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虚惊一场,叶宁溪惊险的逃出生天,不过幸亏有展逸,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她和阿细不一定能跑得掉,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叶宁溪躺在床上久久都不能入睡,她一闭眼就想起了霍景。
霍景看她的眼神那么冷淡,甚至充满了鄙夷。
霍景对她的误会好像是越来越深,叶宁溪想自己在他面前可能永远都洗不白了。
过了很久叶宁溪才慢慢睡去,第二天早上一大清早她们就被琳达的电话给打醒了。
阿细睡眼惺忪地接通了琳达的电话,揉着眼睛问:“干嘛,这么一大清早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后半夜才睡。”
“你们还能睡得着,你们心真大。”琳达在电话里面大呼小叫的:“叶宁溪呢,你知道她得罪谁了吗?”
叶宁溪也从床上爬起来了,阿细看看她说:“不就是那个丁胖子吗?”
“不就是那个丁胖子?阿阿细,你的口气好大呀,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我们这混了。”
“不混就不混。”阿细说。
“你想得倒美,你还欠我们会所50万呢。你们半个小时之内来会所,快一点。”
“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
“我不管有没有到上班的时间,我让你们马上到就马上到。”
琳达挂掉了电话,阿细气的想把手机给丢出去,但是又舍不得,悻悻地扔在了床上。
叶宁溪不用问就知道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问阿细:“是琳达打电话来的?”
阿细点点头。
“那她说什么了?”
“她让我们现在就到会所去,说昨天晚上得罪了丁胖子的事情,估计丁胖子很恼火,正在到处找我们。要不然宁溪,你先跑吧。”阿细说。
“跑到哪里去?”叶宁溪喃喃自语,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考的事情。
“有多远先跑多远,跑到让丁胖子找不到你的地方,把这个风头过掉再说。”
“可是我跑掉了你怎么办?”叶宁溪摇摇头说:“如果我排到了,他们肯定会找你的麻烦。”
“找就找呗,无所谓的,反正我阿细烂命一条,他们还能拿我怎样?”阿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说是这么说,但是叶宁溪怎么可能就像阿细一走了之。
所以叶宁溪就起身下床:“走吧,去会所,躲着也不是个办法,把话说清楚。”
阿细犹豫地说:“你别以为会所会帮我们说话,会所全靠那些有钱人的支持,会所可不会为了我们而得罪他们的。”
“我知道的。”
叶宁溪和阿细赶到了会所,琳达正在大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一看到她们就风风火火地迎上来说:“叶宁溪呀,叶宁溪可真行,连丁胖子你也敢忽悠。”
“废话,如果不忽悠他的话,那现在宁溪就要被他吃干抹净了。”阿细没好气地说。
“吃干抹净就吃干抹净,又不是什么九贞烈女,既然都到这种地方来卖酒了,还整天拿腔拿调的干什么?”
叶宁溪不想跟她吵,他们一起走进了会所,连老板都来了,正在办公室里拍桌子打板凳。
一看到叶宁溪,老板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叶宁溪的鼻子就骂道。
“叶宁溪是吧,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是金子做的吗?丁老板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