感觉的。”
叶宁溪把手放在梅姐的小腹上,梅姐忽然见他脸上浮现一层愁绪之色,立刻担忧地问:“是不是半夏还是不认你?”
叶宁溪叹了口气:“她不认我也就算了,但是她这几天连饭都不肯吃了,总是说家里面有巫婆,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搬走,离半夏远远的。”
“你别多想。”梅姐赶紧说:“小孩子嘛,现在才三岁,她懂什么呀,又是被叶绿荷洗过脑的。对了,叶绿荷现在在哪里?”
叶宁溪摇摇头,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叶绿荷好像就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总觉得叶绿荷这个人的存在,对你和半夏都是一个威胁,你放心,我会让人去查一查。”
“嗯,”叶宁溪点点头:“那我谢谢梅姐了。”
“你跟我还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哎,对了,阿细呢?”梅姐四处张望。
这时阿芬送进来一些零食小点,梅姐就问她,阿芬说:“阿细在二少的房间里啊。”
梅姐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这个阿细啊,其实我懂她的心思,她是看上了我们家老二是不是?但是啊。”梅姐叹了口气,叶宁溪赶紧问她怎么了。
“可风最近帮老二物色了一个结婚对象,是唐家的三小姐。现在可风不是和唐家有一个大项目正在合作吗?难得唐家不嫌弃我们家的出身,唐小姐对老二也有点意思,所以可风打算让他们发展发展。”
“哦。”叶宁溪低下头:“如果阿细知道了,那一定特别失落。”
梅姐拍拍叶宁溪的肩膀:“你别担心,阿细是个聪明人,她对自己的认知是很清楚的,不会钻牛角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